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辦公室內再一次恢復安靜,太子輝瞪著一雙赤紅的眼睛沒了呼吸,人如木樁一樣直『挺』『挺』的站在原地。(。wщw.更新好快。
騎在他腦袋上的『女』人一個跳躍落在地上,鬆開手的那瞬間棟莞****一代男神便就這樣結束了他的使命,身子撲通一聲倒在了那張義大利手工地毯上。
搞定之後,『女』人從『褲』兜里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任務完成,太子已死。死神水柔!」發送出去之後,『女』人隨手將手機塞進兜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作為被颱風襲擊的中心城市之一,黃州也很難倖免。
午夜時分,這座安靜到只剩下風雨聲的城市霓虹燈也被遮掩的光芒看起來那麼微弱,而就在市中心最具商業型標誌的建築之一,萬達嘉華酒店,數十層高的樓房在暴雨中也顯得是那麼渺小。
而此時,一名身穿黑馬甲白襯衫的青年服務生推著清潔車邁著腳步在走廊里走過,雖然此時已經是休息的時間了,可他卻沒有半點睏倦之意,無論臉『色』還是『精』神都顯得十分充足。
但如果有心細的人一定會發現,懸掛在每層樓走廊盡頭或者中間的監控攝像頭像沒電了一樣,根本沒有紅燈的出現。
就在走廊盡頭的一間套房內,柔軟的兩張『床』上躺著兩名男子,對面的電視裡播放著歐冠杯的比賽,『床』頭柜上的菸灰缸內塞滿了菸頭,其中還有兩根菸頭正徐徐冒著白煙,看樣子剛『抽』完。
「上面說什麼時候動手了嗎?」躺在左邊『床』上的三十歲男子翹著二郎『腿』,身子靠在牆壁上問道。
坐在右邊『床』上的青年男子卻搖搖頭,手裡剝著一顆桔子:「李麟現在太複雜,上面的意思好像不著急動手。」
「那沈峰呢?」三十歲男子眉頭一皺:「他可是組織上出來的人,組織有明確規定,這種人必須除掉。」
「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青年男子撇嘴笑笑:「沈峰雖然是我們黑十字的人,但他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況且,李麟現在還沒對我們形成什麼威脅,殺與不殺,區別不大。」
「不大?」三十歲男子一下重新坐了起來:「你可別忘了,去年李麟的十二名戰友是怎麼死的?」
「這可不是我們黑十字。頓時反駁道:「這是他們軍區內部出了漢『奸』,找上我們的,再說了,就算我們不動他們,你可別忘,李麟當初的那個特別行動小組就是衝著剿滅我們去的。(網)他們不死,我們就得死。怎麼著?現在他們死了,我們還怕他報仇?」
「沒有身邊會喜歡有個威脅的。」三十歲男子用警告的語氣說道:「如果有可能,我還是勸你儘快殺掉李麟,我來處置沈峰。」
「我覺得今晚就是個好機會。」青年男子興奮一笑。
噹噹——
突然間,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正聊天的兩人陡然一驚,警覺『性』的瞪大眼睛,朝『門』外看去:「誰?」
「服務生。」『門』外傳來一名男子的回答。
「大半夜的服務個屁。」
都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冒充服務生很顯然就極為有蹊蹺,青年男子看了下同伴,下『床』趿拉著拖鞋,另一手悄悄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手槍。
「看來我們已經被發現了。」三十歲男子沒有絲毫緊張,只是苦笑的搖搖頭:「還是低估了李麟的能量。」
「是開『門』還是……」青年男子朝窗外呶了呶嘴。
「這他媽是十八樓,外面還刮著颱風,你跳啊?」三十歲青年男子很白痴的看了下同伴,沒好氣的從『床』上下來,沖『門』外喊道:「朋友,既然都來了,就進來吧,『門』沒鎖。」
咔嚓一聲,房間『門』推開了,那名身穿酒店服務裝的青年男子微笑著走進『門』,雙手戴著白手套,手裡拎著一杯紅酒:「兩位先生,您好,這是您剛點的紅酒。」
兩名黑十字殺手稍稍一愣,看青年似乎並沒不是殺手的樣子,頓時心中的警惕放鬆了不少,感覺自己有些太緊張了,無奈,嘆了口氣,說道:「放下吧。」
「好的。」
服務生頷首一笑,將手裡的紅酒隨手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竟然就這樣轉身離開了,離……開……了。
當房間『門』被關上的時候,坐在『床』邊的兩名男子都重重鬆了口氣,青年男子有種劫後餘生的幸運感:「我就說李麟還沒到這上天入地的本領,我們兩個才剛來黃州不到三天,這就被他們發現的話,我覺得咱們黑十字也該解散了,這能力也太強了吧。」
「少他媽廢話了,大半夜的你點什麼酒,趕緊喝了。」三十歲男子有些憤怒瞪了一眼,轉身重新跳上『床』,躺下。
