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這麼說定了,等我上了大學,我要當你女朋友,你要心疼我,寵著我!」薄秀秀立即笑了起來,俏臉紅暈,神情有些狡黠,伸出手道:「跟我拉鉤鉤,一百年,不許變!」
陳冬不由也笑了起來:「我女朋友,可不是那麼好當!」
「我不管,我就要當!」薄秀秀嘟著嘴巴,撒嬌似的說道,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脖子道:「來,拉鉤鉤!」
陳冬略微覺得好笑,本想拒絕,但是轉頭看著女孩的俏臉紅撲撲的,一臉期待的可愛模樣,也不想拂她好意,於是伸手跟她輕輕地拉了一下。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情竇初開小女孩而已,陳冬也不把她的話當真了。
一個從小就失去父母的小女孩,再加上薄厚在家的時候,也對她愛理不理,有時候甚至是她照顧薄厚,而不是薄厚照顧她,所以,心中難免會缺少一些東西。
她需要人愛護,需要人關心,需要人照顧,所以,也需要一個依靠。而他自己,僅僅只是其中一個選擇而已。
陳冬倒是不在意看護她。
薄秀秀這才滿意,嘴角彎彎的,呵呵笑了一聲,又勒緊他的脖子,稍微頓了頓,然後陳冬立馬感覺到那精緻而溫軟的嘴唇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地貼了一下,帶來了一絲濕漉的潮濕感。
陳冬錯愕,略微回過頭,然而薄秀秀似乎是害羞,已經把頭縮了回去,壓低聲音,有些羞答答的:「陳冬,你會永遠待在我身邊的對嗎?永遠不會拋棄我?不會像薄厚那樣?」
陳冬停頓了下,點頭:「當然!我可擔心你了!」
「呵呵,你真好!」
薄秀秀立即開心的笑了起來,情不自禁地摟緊他的脖子,整個嬌軀都緊緊地貼著他,充滿了依賴。
陳冬心中也笑了笑,也沒有多談,背著她慢慢地往回走,背影拉的有點長,薄秀秀倒不是真的崴了腳,只不過不願意走罷了,回到家中後,陳冬便把她放在了沙發上。
「先去換身衣服,別著涼了!」陳冬道,其實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淋濕了,不過他的身體素來強壯,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嗯!」薄秀秀抿嘴輕笑了一聲,然後蹦蹦跳跳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那神情,好笑一隻小麻雀一般,非常歡快。
所以說,還是溫婉的時候,比較可愛。
陳冬自己也回房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走去廚房,弄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等他端著佳肴走出來的時候,薄秀秀穿上了自己喜歡的連衣裙,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做作業,優雅而美麗,只是那小小的鵝蛋臉,還帶著嬰兒肥,見他走出來後,還朝著他眨了眨眼眸,有些古靈精怪。
兩人吃了一頓,薄秀秀回房間做作業,陳冬也閒了下來,開始制定天命閣的規矩。
他的微博已經開通了,經過幾天的經營,已經增加了一百多個粉絲,加微信的人也多了去起來,差不多達到了兩百多個人,偶爾還會有人在微博和微信上留言,找他算命。
以後若是需要看相,可能要通過微博和微信預約了,要不然,太多人了,他也看不過來。
正這樣想著,放在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個電話打到了他手機上,陳冬拿起了看了看,原來是他原來的宿友何玉坤,也是他的同學之一。
「喂!」陳冬急忙接通了。
「喂,陳冬,你現在在哪啊?」何玉坤問道。
陳冬道:「在薄厚家呢!怎麼啦?」
「呵呵,你在薄厚家?特地過去照顧薄秀秀?」何玉坤問道,他也認識薄秀秀,以前薄厚、何玉坤和陳冬三人,經常在一起玩。
「是啊!」陳冬嘆了一聲:「薄厚出國去了,托我照顧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就不回那邊住了。你別亂動我的東西啊!」
何玉坤立即哈哈笑了起來,有些不懷好意:「這麼說,薄厚那小子已經把妹妹交給你了?陳冬,你小子走了桃花運了啊!那薄秀秀,長得很漂亮了呢!你不會動了人家的心思吧?你跟她有沒有……」
陳冬不由好氣:「你想些什麼?秀秀還沒有成年呢!」
何玉坤聲音拉的有點長,陰陽怪氣的嘖嘖了幾聲:「哦,我懂得,蘿莉養成計劃!哈哈,陳冬啊陳冬,沒有想到,你外表老實,內心竟然這麼邪惡?竟然玩這套?你可以啊陳冬,哈哈,難道薄厚就不知道你邪惡內心嗎?」
陳冬不語了,這小子估計是倭國動漫看多了,也懶得反駁,立即道:「你打電話過來幹什麼?有事請奏,無事退朝!」
「別啊別啊!」何玉坤急忙笑道:「找你有事呢。周四班裡有個聚會,趙毅已經通知了,你過不過來?」
「周四有個聚會?在哪啊?」陳冬問道。
「還在哪啊?就在校門口的ktv裡面,這次估計是畢業後最後一次聚會了,輔導員建議所有人都回去一趟。你呢?過來不過來,我聽說楚霞也會回來。」何玉坤道。
陳冬臉色一滯,沒有說話。
何玉坤又笑眯眯地說道:「陳冬,你是不是有些怕見到楚霞?聽說,她這次會特意回來一趟哦。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見到了。」
陳冬嘆了口氣,問道:「她真的會回來?」
「嗯!」
何玉坤點頭道:「昨天我問了李莉,她說楚霞已經明確說過會回來的,而且,她還問了你最近的情況,她估計也有點怕見到你!」
陳冬想了想,點頭道:「ok,周四我可以抽出時間,我可以回去一趟!」
何玉坤錯愕,笑道:「你真的要見她?」
陳冬搖頭道:「跟她沒有關係,既然是班裡的聚會,那麼即使再忙,我也應該回去一趟。至於這個人——玉坤,你應該知道,我不想跟她有任何關係了。」
何玉坤呵呵笑道:「呵呵,陳冬,你還是真死心眼啊,不就是兩萬塊嘛。」
陳冬道:「這跟死心眼沒有多大關係,人各有志罷了。我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人,她是第一個。」
何玉坤聽他這麼說,不由嘆道:「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