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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我悄悄跟於虹通電話,問她除夕一個人怎麼過,因為美國不過春節,所以她沒有回美國。於虹說你媽已經跟我說了,晚上到你家跟你們一起過年,我當時別提有多高興了。後來我還故意跟我媽說,虹姐一個人在國內怪孤單的,不如邀請她一起過節吧!我媽說她早想到了,已經跟虹姐說了。
晚上於虹來到我家,給我媽和趙叔叔都帶了禮物。我媽把於虹給永海哥和我妹做了一番介紹。薇妮和永海哥都是第一次見到於虹。永海哥比於虹小,他也跟著我叫她虹姐。
薇妮和於虹一見如故,很快就跟這個比她大得多的姐姐很親熱了,於虹也非常喜愛這個可愛的小妹妹。
她倆拉著手在沙發上說話,於虹說:「妹妹,長得真漂亮,一定有許多男孩子追吧!有沒有男朋友了啊?」
薇妮說:「嗯,喜歡我的男孩倒是有幾個,不過我還小,暫時不考慮這些。以後我要找男朋友的話,要找個我哥那樣的。」
於虹看了我一眼,對薇妮說道:「是啊!你哥很帥的。」
「我說妮子啊!你將來可不能找什麼帥哥,」這時,我媽在一旁插嘴道,「男孩子太帥靠不住。」
「哎,媽,你意思是不是說我也靠不住啊?」我說道。
「沒你的事,我們說帥哥呢!你不算。」我媽說。於虹和薇妮一下都笑了。
那晚的年夜飯吃得特別愉快,家裡好久沒那麼熱鬧了。我媽叫於虹這幾天都來家裡過年,於虹說,不如明天全家去她的別墅玩,還可以在花園裡燒烤。薇妮聽說可以自己燒烤,高興得跳起來。
我媽說:「小虹,我們這一大家子的,會不會太麻煩了?」
「阿姨,我一個人在嘉州,又孤單又冷清,你們就來陪陪我嘛!」於虹挽著我媽的胳膊撒嬌說道。自從那次我媽在醫院悉心照顧她,還給她洗尿濕的內褲,她就跟我媽親熱得像母女。
「好,好。」我媽呵呵笑道。
吃完年夜飯後,我們四個年輕人到小區外的馬路上放鞭炮。主要是我跟永海哥兩個人放,於虹和薇妮在一邊看我們放。當鞭炮響起來的時候,於虹和薇妮捂住耳朵又怕又高興的樣子,讓人憐愛得不行。彤紅火光的映照下,於虹的臉龐顯得更美了。那樣的夜晚,和自己的愛人跟家人在一起共度佳節,多麼快樂、幸福。
放完鞭炮,又上樓看了會兒春節晚會,於虹要告辭回家了。我媽說明天帶些食材去於虹家,於虹說什麼都不用帶,她會準備好的。我媽說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明天叫雨豪早點去你那幫你。
我送於虹下樓的時候,我對她說:「今晚去你那吧!」
於虹笑著說:「你瘋了,你不在家陪他們了?今天可是除夕夜呢!」
「可我更想陪你,有好幾天沒在一起了。」我說。
「那你怎麼跟他們說啊?」
「放心,我自有辦法。」
我叫於虹把車開到小區外面等我,就自己上樓了。
上樓後,我對我媽說幾個朋友約我去酒吧喝酒,可能要玩通宵。我媽說你怎麼回事,年三十還往外邊跑?趙叔叔說別管他了,年輕人貪玩正常。薇妮聽說到酒吧喝酒,也嚷著要跟我一起去,我說幾個大老爺們喝酒,你一個小丫頭跟去幹嘛?薇妮對我做了一個鬼臉,不理我了。
我帶著於虹行駛在內環快速通道上,向通往南山的匝道口駛去。車窗左側,長江對岸,嘉中半島上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在夜幕中直指蒼穹。
節日夜晚的嘉州分外妖嬈。兩條穿城而過的江水,將市區切成三塊,燈火輝煌的嘉中半島,猶如夜空下一顆璀璨的明珠。
去於虹別墅的路上,我問於虹今晚的除夕夜過得快樂嗎?於虹臉上洋溢著幸福,她說自從外公去世後,她好久沒這麼快樂的過春節了。以往在美國,雖然華人也過春節,但沒有國內這麼熱鬧的氛圍,而且她大舅一家人,總感覺不如跟我的家人呆在一起那麼溫馨。更重要的是,因為有我,所以一切是那麼的不同。
回到別墅,剛進門,我就抱著於虹親熱。她笑著推開我湊過來的嘴,說道:「今晚就不要了。」
我說:「都幾天沒做了,我想要。」
「真拿你沒辦法,總餵不飽你!先去洗洗」於虹微笑著說,她嬌羞的笑容特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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