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mbom一號包廂內,魏軍強身上被捅的傷口還在流血,不過,這點傷口對於他這個一米九兩百多斤的魁梧大高個不算什麼。
看到楊棄和陳兵走出包廂後,從地上站了起來,那傷口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行動,影響他的依舊還是楊棄帶來的震撼。
「舅舅!」
陳婉在bombom的這半年來,可以說是經歷了很多,雖然只有十八歲,但算是見識過不少場面的人。她此時走過去,輔助了魏軍強,伸手捂住了他的淌血的傷口。同樣,楊棄帶來的震撼對於她的心靈衝擊也是非常大。
「我沒事,包紮一下就好。」
魏軍強伸手摸了有喜愛陳婉的頭,笑著說道:「今天,算是一個好日子。」
陳婉聞言,破涕而笑,點了點頭。
魏軍強讓外面的手下進來,帶他去簡易的包紮了一下,包紮好後,魏軍強點了一個根煙,眼神之中出現了一個冷厲。
本以為是那叫楊棄的少年惹了不該惹的人,現在看來,一切反過來了。
「廖大少嗎?」魏軍強冷笑,喃喃而道:「我倒真要謝謝你,要不是你,估計我和陳兵也不會冰釋前嫌!」
魏軍強本與廖學凱是泛泛之交,只因廖家在滬上勢大才幫了他,此刻是悔恨不已,怎麼可能會繼續幫廖學凱,甚至不可能會告訴廖學凱這裡發生的事情,他恨不得廖學凱踢到鐵板。
而此刻的廖學凱自不可能知道自己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正在黃浦江邊上一家常來的會所裡面與卓樂把酒言歡,邊上坐了不少袒胸露乳前凸後翹的辣妹,一個個花枝招展,恨不得將身上的花蕊全部打來,能夠引得身邊幾個大蝴蝶進來采上一采。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有錢和長得好看,永遠是行走在上流社會的兩張通行證。而且。在某種程度上,財色更是可以進行交換的。正如這個包廂之中一群趾高氣揚的年輕人各個摟著一個或兩個火辣妹子,正如不遠處一個包廂內一群珠光寶氣的少婦們各個身邊是有著幾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圍著伺候。
當然,還有權勢。
不過,相比起有錢來,權勢也有著它的制約性,比如怕曝光、怕雙規等等。當然了。有錢人怕有權的人這是不變的真理。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有錢人前仆後繼的想有權,否則也不會那麼多有權人隨隨便便就能夠有錢。
權、財、色,三者如膠如漆,向來不會分開太遠。
卓樂摟著的一個女人,長相相比起邊上其他女人要清純許多,身上的衣服也多了很多。起碼是沒有袒胸露乳,不過,一些充滿誘惑的粉嫩處還是曝光在著燈紅酒綠之中,比如腿比如溝。
如果是宅男,或者說瀏覽網絡新聞比較多的人,一定能夠認得出來這個清純的女子是剛剛走紅的一個歌星,以清純的外表和甜美的嗓音迅速躥紅。被評為新一代的甜歌教主。對於外界來說,他們肯定很難想像,這個他們心目中的甜歌教主此時會以著這樣的姿勢靠在一個年輕人身上,而且,不是男女朋友情侶關係,而是因為明碼標價來到這裡的,說得上就三陪。
對於卓樂來說,十五歲那年算是他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從小他在邊疆長大,他的家教是屬於非常嚴格的,一切都必須按照家裡人說的循規蹈矩,一直都跟著他爺爺生活在邊疆軍屬大院之中。卓樂是卓家三代里的長孫,所以他爺爺一直都親身言教身傳。直到十五歲那年,他爺爺調入了帝都,他也被送到滬上父母這邊。
那一年。他進入了滬上一所高中里,入校開始,他發現了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不像在邊疆大院那邊,隨便是誰不管他家裡職位高低都敢和自己叫板。都敢用拿拳頭和自己爭個勝負。
他入校後也接觸了許多人,開始慢慢從邊疆大院融入了這國際大都市的生活,他也開始了用從邊疆大員里學到的東西用到了國際大都市裡的生活。一切都做得非常不錯,開始在這所有著不少有錢人有權人之中脫穎而出,當然,這也是和他家裡的權勢有關。
有一天,他出去玩的時候,看到了鬧市區裡的一個超大的廣告,上面有一個女人,非常漂亮,他說了一句這女人真性感要是能夠上一下就好了,這句話被他邊上的幾個小夥伴聽到。沒過幾天,那幾個小夥伴約他出去玩,他看到了廣告上的女人。
