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一個翻身下了床,然後說道,「你等我一下。我感覺有點暈。」
對面好像是開了外放,聽到陳言這麼說,那倆女孩又偷笑了起來。
陳言也顧不得自己被「嘲笑」了,他連忙掛斷了手機,然後連拖鞋也來不及穿,就那麼赤著腳,連忙的跑出了臥室,然後一路跑到了門口。
也幸好他的家裡有地暖,要不然這一路走過來,估計他的腳能凍廢了。
來到門口,陳言輕手輕腳的撥開了貓眼的那個撥片,然後朝著外面望去。
門口居然真的站著三個女孩。
有瑛哥,有餘巧巧,還有陸曼。
三個女孩今天的打扮也各異。
瑛哥外面披著陳言給她買的那件軍大衣,裡面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梳了個馬尾,再配上她的面孔,看起來英氣逼人。
余巧巧則是梳著馬尾,上半身粉色的羽絨服,下半身一條黑色的運動褲,腳下踩著一雙粉色的運動鞋,看起來青春靚麗。
而陸曼則是和兩人完全不一樣。她披散著烏黑的秀髮,戴著墨鏡、口罩。上本身穿著一件純白的短羽絨服,下半身卻是一條黑色的打底褲,讓她本來就纖細修長的雙腿顯得更加的修長。
三個女孩,氣質各異,就這麼站在陳言的門外,有一種爭奇鬥豔的感覺。
但是不管怎麼穿,看她們的打扮,都是運動裝,一副真的要去鍛煉的樣子。
陳言都懵了。
他昨天真的就隨口一說,目的是想要驗證一下瑛哥的好感度到底和練武有沒有關係。之後,話趕話,說到了一起鍛煉。
結果這就被當真了?
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而且
如果說余巧巧願意陪著瑛哥一起鍛煉,陳言可以理解。
但是,陸曼是怎麼回事?
她是怎麼和瑛哥、余巧巧大清早一起鍛煉的?
她們三個又是為什麼出現在自己家的門前啊!
自己家的地址是怎麼暴露的啊?
陳言真的感覺是一頭霧水。
不過現在不是他糾結這個的時候,現在「大軍臨境」,他必須要趕快準備起來!
這麼想著,他飛快的把家裡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用的是他以前在父母家,常用的方法:塞東西大法。
不管家裡多亂,只要把所有表面的東西全都塞到沙發底下、盒子裡,柜子里,只要它們不再出現在房間表面。那麼家裡就會非常的乾淨!
於是,在這種「邪術」的幫助下,不到兩分鐘,陳言的家裡煥然一新。
匆匆忙忙的收拾完了家以後,陳言來到門口,打開門,然後故作一臉驚訝的看著門外的三個女孩,「你們三個居然真的來我家了啊。我還以為是瑛哥的惡作劇呢。」
聽到陳言的話,余巧巧和陸曼在後面又不由的笑了起來,而瑛哥卻是「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惡作劇!我可是你們的師傅!」
「師傅,是要以自身做表率,給徒弟們樹立起良好的榜樣的。」
「尤其是,在你兩個師妹面前,我更要如此!」
陳言:
這,師傅、師兄、師妹、徒弟的
瑛哥是不是太認真了?
自己以前怎麼不知道她這麼認真啊?
是她遇到武術的事,就認真起來了嗎?
還是她第三個「特質」,其實是好為人師?
