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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擊得手就立即趁勝追擊,而鍾建明拼命的反抗,貼身戰鬥,拳拳到肉,沒一會兒我們倆都飆血了。
這傢伙腦門上挨了我幾拳,眼角都被打得崩裂了,不停的在流血,而我下頷也吃了他幾拳,嘴角溢血,不過鮮血流到我嘴裡,一股子腥腥的味道,疼痛和腥味大大的刺激了我內心的暴戾,讓我越戰越勇起來。
我又硬抗了對方一拳頭,然後用了一個挨身炮的招式一下子逼近對方,然後迅速的在對方胸膛上嘭嘭的來了兩拳,打得對方退到二樓臨街的玻璃窗邊,搖搖欲墜。
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彎下腰,肩膀向前,用了一個公牛衝撞的招式,猛然的竄過去撞在鍾建明的身上,巨大的力量讓我們一起撞碎了落地窗,雙雙從汽修廠二樓往大街上墮下去。
大街下面有好幾百人正在對著樓上指指點點呢,忽然聽到嘩啦的一聲,二樓落地窗被撞碎,兩個人直接從二樓窗口墮了下來
「轟隆」
一聲巨響,我們鍾建明驚天動地的墮在一輛麵包車頂上,巨大的衝擊力硬是把麵包車砸出了一個大凹坑,不過墊底的人是鍾建明,二樓離開車頂不算太高,加上有這傢伙墊底,所以我只是受了點輕傷。
至於響尾蛇就慘多了,他估計肋骨都斷了好多根,這會兒無力的躺在車頂上,嘴角留著血。
周圍滿大街的人都震驚的望著車頂上這一幕,他們正想說這兩個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然後就看到我搖搖晃晃的在車頂上站了起來,我居高臨下的望著響尾蛇,反手抹了一把嘴角的紅色污跡,倨傲的宣布:「你輸了。」
鍾建明已經沒有能力回答我的話,不過他的手機倒是響了起來。我猶豫了一下就從他口袋裡拿出手機,卻發現上面寫著大姐兩個字,按下接聽鍵,裡面猛然傳來塗文軒母親鍾金蘭的聲音:「阿明,我讓你收拾陳瑜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果然鍾建明來找我霉氣是塗文軒母子指使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獰笑,對著手機里的人說:「對不起,他搞砸了。」
「你是誰?阿明呢?」
「呵呵,塗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鍾金蘭失聲驚呼:「你是陳瑜那小雜碎,我弟弟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上,他怎麼了?」
「呵呵,有興趣的自己來明達汽修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我說完之後,也不管鍾金蘭憤怒的罵聲和追問,直接把手機給摔爛了,然後從車頂上像是一頭矯健的獵豹般彈跳下來。嚇得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多遠一點兒,但是又忍不住睜大眼睛好奇的望著我這個凶神惡煞,有個染著黃毛戴著耳釘的小混混終於認出我來了,失聲的驚呼說:「我就說是誰這麼猛,敢帶人來掃蛇哥的場子,原來是他!」
一般人對道上的小道消息都很感興趣,周圍的人就圍著那個小混混追問我是誰,小混混被人眾星拱月的圍在一起,頓時就非常的得意,好像因為認識讓他面上很有光,他遠遠指著我大聲的吹噓著:「他,就是河東新崛起的東星老大,太子陳瑜,據說身手非常厲害,單挑無敵。你們看響尾蛇平日老是吹噓直接是打架好手,但是今晚還不是被太子從二樓直接幹了下來,車頂都砸凹了一大塊,也不不知道廢了沒有?太子真是厲害啊,不知道東星現在收不收人,我都想跟太子哥混了。」
正在路人對著我的身份還有我以前的事跡津津樂道的時候,哨牙和唐安寧、徐捷他們一幫人也急急忙忙的從二樓上面沖了下來。
跑在最前面的居然是唐安寧那小妮子,她眼睛含著淚花,滿臉的心疼和焦急,抓著連衣裙的裙擺一路飛跑到我跟前。她見到我手臂上有青腫和擦傷,臉上和上身也有小傷痕,她就氣得哭了,揚起小拳頭當眾就打我,一邊打還一邊哭著罵:「混蛋,是不是想嚇死我才甘心,我讓你小心點,你卻還要故意抱著他從二樓撞下去,一點都不管自己安危的,你真是氣死我了。」
哨牙一幫人也挺緊張的,看到我沒事之後才放心,然後一幫人見到唐安寧小媳婦般哭著責打我,這群傢伙就全部露出曖昧的笑容,一個個對著我擠眉弄眼的,那表情好像就在跟我說:瑜哥,我們就說你跟唐大小姐有貓膩了吧?
