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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哥本來打算展示出自己友好的一面,讓對方放下戒心,畢竟一個人來酒吧而且坐吧檯的妹子大多都是來找刺激的,純粹來喝酒的實在太少了,只要表現好一點,不要太寒酸,基本都能勾搭上。道友閣 m.daoyouge.com
而且眼前這個女孩看上去不過高中,腰細腿長,漂亮的小臉更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的,飛哥都快流口水了,甚至開始幻想起今晚的無邊春宵,一時甚至開始偷笑。
然而下一個瞬間,飛哥突然感覺到冰涼的液體撲到了自己的臉上,刺激性的酒精甚至滲到了眼睛裡,差點把他辣哭了。
飛哥手忙腳亂地抹著臉,吧檯的酒保機靈,趕緊送來了熱毛巾,飛哥好不容易擦乾淨了自己的臉,兩隻眼睛紅得像兔子,惡狠狠地盯著潑酒的洛奇。
洛奇若無其事地把空酒杯還給了發愣的調酒師,低沉地說:「再來一杯瑪格麗特,多放鹽邊,杯子要凍過的。」
調酒師訕訕地接過了杯子,有些猶豫地說:「小姐,不同款的雞尾酒你都喝了七杯了,再這么喝下去...」
「廢話什麼!」洛奇突然暴躁地拍了拍吧檯,隨手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鈔票丟向調酒師,「買你兩杯酒還不樂意,多嘴什麼?!」
調酒師不敢說話了,他之前是擔心洛奇喝壞自己,畢竟雞尾酒和普通的酒不同,是特殊的混合酒精,更醉人,對腸胃刺激也更大,一般人喝個三四杯就差不多了,像洛奇這樣當飲料猛喝的實在不多,看這小妞的架勢,合著是一心買醉來了。
調酒師心一狠,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這女孩就是喝進太平間也和他沒關係,而且又不是賴賬不付錢,越喝他賺得越多,越高興!想到這裡,調酒師馬上按照洛奇的要求重新調製了一杯瑪格麗特,放到了她面前。
邊上,飛哥此時臉上陰晴不定,今天他是被姜雲虎和雷烈請來教訓老師的,結果反倒自己出醜了,這本就讓他十分不爽,現在想勾搭個女孩去去晦氣,反被潑了一臉酒,更讓他老臉掛不住了!
試想在黑街,有那個女人敢對他鐵手黨飛哥不敬?能被他上過還是一種榮幸呢!這個女孩真是不知好歹!
不過飛哥也從洛奇的穿著看出來她不屬於黑街,應該是外面進來尋刺激的,可能不認識他,所以飛哥也選擇了再忍一會,他重新來到了洛奇邊上,微笑著說:「小姑娘,一個人來黑街買醉,是不是失戀了?這樣,這裡沒意思,我帶你去個高級的酒吧怎麼樣?那裡都是名酒,一瓶少說一萬,我請你免費喝!愛喝多少喝多少!我...」
飛哥還沒說完,突然感覺下體受到重擊,整個人夾緊褲襠,臉漲成了豬肝色,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洛奇一記撩陰腳踢到飛哥後,在眾人的驚呼下將酒潑到了飛哥頭上,從懷中又掏出一把錢幣,猛地塞進了飛哥痛苦大張著的嘴裡,隨後搬起板凳就開始砸,邊砸邊罵:「有錢是吧,有錢了不起?就你有錢?!」
飛哥的另一個小弟見狀趕緊沖了過來,一把推倒了洛奇,洛奇之前腳被李進弄傷了,此時喝得醉醺醺的,根本站不穩,咕咚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這個小弟趕緊扶起了一臉猙獰的飛哥,飛哥抓著他的衣領,臉上的表情連連變化,從羞惱到憤怒,再到發狂,最後詭異地歸於平靜,就像暴雨的前夕,只見他面無表情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尼泊爾產的狗頭刀,平靜地說:「拉她起來,把她的手弄到吧檯上。」
小弟先是一驚,不過也很快照辦了,飛哥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如果只是惱怒,那還有化解的餘地,但像現在這樣面無表情,那絕對是凶性大發,不見血絕不入鞘了,要怪只能怪這女孩自己作死,連著兩次羞辱飛哥,現在看來,她的兩隻手是保不住了。
這個小弟雖有憐香惜玉之情,但他更畏懼飛哥,完全沒有逞英雄的想法,直接把醉醺醺不停反抗的洛奇從地上拖了起來,臉上被抓出了幾道血痕也沒有在意,硬是把她的兩隻手按到了吧檯上。
飛哥扭了扭脖子,對準了洛奇的手腕,剛想一刀砍下去,姜雲虎和雷烈突然慌張地跑了過來,一前一後地抱住了飛哥,姜雲虎求饒道:「飛哥飛哥,別生氣,這個丫頭是我同學,你看她也醉成這樣了,你說你跟一個喝醉的小丫頭較什麼真啊?」