陳言有點搞不懂了。
但是他只能笑了笑,岔開了話題,「好吧我主要是沒想到你們居然能找到我家。」
聽到陳言這麼說,陸曼又開始拉著余巧巧在那偷笑了。
陳言:
總感覺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
讓開房門,讓三個女孩進來。
陳言關上門,這才突然發現:咦她們三個好像正好是自己的三個雲養女友啊。
陳言是真的沒想到,有一天,她們三個會齊聚在自己家裡。
讓三個女孩坐到沙發上,陳言給她們分別倒了一杯水,然後問起了事情的始末。
結果不問不知道,一問,陳言才明白為什麼她們笑得這麼奇怪
原來,今早來自己家裡,堵自己,其實是陰差陽錯的結果。
昨天下午,在得知了瑛哥要教幾個人武術,強身健體以後,余巧巧就上心了。
她認認真真的拿著紙筆,記錄了瑛哥說的練武須知,然後又主動聯繫了陸曼,把陳言給自己倆人「報名」強身健體的事說了。
而一聽到,有一個「武術奇才」,要教自己強身健體,而且還是和陳言、余巧巧一起好久沒搞事的陸曼,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甚至還連夜坐高鐵從省城回到了琴島。
在她回來的路上,余巧巧拉了一個三人的小群,介紹了趙瑛和陸曼認識。
在認識過後,趙瑛提議明天一早,三個人一起晨練。
陸曼沒有意見,余巧巧則是想叫上陳言一起。
而見到余巧巧想要叫陳言的時候,陸曼靈機一動,「出賣」了陳言,告訴了倆姑娘,陳言家的地址。
說告訴陳言多沒意思,還不如明天早晨一起去陳言家,叫他起床!
余巧巧雖然覺得這樣不好,但是在陸曼的勸說下,加上也確實對陳言的家很好奇,所以同意了這個「遊戲」。
然後今天清晨,三個女孩一起,就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陳言家門口,堵人。
至於陳言手機的免打擾
那是因為,陸曼對陳言的習慣太熟悉了,所以直接讓瑛哥連打了三遍電話,強行把免打擾給打通了
聽了事情的始末以後,陳言久久無言。
他真是死都沒想到,最後居然是自己的兩個真女友,聯手出賣了自己
陳言哭。
而見到陳言那欲哭無淚的樣子,余巧巧和陸曼再次對視了一眼,然後偷偷笑起來。
只是倆人笑起來也不同。
余巧巧是那種被強拉著做壞事,雖然感興趣,但卻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笑。
而陸曼則是那種看到陳言出糗,得意的壞笑,「咯咯咯」笑的特別大聲。
只有瑛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裹著那軍大衣,抄著手,在房間裡巡視。
陳言總感覺瑛哥像是有野獸的基因,每次來到新地方,總是會巡視一番,還喜歡動動這裡,動動那裡。
而這次她也不例外。她一會摸摸電視,一會瞧瞧大理石桌子,一會抄著手仰頭看看窗簾。然後從窗簾後面用兩根手指夾出了一條黃色的海綿寶寶內褲
「這是什麼?」
陸曼歪著頭打量了一下。
幾個人順著陸曼的動作看過去。
然後陳言臉一紅,猛地站起來,一個健步衝過去,搶過趙瑛手中的內褲,往身後一藏,連忙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趙瑛驚訝的看向陳言,說道,「陳言,你這動作夠快的。還真有習武的天賦!」
陳言:
這是重點嗎?
你懂人在面對社死時的潛力嗎?
不,你不懂。
他不動聲色的看向余巧巧和陸曼,倆姑娘像是都看出了這是什麼。
余巧巧小臉通紅的低下頭,陸曼則是一臉玩味的看著陳言,目光中滿是挑逗
陳言:
趙瑛看了看陳言,又順著陳言的目光看了看倆女孩,一頭的霧水。
她道,「你窗簾後面怎麼會有這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說著,她像是找到了寶藏一樣,又探頭進去看,然後眼前一亮,從裡面揪出了一件睡衣,一卷衛生紙,一個pad,甚至還有一個水杯。
可能這裡給了她靈感,她眼睛閃著光的開始在客廳挖著寶,從各個角落找著那些被塞起來的物品,而陳言則是拼了命的去藏,余巧巧和陸曼倆人在那笑得前仰後合。
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歡樂。
打鬧了一會,趙瑛總算是放過了陳言,坐在那拍著手讓陳言去洗漱,然後去鍛煉。
陳言早想逃離這個社死現場,所以一溜煙跑到廁所洗漱去了。
磨磨蹭蹭的洗漱完,陳言步履沉重的從廁所走出來,結果,卻驚訝的看到三個女孩正在客廳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