那一年,他十五歲,初嘗男女之味。
他興奮而激動,後來慢慢習以為常,就如此時,雖然摟著甜歌教主,但神色鎮定而平常。
當然了,在座的這些少爺們,也不可能真的只是每天遛狗鬥雞夜夜笙歌不做正事的,只不過他們的出身原因使得他們的起步比起普通人要高很多,而且不糊如普通人那樣按部就班循規蹈矩。
今天晚上是這群少爺們在這些天來籌建完成一個私募結束後的聚會,這裡面除了卓樂、廖學凱等幾個大少爺外,剩下都是職業分析師、投手、經理人以及一些其他合作人。
卓樂這時站了起來,示意甜歌教主跟上,端著一杯酒到了邊上一個四十多歲地中海男人身邊,對地中海笑著說道:「金生,抱歉了,臨時有點急事要先走,你在這裡盡情玩。」
地中海搖頭,眼神不時會看一下那個甜歌教主,濃濃的香灘腔對卓樂,道:「沒關係的,卓少有事就去忙。」
卓樂態度誠懇的點點頭,道:「對了,田小姐和金生都是香灘人,那讓她留下來陪你吧。」
地中海聞言,臉上笑意頓時濃烈了很多,連連點頭道:「好,好。」
那個甜歌教主聞言,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厭惡之色,但隨後馬上又是甜甜的笑容,跟誰睡不是睡,而且明顯是不能反駁,便過去坐在了地中海的邊上,給他倒上了酒,神色清純之中帶了一絲的嫵媚,讓那地中海眼中閃爍過連連的淫意。
卓樂笑了笑,又與裡面其他人告別,然後與廖學凱一同走出了包廂。
出門後,廖學凱笑著說道:「你還真夠大方的啊。」
「那個姓金的值這個價錢。」卓樂淡淡笑了一下,道:「這次私募運轉還得靠這姓金的,資本運作這傢伙是把好手。私募算是我們成年後第一次正事,不能出半點紕漏,賺不賺得到多少錢倒在其次,關鍵是要能夠讓那些老東西們知道我們不是只會吃喝玩樂。」
廖學凱笑著說道:「你倒是輕鬆不需要在乎賺多少,但我可在乎。哎,這就是家裡當官的和家裡行商的區別啊。」
卓樂拍了拍廖學凱的肩膀,笑道:「等以後我上去了,你想要賺多少錢不可以!不過,說實話,你這傢伙,腦子靈清,對人際關係嗅覺這麼靈,應該走仕途,而不應該聽你家裡說的繼續經商。」
「現在說這些還早著呢。」廖學凱道:「走吧,魯中威那小子說那個叫什麼陸亮節的已經來了。」
卓樂聞言,冷笑了一下,道:「這次好好玩個夠,等再過段時間就沒得玩了。」
此刻,距離卓樂和廖學凱不遠處的一個包廂里,有幾個人,一個是魯中威,一個是陸亮節,一個是陸亮節的女朋友藍可,還有幾個是陸亮節帶來的。陸亮節帶來的人,都是人高馬大。
他這次來是因為魯中威說要向自己為那天的事情道歉,他覺得這很可以,雖然是答應了赴約,但還是保險起見帶了幾個幫手來。對於魯中威,陸亮節很清楚,家裡是開公司的,有點錢,但陸亮節也是不怕他。
「魯中威,你到底是要搞什麼名堂?」陸亮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說道:「你不是說今天找我是專門向我道歉的嗎,光坐著幹什麼?」
魯中威聞言,嘿嘿笑了一下,道:「急什麼,先喝幾杯再說。」
「我今天來也不是真要聽你什麼道歉,你只要以後不要煩藍可,那我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陸亮節說罷,拉著藍可站了起來,朝著包廂門外走去,那幾個人見此也是跟了上去。
而正在此時,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人,正是卓樂和廖學凱。
「來都來了,急著走幹什麼?」
廖學凱冷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叫陸亮節對吧,你爸叫陸震雲,中遠房地產的董事長。你叫藍可,你爸是個教授,你媽是滬上第三人民醫院的護士長。」
「你是誰?」
陸亮節眉頭緊鎖,看向這兩個人,此時他也是知道可能是上了魯中威的當了。問了一句後,也不再多說,直接示意讓帶來的幾個人開路,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那幾個陸亮節帶來的人剛走出幾步,那門口便衝進來了一個人,個頭不高,氣勢卻是凌人,不答一話,直接出手,拳打、肘擊、腿鞭,幾乎是只在瞬間,陸亮節帶來的那幾個人便倒在了地上,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