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這十幾年你去了哪裡我們也不追究了,男人嘛,翅膀硬了總想往外面飛,我們也不要求你別的,這幾年我和姐姐收了兩個徒弟,過幾天便是金國武秀大比的日子,我要你把他們倆弄上大比狀元和榜眼!」
徐雅雅這些年當女皇帝當慣了,確實是有了些帝皇氣質,大馬金刀地坐在那,便是向吳步凡發號施令起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而這事林若蘭也並沒有異議,顯然是這兩人早已經商量好了的。
吳步凡打量著她倆身後的這兩個小童子,很明顯,這兩個便是她們收的兩個徒弟了。
林若蘭身後是一女童子,氣宇軒昂,絲毫不輸男子的氣概,不過卻是手持一把金剪刀,剪刀上雕龍畫鳳,頗具威勢,看起來應該不是凡品,大致估算下在地階寶器的程度。
而徐雅雅身後則是手持長鞭的男童子,卻與女童正好相反,頗為秀氣,屬於奶油小生,長龍鞭也同樣不是凡物,應該也是地階寶器。
以這寶器的實力,都可以馳騁一方了,更不要說,這兩童子還是臟腑境的修為。
小小年紀便已是臟腑境,確實了不得,但是想到自己留下來的諸多寶物,想要讓幾個人升個臟腑境還不簡單,便也釋然了。
以這樣的實力,去參加區區金國一屆武秀大比有何難,想來定是兩位老婆大人在做做樣子,對自己略施懲戒罷了。
對此吳步凡自然是滿口答應。
「嘿嘿,老婆大人們,許久未見咱們是不是先「敘敘舊」啊?」
等周邊閒雜人等離開,吳步凡便淫笑著走上前來,以為接下來會有一段美滿的歡迎「儀式」。
沒想到,兩位知己卻是徑直便走開了,皆是宣稱自己政務繁忙,哪裡是像某些閒人一般遊手好閒。
吳步凡悻悻然,意識到這兩位斷然是還在氣頭上,便也不做糾纏,轉身朝著殿外走去。
他感知到,外面還有那兩童子在等著他呢!
「金童(玉女),拜見師父!」
兩童子在兩位「女王」大人的教導下確實是十分乖巧聽話,如此年紀便十分知禮儀。
「好了,好了,在我這不用多禮,你們也不是我的徒弟,咱的徒弟可了不得呢!你們把你們所會的都向我施展一遍,我給你們指導一二便是,贏個武秀大比還不簡單嗎!」
吳步凡隨意地擺了擺手,在他心裡想得是,這兩位都已經是臟腑境的境界了,對付一個武秀大比還不簡單,壓根也不需要他去教導什麼,隨意指點兩句便是。
其次,吳步凡也不想糾纏太多,畢竟剛回金國,要了解的事情還有很多,今後的部署計劃都得他親自去過問。
大帝復甦,風起雲湧,得早做準備才是。
另外,幽冥大帝那邊也得去見見了,最近可是聽說,這傢伙手底下不乾淨,有些蠢蠢欲動的趨勢。
可以預見,接下來可夠吳步凡忙乎一陣的了,哪有這個閒工夫去教導兩個童子。
不過,兩個童子的話差點把吳步凡給氣出了血了。
「那個,師尊,我倆不會武功!」女童子較為果敢便是直接答道。
聽到這話,吳步凡腦袋血噌地就上來了,不會武功你給我修到了臟腑境?
不會武功你去參加武秀大比?
逗我呢!
男童子善察言觀色,見到吳步凡似乎有發脾氣的徵兆,立馬解釋,早先便聽說這位師尊了不得,能夠解決他們的武藝上的問題,因此便也對其期待已久。
此次好不容易等到了這位師尊,可不能因為自己兩人的不當言語給氣走了。
「師尊莫怪,我們兄妹倆天生武感不全,無法習武,早先便聽聞師尊您蓋世神通,有能使武感全失症也能修煉的能力,早已對您仰慕不已。」
武感不全?
吳步凡眼睛眨了又眨,有些不敢相信,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你倆都是武感全失?」吳步凡再次確認道。
「是的,我與妹妹皆是武感全失,無法再武學中參悟到任何功法招式。」男童恭恭敬敬地道。
「你倆的父母是誰?」
「無父無母,是陛下與輔帝大人從垃圾桶里撿來的!」
陛下自然便是徐雅雅,而輔帝吳步凡也知道,便是徐雅雅為了向林若蘭這個正室討好,許給林若蘭的官職,權力上和徐雅雅不相伯仲,基本上,如今的金國已經是兩皇參政的情況了。
不過,由於兩女情誼甚好,而且對於情理的看法出奇的統一,也沒有什麼分歧的地方,金國眾臣也便不再管這事了。
至於垃圾桶里撿來的,這聽著熟不熟悉,這個世界可是沒有垃圾桶這玩意,這話也就徐雅雅和林若蘭她們從吳步凡口中得知的了。
吳步凡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忙使用系統查看了一番這兩童子的信息,看見一個名字叫吳念蘭,一個名字叫吳思君,而後感受到這兩童子與自己幾乎同出一源的氣息。
頓時熱淚盈眶。
「我的媽呀,我居然有兩個孩子了!」
吳步凡心中百感交集,想到自己十年未歸,孩子都已經十多歲了,自己居然錯過了孩子成長的十年,自己這個做父親的是有多失職。
「師尊,您怎麼哭了!」
女孩子就是觀察入微,見到了吳步凡眼中的淚光,關懷道。
「不不,師尊只是被風沙迷住了眼睛!來,兩位徒兒,讓師尊抱抱!」
看著吳步凡將兩位童子摟在了懷裡,那副悲戚欲哭的模樣,宮殿之內窺視的兩女皆是露出了解氣地表情。
「姐姐,你真的晚上不去吳步凡的寢宮了?」也不知怎麼地,徐雅雅忽然想到了這一茬。
「不去,去什麼去,哼,十幾年把咱們和孩子晾在一邊,現在倒好想要我們伺候他了,想得美!走我們回寢宮休息去!」林若蘭見戲看得差不多了,便也徑直朝著自己的寢宮而去。
而徐雅雅卻是嘴上哦了一聲,眼角卻彎成一道縫,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