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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們點的菜端上來了。侍應生給我們的杯子裡倒上了紅酒。
「來吧!弟弟,祝我們合作愉快。」葉紫霜舉起酒杯。
我也舉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然後我們開始用餐。包房裡充盈著舒緩的鋼琴曲,是從那種老式的留聲機里流瀉出來的。這樣的用餐環境,既浪漫又舒適,真是高級得要命。
看著擺在我面前的美食,我想,這些蝦啊、牛排啊大概都是從很遠的地方空運過來的吧!一定貴得要死。
「弟弟,你太太一定很漂亮吧!」她問道,切下一小塊海參片,用叉子送進嘴裡。
「我還沒結婚。」我說道。
「是嗎?有女朋友吧!」她又說道。
「現在沒有。」我說道。
「不會吧!」她有些不太相信似的看著我,「你那麼帥,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
「真的,我五個月前剛跟一個女人分手。」我說道。我說的是於虹,那個讓我想起來就心痛的女人。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葉紫霜說起於虹。
「你愛她嗎?」她看著我,說道。
「嗯,」我點點頭,眼裡閃過一絲憂傷,「別說她了,好嗎?葉姐,我敬你。」
她舉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嬌媚地盯著我,說道:「叫我霜姐。」
「好的,霜姐,聽你的。」我說道。她滿意地笑了。
吃完正餐,侍應生撤下餐具,給我們上了咖啡和水果。有錢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樣,連餐後的咖啡都是正宗的從巴西進口的。當然,我是不知道,這些都是葉紫霜後來告訴我的。
這時,留聲機里放了一首溫柔得要命的舞曲。葉紫霜對我說道:「雨豪,陪姐跳支舞吧!」
她柔柔的叫著我的名字,像於虹那樣叫我。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於虹又回到我身邊。
我擁著她隨著舞曲在房間裡漫步,她離我特別近,幾乎是貼著我,我的臉和她的臉不時碰觸。她的體香一陣陣地沁入我的鼻孔,我能感覺到她胸前那兩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擠壓。
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這個依偎在我懷裡的女人是誰。葉紫霜,她不就是於虹當年給我提到過的她在台灣的那個乾姐姐嗎?於虹還給我看過她的照片,難怪我一直覺得她的名字和樣貌有些熟,就是沒想起來是誰。
「雨豪,抱著我.....」她在我耳畔輕聲說道,灼熱的嘴唇擦著我的臉,兩隻手放到我後背上。我摟住她柔軟、輕巧的身子,很緩慢、很緩慢的移動。
她突然抬起臉,開始輕吻我的嘴唇。漸漸地,我倆熱吻在一起。我他媽有一年幾乎沒跟女人做過了,唯一的一次就是跟方妮妮的一夜情,而且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我那裡一下子彈了起來。
「雨豪,我在上面開了一間房,我們上去吧!」她喃喃地說道,那聲音,仿佛夜空中飄來的天籟之音,令我無處可逃。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葉紫霜進了她開的房間。或許是因為,我想從她那裡得到我想要的,她能夠為我今後的事業提供很大的幫助。又或許,因為她和於虹的關係,說不定哪一天我能有機會再見到那個拋棄我的女人。
房間很豪華,舒適得要命,跟這裡所有的地方一樣。我猜想,我一定不是第一個被她帶到這裡來的男人,她那麼有錢、那麼的妖嬈,一定有過很多男人。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加一桿槍的帥哥多的是,又不止我一個。
但對於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與她建立起一種長期而穩定的聯繫,而我建立這種聯繫的唯一本錢,就是我年輕的身體。總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實力和地位,向那個扔下我的女人證明,她當初的確是看走了眼。我甚至希望,老天能開開眼,讓我將來有機會報復那個把我傷透的女人。
我們進了房間後,就各自脫去衣物。她的身材相當好,豐滿圓潤卻又不失苗條,三十好幾了依然沒有一絲贅肉。我看到了她那裡,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的密林,神秘之處若隱若現。
她向我走來,胸前的那對玉兔跳躍著,在我身前蹲下,嘴唇包裹住我的直立,頭一下一下的晃動著。我快爆炸了。
然後她站起來半躺到床上,芳草下面的私密花園在我眼前顯露無遺,美眸媚眼如絲地看著我,那姿態極盡誘惑。我發誓,那眼神就算你是鐵人也足以被化掉。
當我在她的花園裡辛勤耕耘的時候,她顯得很亢奮,不停的歡吟,很主動的配合我。她是一個非常善於享樂的女人。她的胸部真的很大,即使這麼躺著,仍然像兩座小山丘似的,在我的衝擊下劇烈的前後晃蕩,盪起陣陣洶湧的波濤。
因為帶著某種目的,再加上我確實很久沒有碰女人了,我賣力的跟她做,直到她攀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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