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兩位被傳染其中之一的一個病房。
「裡面是比爾,他是我們醫院一位很傑出的醫生,沒想到卻會遇到這種情況。」艾爾面色遺憾的說道。
對於醫院來說,一位傑出的醫生是非常的稀少的,尤其是榮獲過多項大獎的醫生,對醫院來說更是一種財產與名望。
「第一次接觸病人的就是他,當時並沒有進行隔離,只不過短短的二個小時,就開始病發,不過情況並沒有安德斯那麼嚴重。」史密森說道。
林凡從外面看著,的確沒有那般的嚴重,比爾醫生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感覺到外面有人在注意自己,也是轉過頭,看到是院長他們,也是露出了笑容,絲毫沒有因為病情的原因,而顯得低沉。
「我想我該進去看一看。」
「恩,麻煩進去告訴他,我們一定會治好他的。」史密森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說道。
「恩。」
換了隔離服,林凡走進了病房。
「你好,我叫林凡,來自華夏,是你們史密森副院長邀請過來,共同研究這個病情的。」林凡自我介紹道。
「你好,來自華夏的林醫生,我叫比爾,有什麼問題,可以幫助到你的。」比爾淡淡的微笑著,沒有被病情所嚇到。依舊保持著樂觀的心態。他相信自己的醫院,一定能夠找到治療的方法。
林凡也是對比爾有所改觀,這是個高尚的醫生,臨危不亂,就算如此,也依舊不畏懼任何情況。
如果醫院的醫生都是這般,安德森癌症中心,也當之無愧為世界最傑出的醫院。
「當你接觸病人後,第一次出現的感覺是什麼。」林凡想要知道病人當初的感覺,安德斯此刻已經昏迷,根本問不出什麼問題。而比爾身為醫生,更能用清晰的語言表達出這種感覺。
「當時我接觸到病人,在二個小時後,開始出現在異樣,身體開始感覺到微微的麻意,隨著時間越來越嚴重,同時身體發熱,身體上出現紅色點。直到現在,我感覺到自己呼吸都變的越來越困難。」比爾說道。
「就這些了嗎?」
「是的,暫時我只能感覺到這些病情。」比爾肯定的說道。
「好的,你好好休息,艾爾院長讓我跟你說,醫院正在努力,一定會治好你的病情,你是醫院不可缺少的醫生。」林凡將艾爾跟自己所說的話轉達給比爾。
「謝謝……我並不畏懼此刻所面對的困難,這是每個醫生都應該能夠想到的。」
從比爾這裡出來後,林凡又去了另一個醫生的病房,也是詢問了相同的問題,得出的症狀也是一模一樣。
在艾爾的辦公室里。
三人圍著桌面坐在那裡。
「林,情況怎麼樣,有辦法了嗎?」史密森問道。
「恩,有了大致的辦法,比爾兩位醫生的病情,我有大致的治療方案,至於安德斯的情況,作為主體,卻是複雜了不少,我需要一定的時間。」林凡如實的說道。
比爾他們的病情與自己腦海中的那個情況一模一樣,這治療起來,也並不苦難。至於安德斯的情況卻是嚴重不少,需要一個詳細的治療過程。
而其中的一個點,至今還沒有想通。
「真的,林,你真有辦法了。」史密森一聽頓時激動的問道。
對史密森來說,就比爾他們的病情,都束手無策,現在卻聽到林能夠有辦法治療,自然是異常的興奮。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這也是無形之中給他們增長了不少信心。
「恩,不過這一切都必須明天才行,我必須對這治療過程進行一個實驗。」林凡說道。
「行,林,這一切都拜託你了,有任何需要,可以跟我們說。」
「林,你這是去哪。」史密森奇怪的問道。見林凡又出去,有些不解。
「去準備一個實驗,這次需要你們幫助我,給我安排一個隔離的病房。」林凡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好,這沒有任何問題。」
當跟著林凡又來到了安德斯病房的時候,史密森與艾爾都有些不理解了,林,這是要做什麼。
這個時候安德魯又來了,同時也帶了一個老人。
而史密森與艾爾看到那老人的時候,臉色瞬間變的雪白。
林凡自然不知道這老人是誰,只是看史密森兩人的表情,卻是讓他明白了不少。
本來如果是安德魯,史密森與艾爾還敢上前說兩句,但是現在卻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老人是安德魯家族上一代,開擴江山的族長。安德夫斯基。一個手染無數鮮血的暴者。
雖說現在是安德魯為族長,但是在安德夫斯基面前,卻是卑微的如同螞蟻一般。
「情況,怎麼樣。」安德夫斯基淡淡的問道,但是其中卻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威嚴。
這是一個長久的上位者所養成的氣質。
「老族長,現在情況已經有進展,這位來自華夏的林醫生,已經有了大概的方案。」艾爾戰戰兢兢的說道。就怕說錯了一句話,而引起眼前這位的不滿。
「恩,那就好,林醫生……。」
「老族長,有何吩咐?」
「一切都拜託你了,你放心,只要能夠治好,安德道夫家族將欠你一個人情,無論任何事,我們都會幫你實現。」這是安德夫斯基第一次在一個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
而艾爾與史密森頓時一驚,都是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知道,這句話之中包含的含義。
「謝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林凡說道,同時林凡也想著往上走,走到巔峰。
「林,你這是?」看著林在此的走進病房,史密森卻是詫異萬分,不懂林這是要幹什麼。
安德夫斯基默默的站在那邊看著。安德魯也是沉默不語,如同老人身邊的一個僕人。
當林凡進去之後,脫掉了身上的隔離服。嚇的外面的人一跳。
尤其本是沉默不予的安德魯,表情也是微微的變化。
他一直專注著這件事情,知道這種病毒的傳染性很強,但是現在卻有人將隔離服脫掉,這已經百分之百肯定是會被感染了。
「他,在做什麼。」艾爾驚慌的問道,隨後臉色一變。
是那種尊敬,這是一種大無畏精神。
「林……。」史密森此刻卻是哽咽了。他知道了林所說的實驗是什麼,這是要拿自己作為實驗。
而安德夫斯基也是露出了欣賞的面色。
這年輕人與自己年輕的時候很是相似,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卻少了一個手指。
這也是自己年輕的時候,不畏懼任何事情,而所付出的的代價。
此刻,林凡脫掉隔離服後,坐在那裡,在紙上寫著什麼。
「我必須親自感受,這種病毒所帶來的感覺,我所需要的藥物和器具,在我被感染那一刻,你們要送來。」林凡在紙上這樣寫道貼在玻璃上,讓他們所看見。
這是林凡讓自己成為感染體,從而自身親自感受這種病毒所帶來的症狀。
雖說腦海中有這一類治療方案,但是林凡也是為了確定無誤,畢竟眼前這病人卻是重要無比,不能有一絲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