雷烈也附和道:「是啊飛哥,這不敗壞你名聲嘛!你放心,我和阿虎今天把她帶走,一定好好教訓她,保准讓你飛哥滿意!」
飛哥的表情依舊風輕雲淡,沒有什麼波動,突然,他收起了刀子,說:「行啊,給你們個面子。」
姜雲虎和雷烈頓時慶幸不已,心想自己在飛哥眼中看來是有一定地位了,居然能賣他面子。
不過很快,飛哥拍了拍姜雲虎的肩膀,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說:「阿虎,飛哥平時待你不錯吧?」
姜雲虎想也不想就回答:「當然不錯!簡直不能再好了!」
飛哥點了點頭,說:「行,這句話我愛聽,看你這麼忠心耿耿,飛哥今天再給你個禮物。」
「禮物?什麼禮物?」姜雲虎沒聽出飛哥口中隱匿著的陰森,愣頭愣腦地問道。
飛哥突然拿出自己的手機,調成了錄像模式,指了指醉醺醺的洛奇,平靜地說:「扒了她的衣服,上她。」
姜雲虎頓時傻了,他驚愕地看了洛奇一眼,又看了看飛哥,冷汗直流地說:「飛哥,這不合適吧!她可是我同學啊!」
「你管她是你的誰!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是個雛兒,給你上你還不樂意?!」飛哥舉著手機冷笑道,「你放心,我把這段錄像拍下來以後交給你,到時候你拿這個要挾她,她酒醒後保證不敢亂說,到時候她就是你的母狗,想上就上,這麼一份大禮,你難道不樂意收?」
姜雲虎的腦子還是很混亂,著急地說:「不是,飛哥,我...」
「當然,你要護著她也行。」飛哥露出了自己腰間的刀子,一邊摸著這把刀身極薄,一看就是拿來切肉的刀子,一邊淡淡地說,「這個婊子我留著自己上,至於你,我賣你個便宜,我本來打算要她兩隻手,你只需要留下一隻給我就行。」
姜雲虎已經嚇得大腦缺氧了,雷烈也是臉色鐵青,呼吸急促,雖然這兩人頗有社會習氣,雷烈更是有混過黑幫的經驗,不過面對這種場面難免驚慌。
眼看姜雲虎不說話,飛哥直接冷聲催促道:「在我後悔前,你最好趕緊決定,要麼上她,要麼留下一隻手,讓我來上。」
姜雲虎此時有了一種度秒如年的感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身子也是寒熱交替,一會如同跌入冰窖,一會好像在火上烤,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打著哆嗦走向了趴在桌台上昏睡的洛奇,手伸向了她的衣服...
「趕緊的趕緊的!」酒吧里的人早就圍觀過來了,眼看即將上演活春宮,觀眾都興奮地大叫了起來,飛哥也是一臉冷笑,把手機擺正,叫囂道:「把她衣服全扒了,從後面上她!」
眾人興奮地等待著,就在姜雲虎的指尖碰到洛奇的衣服時,他突然把手伸向了桌台上的酒杯,抓起一個就砸向飛哥,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起洛奇,沖雷烈喊道:「跑!!!」
曾經的黑幫生涯讓雷烈的反應變得非常迅速,他一看到姜雲虎去抓杯子就知道要跑路了,所以姜雲虎話音剛落的時候,他已經在驚叫的人群中撞開了一條路,沖姜雲虎吼道:「快來!」
然而,雷烈還沒來得及回過頭,突然感覺頭上挨了一記悶棍,腳一軟倒在了地上,捂著頭開始打滾。
原來,附近場子裡的鐵手黨成員聽說飛哥在夜鶯酒吧丟了面子,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來了浩浩蕩蕩的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援軍,他們身上穿著厚實的制服,待著既能掩面又能防擊打的摩托車頭盔,手上拿著金屬球棒,囂張地狂笑道:「走?想走到哪去?」
援軍的領頭人上來給飛哥點了一根煙,諂媚地說:「飛哥,沒事吧,小的們來晚了。」
飛哥眯著眼吸了口煙,隨後一腳踢翻了愣神的姜雲虎,看著他淡淡地說:「阿虎啊,可別說兄弟我不夠意氣,我已經對你夠客氣了,可你看看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真是讓兄弟我寒心啊!」
姜雲虎已經嚇破膽了,別說現在洛奇和雷烈一個醉倒一個被放倒,就是在平時,他們三個聯手也干不翻二十幾個鐵手黨啊,估計三打一都打不過飛哥一個,他只是高中的小屁孩,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哆嗦道:「飛哥,饒了我們吧,我以後給你交三倍的孝敬錢,你放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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