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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家門,我就喊道:「薇妮,薇妮.....」
客廳里沒人,也沒有人答應我。我先去了薇妮的臥室,沒有發現她,然後來到我的臥室。剛進屋,一股濃烈的酒味便撲鼻而來。我看見薇妮坐在窗台上,手裡拿著一個白酒瓶子,裡面的酒已經被她幹掉一小半了。
「薇妮,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命啦!」我走過去,一把奪過她的酒瓶,把她從窗台上抱下來。
「滾開!別碰我!」薇妮奮力推開我,漂亮的小臉蛋上掛滿了淚水,怨怒的盯著我,「你還回來幹嘛?陪在你那個老女人身邊啊?」
「薇妮,你聽我解釋.....」我哀求的看著她,她那傷心欲絕的模樣令我心碎。
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噴怒的喊道:「我不聽!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看見了,你還想騙我嗎?」
「薇妮,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該給薇妮說些什麼。難道剛開始那會兒,我跟葉紫霜不是包養和被包養的關係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難道我不是做了那個台灣富婆的小白臉嗎?雖然現在我和葉紫霜之間產生了真正的感情,我也在不斷自強,但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都是葉紫霜給予的嗎?難怪薇妮會那麼傷心。
「怎麼?你沒話說了嗎?」薇妮回過頭來,憤怒的盯著我,「你一次次的騙我,你每次說去外地出差,都是住到那個女人那兒去了吧?你現在的車、事業,都是那個女人給你的吧!虧得媽還以為你有出息了,虧得我一直把你當做我最大的驕傲,原來你是在給別人當小白臉。凌雨豪,你怎麼那麼賤啊!」
薇妮說著,又大哭起來。我把她抱在懷裡,她拼命掙脫著,我抱得緊緊的,兄妹倆就這麼滑坐在地板上,背靠著床沿。
薇妮在我懷裡一邊哭,一邊說道:「哥,當初我答應不再愛你,可是我做不到,我只能把對你的愛默默的藏在心裡。因為,你的心只裝得下虹姐,我期待著你和虹姐的感情能有個好的結果。可是.....可是現在你卻跟那麼老的女人在一起,還跟她有了孩子.....哥,你對得起虹姐嗎?你對得起我嗎?」
薇妮說不下去了,在我懷裡泣不成聲。我緊緊的抱著她,淚水奪眶而出。突然,她再次推開我,只聽「哇」的一聲,她吐了,一些嘔吐物附著在她胸前的衣服上。
我輕輕的敲著她的背,力圖使她舒服一點。她吐完後,我拿來熱毛巾擦她的臉,她一邊推拒著一邊啜泣道:「不要你管,去管你的那個老女人啊!」
我給她擦拭了一番後,摟著她的頭,下頜抵著她的額頭,說道:「薇妮,有件事你必須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永遠愛你,永遠是你的哥哥!」
薇妮不說話,只是在我懷裡不停抽泣。半晌,待她漸漸平靜下來後,我去浴室接了一杯水,還拿了一個洗臉盆,讓她簌了簌嘴。
我看到她的衣服被弄髒了,對她說道:「把衣服換了,洗個澡。」
「不!」她任性的說道。
「乖,聽話。」我說著,把她扶起來,摟著她進了浴室。
薇妮的身子軟軟的,一點勁都沒有,我只好一手摟著她,一手打開蓮蓬頭,把水溫調試到合適的溫度。
「你自己能洗嗎」我問道。
「不能。」薇妮哀怨的盯著我的臉。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脫她的衣服,從外到里,脫完後把她推到蓮蓬頭下,溫熱的水流漫過她的全身。薇妮二十三歲了,自她十歲以後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體,那麼的美好,猶如一件絕美的藝術品,苗條纖細的身段沒有一絲贅肉,肌膚光滑白皙得猶如凝脂一般,胸和臀都不大,小巧玲瓏、渾圓挺拔。我想,將來娶她的那個男人真是個幸運的傢伙,能擁有這麼青春美好的身體。
「哥,你妹妹的身體好看嗎?」薇妮淚眼婆娑的看著我,眼神那麼的期待和迷離。
「嗯,很美!」我柔聲說道。
忽然,她摟住我的脖頸,吻向我的嘴唇。我連忙躲開,把她抱在懷裡。
「哥,你寧願要那個老女人也都不要我,是嗎?」薇妮在我懷裡說道,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哀怨。
我無言以對,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心裡滿是愛憐和心疼。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從肩頭傳來,薇妮一口咬住了我的肩.....淚水,從我的眼眶溢出,無聲的滑落.....
我幫薇妮擦乾身子,把她抱到床上,給她換了乾淨的內衣褲,然後蓋上被子,對她柔聲說道:「好好睡一覺。」
當我為薇妮做這一切的時候,面對這樣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的裸體,要說我一點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什麼都不能做,她是我妹妹,這輩子我只想拿她當妹妹。
她拉著我的手,可憐巴巴的說道:「哥,離開她,離開那個女人好嗎?」
我跪在床邊,雙手緊握住她的手,說道:「哥恐怕做不到!」
「為什麼啊?你就那麼需要她的錢嗎?」薇妮說著,眼淚又下來了。
「不,如果我需要錢的話,當初就不會拒絕虹姐給我的錢了。我跟霜姐在一起,不是為了錢!」我說道
「那又是為了什麼啊?」薇妮說道。
我輕輕擦去她的淚水,柔聲說道:「薇妮,你知道嗎?霜姐其實是個很可憐的女人,雖然她很有錢,但她現在除了我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什麼都沒有!」
接下來,我對薇妮講了我和霜姐之間的事,以及她在此之前那悲慘的人生。
「好可憐,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可是哥,你一定要那麼做嗎?一定要搭上自己嗎?」薇妮在我懷裡哽咽道。
「至少從現在起到將來的一段時間,我會一直陪伴在霜姐身邊,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哥必須得這麼做!哥也不後悔。」我鄭重的說道。
「哥,你愛她嗎?」薇妮問道。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說道:「不知道。但我願意這麼做,我想幫她、照顧她。她為我做了那麼多,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
薇妮嘆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麼。短暫的沉默後,我對她說道:「對了,薇妮,這件事千萬別讓媽和家裡人知道,好嗎?」
「嗯。」薇妮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我們兩兄妹敞開心扉,我知道薇妮暫時理解了我,但我也知道,這件事給她造成的傷害,已是不可避免的了。
第二天早上,我從家裡直接到了公司,葉紫霜見到我後第一句話就問你妹妹怎樣了。我說沒事,都過去了,話都說開了。
「這麼說來,你妹妹知道我們的事了?」葉紫霜說道。
「是的。」我答道。
「她不會告訴你家裡人吧?」葉紫霜問道。
「不會,她從小都聽我的。」我說。
那幾天,我沒有住在葉紫霜那裡,下班後就回到自己家陪薇妮,算是給她補償。薇妮反而勸我回葉紫霜那裡,說葉紫霜畢竟是孕婦,要我多照顧她。我這個妹妹就是這麼懂事、善良。我和她之間發生的這件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可風平浪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在我和於虹之間又波瀾再起,差點摧毀了我和葉紫霜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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