「要不要來點,今天晚上可是有兩場比賽呢,意甲和英超幹完之後,三點還有一場。」青年男子下『床』輕鬆一下打開紅酒,從櫥櫃裡拿出兩隻酒杯,緩緩倒上。
「點了幹嘛不喝。」三十歲男子敲打了下『床』頭櫃:「放這兒。」
看兩人的行徑言談不禁讓人懷疑他們不是殺手,然而,現如今的殺手可不是電影中那樣死板呆滯的,而是多元化的,偽裝技術早就和常人沒什麼實質『性』的區別,從外表和談話也根本不會讓人懷疑。
「這是我和你第一次合作。」三十歲男子端著紅酒杯舉了舉:「也是你畢業之後第一次執行任務,以後長點心眼,在組織裡面別他媽什麼話都說。」
「我就這『性』格,你知道的。」青年男子卻毫不介意的淡淡一笑,端著紅酒杯走過來,三十歲男子碰撞了下:「不過,還是謝謝你,起碼你沒讓我吃大虧。」
三十歲男子沒好臉的白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冷哼一聲,仰起頭一飲而盡。
然而,當兩人都喝完第一杯酒的時候,青年男子還沒來得及繼續倒酒,瞬間腹部一陣翻江倒海的撕裂感疼痛傳來,三十歲男子同樣一臉痛苦,顯然也有了這種反應。
「娘……娘的,要說我們被人毒死的,估計……估計我自己都不信。」三十歲男子如初夢醒,單手捂著腹部,嘴角很快流淌出一股黑『色』血液。
比他更為悽慘的是青年男子此時已經躺在地攤上,咬著牙掙扎著。
咔嚓一聲,這時房間『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名中年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可以肯定的是他絕不是剛才那名年輕的服務生,而他身著七匹狼夾克衫,嘴裡叼著煙一支煙,輕輕關上『門』,眼睛看著那兩名躺下身子痛苦不堪的殺手。
「怎麼樣?這滋味不好受吧?」中年男子用嘲諷而又得意的語氣說道。
「你……你是誰?」暫時似乎還死亡不了,三十歲男子想去伸手到枕頭底下『摸』槍,可疼痛導致全身無力,根本使不上勁的樣子連胳膊都抬不起了。
「別急,剛才那名服務生真不是我們的人,這一點你們倒還是可以眼光不錯的。」
中年男子自顧自的走到那名躺在地上的青年男子面前,拉過一張板凳緩緩坐下,仰起頭噝哈『抽』了口煙,嘖嘖砸吧著嘴巴說道:「不過,你們忘了一點,人沒事兒,不代表酒里就沒問題。既然來了黃州,就應該想清楚,現在的黃州一草一木一車一人都很有可能是義安社的探子,難道黑十字的人現在就這麼傻了嗎?」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青年男子緊緊咬著髒兮兮的地毯,他感覺胃部已經被刀子切開那般的疼痛。
「當然是隨便聊聊了。」
中年男子徒手拽著他的衣領從地上拎起來,輕笑著搖搖頭:「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對了,你們就可以不用死的。哦,對了,我記得你們是黑十字對吧?聽起來很嚇人的哦,不過我想不通的是怎麼派你們兩個白痴來了?徐旺達現在已經『混』的如此沒人了嗎?」
「我勸你最好趕緊殺了我,不然……不然等會誰生誰死都還不一定呢。」青年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知道你殺的人很多,可是你可能還不知道。」中年男子說著拍了拍自己肚子:「我吃的人更多,我曾經可是連續吃了一個月的人『肉』,整整三個大活人被我吃了,殺的人嘛,也就幾百個而已。」
變態,畜生。
青年男子蒼白的臉頰沒有一點血『色』,疼痛導致額頭上的含稅越來越多,極為恐怖,哆嗦著身子說道:「你他媽要殺就趕緊殺了我,你在酒里到底放了什麼東西?」
「哦,也沒什麼。」
中年男子一副很欠揍的樣子搖搖頭說道:「就是從一個搞化學研究的那裡『弄』了點化學品,這種東西,據說導入紅酒裡面,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就連檢測估計都檢測不到,可是一旦被人喝了,進入人的食道,與胃黏膜接觸的一剎那,轟……」
中年男子邊說邊用手比劃著,一副惋惜的樣子的比劃著說道:「那可就不得了了,據說胃酸和這個產生反應之後,把你們的胃一層層的脫落下來,什麼胃穿孔,胃出血那些疼痛跟這個比起來完全是小意思的。現在你們應該也感覺到了吧?」
「我……我勸你最好給我個痛快,別費力氣了,不管你想問什麼,都不會有……不會有答案的。」三十歲男子氣喘吁吁地說著。
「誒,那可不一定誒。」中年男子的臉『色』漸漸變了,目光盯著青年男子說道:「你說對吧?小兄弟,我很想知道徐旺達最近在幹什麼?為什麼像失蹤了一樣都沒消息?我可是沒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