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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我又回到往日的生活和節奏中,每天賓館、工地兩點一線,在喧鬧的工地上斯磨。秦可為那廝也不再有意無意地為難我們了,對我的態度也變得比以前客氣多了,老程他們也待我更加熱情。我知道,這些都是因為的緣故。
很快,在忙碌的工作和生活中,時間來到了九月下旬,距離我和於虹的巫山之行,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在這兩周中,我一閒下來就拼命地想於虹,我們有空的時候就用簡訊和qq聯繫,時而互訴相思之情,時而打情罵俏,我還學著奶奶和二嬸的語氣叫她虹丫頭,那種甜蜜、幸福的感覺,和一般熱戀中的情侶並無二致。
但是到九月下旬後,情況有些改變,於虹在簡訊和qq里的話越來越少,有時就幾個字,好像不願多說似的。我起初以為她工作忙,也沒太在意。可是後來,我發現狀況有些不對,因為她很少主動聯繫我了,甚至有時我不聯繫她的話,兩三天都完全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我不知道她那邊發生了什麼。國慶節之前這天(因為趕工期,項目部國慶期間仍然照常工作。),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她才接。
「雨豪,什麼事?」電話那頭她的聲音顯得有些平淡,已難覓往日與我通話時的那種喜悅。
「姐,這幾天,你還好嗎?」我說道。
「挺好的,你呢?」她仍然是不痛不癢的說話,好像在跟一個普通朋友或同事說話一般。
我實在忍不住了,說道:「姐,你怎麼啦?」
「沒什麼啊!挺好的。」
「姐,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告訴我啊!」我急切的說道。
她遲疑了半晌,才說道:「雨豪,這段時間,我們.....沒事的話儘量不要聯繫了!」
「為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心裡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又遲疑了一下,說道:「他來了!」
「他?誰啊?」我問道,但我馬上意識到了她說的是誰。
「我丈夫,他回國了。」於虹平靜地說道。
我心裡亂極了,腦袋一片空白。和她相處那麼久,我幾乎忘了她還有丈夫,她是一個有家庭的女人。我一直以為我們跟普通情侶沒有任何不同,現在才明白,其實區別大了去了,我們不過是在偷情罷了。
「雨豪,你在聽嗎?」她在電話那頭說道。
「他住在你那裡嗎?」我問道,聲音里滿含怨氣。話剛一出口,我就罵自己白痴,那個人是她的合法丈夫,他不住她那住哪啊?心裡嫉妒得要命!
「嗯。」她隔了好幾秒鐘才吐出這個字。
「他什麼時候走?」我的聲音越來越冷,心情也隨之黯淡。
「他是會計師,受美國一家跨國公司委託,回國來審計分公司。可能得呆上一段時間吧!」
「所以,他離開之前這段時間,我們就不要見面了,你要跟他做恩愛夫妻,對吧?」我的怨氣越來越大。
「雨豪,你要理解我,姐姐有難處!」
虹姐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呵呵,」我冷笑道,「我是該理解你!所以我必須潛到水底,當他離開後才能浮出水面。到那時,你才會微笑著給我一個擁抱,寶貝歡迎回來.....」
「雨豪,不是這樣的,」她打斷我,說道:「你知道我不是這樣想的.....」
「我管你怎麼想的!」我終於吼了出來,「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你知道這段時間見不到你,我有多想你嗎?」
「對不起,小豪,是姐姐不好.....」於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姐,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愛你嗎?沒有你的日子我一分鐘也忍受不了!你卻叫我不要聯繫你了。」我也想哭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你,怎樣面對他,我不想傷害你。」她哭了,哽咽著說道,「也許我做錯了,姐不該和你.....也許我們之間,就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她哽咽得有點說不下去了。
「是嗎?」我冷笑著,「那你想結束了嗎?想結束這個美麗的錯誤嗎?」
「我不知道。」她哭道。
那會兒的我特別不成熟,繼續追問道:「告訴我,你要結束嗎?」
她哭得很傷心,說道:「不要逼我,雨豪,我不知道.....」
「呵呵,很好!」我又一次冷笑道,「不用再說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說完,就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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