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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不知航行了多久,馬達聲突然減弱了許多,船也慢下來,似乎在靠岸。船停穩後,菲律賓人押著我往外走,此時耀紫在我懷裡已經睡著了。
出了船艙,外邊已是佛曉時分。從昨天傍晚到現在,航行了整整一夜。幾個菲律賓人帶著我和耀紫上了碼頭,然後又上了一輛等在那裡的美式軍用吉普。
吉普車往島上的山裡開去,沿途都有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把守。道路兩旁都是熱帶植物,偶爾會從山谷那邊傳來海浪聲,舉目望去,遠處的海岸線影影倬倬。我想,如果是白天,此處的風景一定很好
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開進了一個軍營的大門停在空地上,車上的人都下了車,一個值守的菲律賓人背著蘇制的ak47走過來,跟那幾個菲律賓人咿咿呀呀的聊天,說的語言我一點不懂。
一個菲律賓人帶著我沿著一條石梯往上走。我抱著懷裡仍在熟睡的耀紫拾級而上。
快走到盡頭時,我抬頭一望,薄薄的晨霧中,一個女人高挑婀娜的身影在黎明暗淡的晨光中亭亭玉立。我一眼就認出了,那不就是我的霜姐嗎?
我快步走上去,喊道:「姐。」
葉紫霜迎上來抱著我,又摸了摸我懷裡耀紫的臉蛋,輕聲哭起來。
「姐,你還好嗎?」我問道。
「嗯,挺好的。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葉紫霜說著從我懷裡接過耀紫,又回頭對那個菲律賓人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東南亞的語言,那人對她微微一鞠躬,便走開了。看來這裡的人對葉紫霜還挺尊重。
葉紫霜抱著耀紫,帶著我走進了一個中國風格的院落里,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排兩層樓的房子前,進了其中一個屋子。
房門關上後,葉紫霜把耀紫輕輕放在床上,親了親他的臉蛋,轉身就撲到我懷裡,四片灼熱的嘴唇饑渴的咬合在一起。
「好想你,雨豪,我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你了。」葉紫霜哭道。
「我也想你,姐,想死了。」
我們一邊熱吻著,一邊互訴相思,眼淚流進對方的嘴裡。我擁著葉紫霜坐到床沿上,蹲在她身前。
「姐,讓我好好看看你!」我凝視著她。
「沒事,姐沒事,在這兒除了沒有自由,其他都挺好的。」葉紫霜微微一笑,伸手撩了撩剛才被我弄亂的髮絲。
「他們沒有為難你嗎?」我問道。在我的預想中,恐怖分子都是窮凶極惡的,除了燒殺擄掠,還會強姦婦女。如果不是前面葉紫霜告訴我她在這裡的待遇,我很難想像她怎能在這樣的環境中活下來。
「沒有,我有老夫人罩著,誰敢為難我?」葉紫霜笑道。
我想,她說的老夫人,就是阿加拉尼的養母吧!
「可我還是不放心,這裡畢竟是恐怖分子的老巢。」
「姐真沒事。其實你不知道,雨豪,阿加拉尼雖然是反政府武裝組織的頭,外面傳言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可跟他接觸過後就會知道,他還是很講信義的,跟我們在社會上碰到的那些無恥小人比起來,不知強多少倍。不然我哪敢讓你們上這兒來?」
我倆說了一會兒話,葉紫霜看了看身旁的耀紫,對我微笑道:「看來你把咱們的兒子帶得很好啊!」
「哪是我帶的?全都是虹姐的功勞。」我說道。
「虹姐?」葉紫霜訝異道。
接著,我就把她走後這段時間,我的遭遇都說了一遍,包括我進看守所,於虹從美國趕回來照顧耀紫,並花錢請律師托關係把我從裡邊撈出來,還跟著我一起來了馬來西亞,現在就在仙本那等著我們,等等。
聽得葉紫霜淚水漣漣,唏噓道:「你的虹姐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雨豪,你沒有愛錯她。可能我出不去了,你好好的愛她,替我報答她,好嗎?」
「不,」我緊緊抓住葉紫霜的手,說道,「我要帶你出去。」
「傻弟弟,這裡守衛森嚴,而且遠離陸地,你怎麼帶我走啊?」葉紫霜捏著我的臉說道。
「我不管,我去求老夫人,求阿加拉尼,他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無論怎樣,我都要帶你走。」
葉紫霜聽罷,感動的吻住我的嘴唇。我們再一次擁吻,脫去各自的衣物,然後相擁著倒在床上。我埋到她兩腿之間,長久的耕耘,直至她央求我進入。
我伏到她身上長驅直入,拼命聳動。她摟著我的脖頸,咬著嘴唇使勁壓抑自己的吟聲,深怕吵醒了旁邊的耀紫。
終於,我在那溫潤的深處一瀉千里。此刻,緊繃了一夜的神經才算鬆弛下來,瞬間頓感睏乏,趴在葉紫霜身上一動不動。
她拍了拍我的臉,說道:「雨豪,讓我起來,快六點半了,老夫人要起床了,我得去給她準備早餐。」
我「嗯」了一聲,翻身躺下,眯縫著眼睛看葉紫霜將剛才脫掉的衣物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最後,感覺到她吻了我一下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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