當然,人群中也有一個人不怎麼開心,那就是五虎之中的追風虎倪安琪,她撇撇嘴不樂意的嘀咕了一句:「哼,陳瑜這傢伙真是花心。」
雖然我手下王子天跟他爸爸已經打過招呼,民警不會過來干涉我們,但是現在事情鬧得有點大,我就招呼大家先撤了。哨牙他們攙扶著受傷的幾個兄弟,該送醫院的送醫院,沒事的都會金殿看場子喝酒慶祝。
因為負責調練東星這幫兄弟的我們酒吧的一幫退役軍人保安,所以哨牙他們也多多少少收到了一些軍人風氣的,比較有紀律性。一聲撤退,他們就有條不紊的紛紛上了我們停放在路邊的五輛麵包車。我則開了我那輛保時捷718,跑車是雙門雙座的,所以徐捷跟她哥哥只能坐哨牙的車,我親自拉著還在紅著眼睛生悶氣的唐安寧上了跑車,張揚而去。
唐安寧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抱著雙臂,仰著漂亮的小臉蛋,不過腮幫子鼓鼓的,故意不搭理我,明顯我剛才為了場面震懾,不顧危險抱著鍾建明從二樓撞下來的舉動,讓小妮子氣壞了。
「小寧?」
「哼!」
「你生氣了?」
「哼!」
我嘗試了兩次跟她說話,可是小妮子只用鼻子哼一聲表示她現在很生氣。我就有點兒無語了,心想一向好脾氣的美女班長真生氣了,這有點兒頭疼呀,得哄哄她呢。
不過,她現在明顯在使小性子,如果我用普通的方式跟她說話,她肯定不願搭理我的。
我就一邊開車一邊眼睛溜溜的亂轉在想著辦法,其實呀,唐安寧生氣,也是因為非常關心我的緣故,她越生氣就表示月緊張我。我這麼想著就忍不住在心底升起一股子柔柔的感動,能認識唐安寧這樣的好朋友,真是我的榮幸。
我眼睛偷瞄了一眼副駕駛座的唐安寧,然後故意裝出痛苦的樣子,哎呀的喊了一聲。
果然,原本還扳著一張小臉蛋不願意搭理我的唐安寧聽到我的痛哼,瞬間就急了,連忙的轉過身來慌慌張張的問:「陳瑜,你怎麼了,是說不是那裡受內傷了?」
我見她終於肯搭理我了,心裡立即高興起來,不過面子上是裝著痛苦的樣子,把跑車停在公路邊,解開安全帶,然後難受的望著她說:「我胸膛有點悶痛,應該是剛才挨拳頭受傷了。」
「你呀你呀」唐安寧聽了心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說:「你不能開車了吧,我下車截一輛出租車送我們去醫院。」
我其實是裝出來的,就連忙的攔住她說:「先不用,我現在不能動,一動就疼得受不了,我想先緩緩喘口氣。」
唐安寧聽了就更加緊張了,她可能太想幫忙點什麼了,就伸手過來隔著襯衫幫我揉按胸膛,還輕聲的說:「是這裡疼嗎?」
溫柔的小手,細膩的觸感,我身子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感覺就像是一根白色羽毛在我心靈上輕輕的撩撥了一下,頓時心生漣漪,竟然有點兒痒痒的。
唐安寧見我居然微微顫抖了一下,就很緊張的問我:「很疼嗎?」
我本來想說沒事了,但是話說出口的時候卻忽然變成了一句:「那啥,你給我摁著就好像好一點兒。不過,左邊有點兒疼的樣子。」
唐安寧聞言直接就把小手往左移了一下,輕輕的給我揉按撫摸著,同時柔聲的問:「是這裡嗎?」
「恩,好受到了。」
接著我一下子說右邊一下子上一點,讓美女班長的小手在我胸膛上摸來摸去。她的小手真的很柔軟光滑,讓我挺舒服的,不過爽是爽了,但是最後卻好像撩撥得我有點兒邪火起來了,純情少女不經意的一舉一動,對我都有著異樣的誘惑力。
唐安寧雖然比較單純,但她可一點都不笨,眼看我呼吸都急速了,目光還火熱的盯著她的臉看,她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忍不住大感羞澀,揚起手打了我一把,嗔怪的說:「好呀,原來你是裝出來故意害我緊張的。」
我沒想到自己的這點小伎倆居然被美女班長看穿了,有點兒小尷尬,就厚著臉皮嘿嘿的笑了兩聲,說:「誰叫你不搭理我來著?」
「流氓!」
唐安寧罵了我一句流氓,然後可能就想起了她前不久被我偷吻的事情來,然後臉頰就更加紅艷了。沉默了兩秒,她忽然勇敢的抬起頭,眼眸中滿是羞澀,小聲的問了一句:「陳瑜,那個,親吻到底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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