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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都會出來後,我本想回家,燕子說她家裡的電腦壞了,要我幫她修一下。我說太難的問題我也修不了,裝裝系統什麼的還行。燕子說也許是中病毒了,裝一下系統可能就好了。我說可是我沒有帶盤啊!燕子說,沒關係,我家裡有盤,可我不會裝。
沒辦法,只好跟她去了她家。燕子是跟朋友合租的房子,這會兒家裡除了我們沒其他人。她獨自住一間十幾平米的房間,房間不大,但布置得很清爽、很溫馨,一看就是女孩住的地方。
燕子拿了一瓶礦泉水給我,坐在床上跟我聊天。我坐在電腦桌旁的椅子上。
「剛才在星巴克,那個女的跟你是不是認識啊?」燕子抱了一個枕頭在懷裡,看著我說。
我打開礦泉水瓶蓋,喝了一口,說:「你說哪個女的?」
「別裝傻,我都看到了。她老是看你,你也在看她,你們是不是情人啊?人家老公在,所以你們只好裝著不認識的樣子。」
「說什麼呢?我不認識那女的。你真會編故事,你不去網上寫小說都可惜了。」我極力辯解道。
「不過那女的確實很漂亮,」燕子不聽我的辯解,繼續說,「雖然老了點,可氣質、長相、身材都那麼好,我是男人也會喜歡她的。」
「你不是要裝系統嗎?盤在哪?」我心虛地打斷她的話,說道。
燕子從電腦桌的抽屜里拿出盤遞給我,說:「你先裝吧!我去洗個澡。」說著就出了房間。
我開了下電腦,發現進不了系統,果然是中了病毒,就把盤放進光驅里。很快裝好了,還幫她下了一套最新的360殺毒軟體,在網上找了幾首歌,戴上耳機聽起來。
這時,燕子走了進來,問我裝好了沒?我說好了。燕子說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搞定了。我說裝系統本來就是很簡單的事。她說要不你教我吧!以後有什麼問題我就能自己裝了。
我拿出一支煙,問她有沒有菸灰缸,她說我這兒哪有?就去廚房拿了一個小碟子進來,說你就用這個吧!
然後我教她裝系統。她剛洗了澡,換了一件寬鬆的睡裙,不時能看到胸襟里的那雙渾圓在裡面晃動,我儘量不讓自己往那裡看。
我很詳細地給她講解和示範著裝系統的步驟,不過她聽得不是太專心,眼神不時瞟我。聽著聽著,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一下子愣住了。
「雨豪,」燕子火辣辣地看著我,「你喜歡我嗎?」
我咽了一下口水,說道:「我把你當妹妹。」
「我喜歡你!可我不把你當哥哥。」燕子說,「那天晚上跟你那樣後,就喜歡你了。」
「燕子,那天晚上的事,我.....」我想解釋。
燕子過來抱住我,「別說了,我願意。」
說著開始吻我的嘴。起初我閉著嘴,但架不住著小姑娘的熱吻,漸漸地跟她攪拌在一起。她拿起我的手放她胸上,她裡面沒帶胸罩,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軟軟的,挺有彈性。我下面一下子有了反應,畢竟我是男人,面對這麼一個嫵媚、可愛的小女孩主動送上門,我哪能把持得住?
就在這個時候,我又想到了那個女人,仿佛她正看著我倆。該死!我趕緊推開燕子。她正在意亂情迷中,見我這樣一下子愕然不已。
「對不起!」我慌亂地說道,「我家裡還有事,我得回去了。」
燕子臉上紅暈未消,幽怨地看著我說:「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女的,就是下午星巴克里那個女人。」
「沒有的事,我不認識她。」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燕子幾乎哭出來,「我聽麗姐跟我說過,有一次有個很漂亮的富姐送你上班,被黑子哥碰見了。你是不是被那女的包養了啊?」
我靠!黑子真他媽的嘴欠,回頭找他算賬。
「別聽黑子瞎說,沒有的事。對不起,燕子,是我不好,你是個好女孩.....」說著,我衝出了燕子的家。
我跑到樓下,剛上車,就接到燕子的電話。
「凌雨豪!你個王八蛋,去死!」罵完她就掛了。我看著電話苦笑了一下,開車走了。
那天下午,我面對一個女孩的投懷送抱,都到那一步了,可我拒絕了她。因為在那個時候,我腦子裡總是有於虹的影子,趕都趕不走。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我是在給那個不要我的女人守節嗎?我自己都覺得我又可憐又可笑。
晚上,我忍不住撥了於虹的電話,那是自從於虹跟我說分手後,我第一次撥她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被掛斷了。再撥,就無法接通了。操!那個女人還是那麼狠心,不給我任何機會。本來今天下午在大都會的星巴克跟她不期而遇後,看到她吃我跟燕子的醋,我還以為她仍然放不下我,沒想到她還是不願跟我有任何聯繫。
痛苦和失落,重新席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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