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拳媚外zzzq等思想的,基本上可以分為三種人。
第一種是受到外部影響,潛移默化被影響之人。
第二種是純粹為了利益,是虛假的。
第三種就是被相關能力或者靈物影響到,洗腦之人。
第二種比較好分辨,媚外有利自身才會諂媚,不利就不會這麼做。
第一第三種之間就不太好分辨了。
本身就是思想上的變化,手段不同,但本質上其實差不多。
說不定一些人是兩者的結合。
顧淵觀察了一下這三個女生,在自身難保並且頗為恐懼的情況下,她們偶爾還會自覺或者不自覺地看一眼「采棉花」的艾紐曼。
是第二種人的概率很小。
屬於哪怕沒有學分,沒有半點好處,光是為了接近洋大人們,也會擠破頭皮加入到那個互助社團的類型。
不過顧淵打算測試一下,她們到了哪種程度。
從地上撿起石頭,塞到其中一人手中,顧淵命令道:「去,拿石頭砸他。」
本來用鞭子抽打是最合適的,只可惜顧淵的空間血珠中沒有鞭子庫存。
只能用砸石頭代替了。
面對窮凶極惡的顧淵,那女生勉強丟出石頭,沒能砸中采棉花的艾紐曼。
但至少表明了態度。
她不是那種「狂信徒」的程度,如果真到了這種程度,絕對是第三種,受到能力或者靈物洗腦沒跑了。
另外兩人也如法炮製,證明她們至少是正常的。
這裡對話進行了一些時間,那邊艾紐曼還在「采棉花」,鮮血不斷滴落在地上。
刺激著三個女生脆弱的心靈。
顧淵完全無視艾紐曼:「你們那個互助社團,把成員的班級名字,負責老師的名字給我。」
他改變計劃,打算從這個互助社團入手了。
顯然要比兩年前的一場講座入手,更容易查出更多的信息來。
媚外和女拳的思想相輔相成,基本一致。
後者踩得只是「神州域本地男」,對內重拳出擊,仿若惡毒後媽,對外唯唯諾諾,卑微得像是大戶人家老爺的小妾。
「我不知道。」一個女生說道。
另外兩人也搖頭。
她們可能記住一部分人,老師的名字,但不可能記住所有人。
「那告訴我活動室,辦公室在哪,還有老師名字。」顧淵說道。
「活動室在禮德樓第十層,就是頂層。」一個女生說道。
「十層哪個房間?」
「整個樓層都是。」
「這尼瑪……」顧淵都忍不住鼓了一下掌。
一個社團占據了一整個樓層,校長室都沒你們社團活動室這麼大。
「負責老師有好多個,日常我們接觸最多的是白白桃。」
「白白桃?好奇怪的名字,怎麼不是桃白白?」顧淵說道。
這三人不知道龍珠,也不明白顧淵所說話的意思。
那邊采棉花的艾紐曼,斷裂的骨頭,失血,低溫,強行不斷移動,已經接近極限。
身子搖晃,半趴在地,勉強沒有讓自己徹底倒下。
顧淵走過去問道:「你來神州域幾年了?」
「四年……」艾紐曼含糊不清。
基本的語言文字交流,他其實沒有大問題。
他可沒打算回去,這輩子都要呆在神州域,準確地說,是天滿城。
「這四年玩得開心嗎?」顧淵繼續問。
開心?
這不是開不開心的問題,天滿城是很特別的那種,根本就是他們的王道樂土啊!
艾紐曼來到這裡,身為洋大人中的黑大人,本就是人上人。
而且,自身還是二級強身系覺醒者,更近一步。
人上人中人上人。
活得不知道有多開心,可以的話,他希望在這所大學裡面呆一輩子。
而不是只當四年的學生。
但艾紐曼敢回答嗎?
他不敢。
在幾分鐘前,他做了以前對這個學校的男性(包括但不限於學生)經常做的事情。
現在,艾紐曼付出慘痛代價。
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某種怪物。
生死邊緣的恐懼之感席捲全身。
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才能不引發這個恐怖存在的怒火?
開心與不開心,不回答都不是好的選擇。
「還……還可以。」
突然間,艾紐曼領悟「中庸之道」,說出了一個答案。
「哈。」顧淵笑了一聲,用腳抬起艾紐曼的下巴,「來,舔乾淨。」
艾紐曼愣了一下。
「嗯?」顧淵微微提高語調。
艾紐曼立刻低頭,將屈辱和怒火吞進肚子裡,舔起髒兮兮的鞋子來。
在覆蓋著雪的泥地上猜來猜去,鞋子肯定不會幹淨。
艾紐曼幾次欲嘔,都被他硬生生忍下來。
「可以了。」顧淵的聲音對艾紐曼如同天籟。
「轉身,張嘴。」顧淵又命令道。
艾紐曼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乖乖照做。
顧淵取出小半瓶源之水,倒入到艾紐曼口中。
感覺到身上傷勢正在恢復艾紐曼心中一喜,立刻大口喝下。
幹了這瓶源之水!
不過緊接著,他身上各種突然一陣奇癢無比。
奇怪的肉芽好像活物一般在傷口處扭動,蛆蟲一般。
源之水,可不能貪杯。
艾紐曼強忍著沒有發出驚恐的叫聲。
好在沒有更進一步的異化,只是傷口上長出了諸多肉瘤。
顧淵來到那三個女生旁邊,面具之下,半人半貓的恐怖面孔再一次浮現。
發出悽厲的叫聲。
那三個女生第二次暈過去。
不過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了,鬼怪貓悽厲叫聲在繼續,不斷對她們造成精神上的損傷。
沒有一兩個月的時間,是醒不來了。
就像秦寶、秦馳兄弟用來勒索顧淵的那個孩子一樣。
那邊艾紐曼也是面露痛苦,勉強抵抗,心裡疑惑,這樣的叫聲會把其他人吸引過來吧?
叫完後,顧淵把鬼怪貓按回進去,順便摘下面具,又走到艾紐曼面前。
艾紐曼半躺在地上,不太敢起來。
顧淵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艾紐曼勉強也笑了起來,下一刻,他的笑容變成了猙獰的痛苦之色。
顧淵光武化劍,釘在艾紐曼兩腿之間。
鮮血又一次染紅髒兮兮的雪地。
手腕一轉,利刃一絞,把艾紐曼的命根子絞了個粉碎。
痛的艾紐曼幾乎暈過去。
這個惡魔,根本就是在折磨他。
「記住今天的痛楚,記住我,我很快就會來找你的。」顧淵說道。
艾紐曼看到其身後,半透明的觸手瘋狂肆意地增長,其中一根卷向他。
像是舉起一個布娃娃一樣把他舉起來。
剛剛復原的手臂,又一次被折斷。
更多的觸手,覆蓋向四周,破壞著地面和周圍的一切。
黑色開始變得濃重,觸手糾纏著,似乎形成了一棵大樹的模樣。
白骨為葉,頭顱為果!
這是未知的鬼怪。
自己,好像正在被它吞噬!
「區區鬼怪,也敢傷人!」
昏迷過去之前,艾紐曼聽到那惡魔發出正義無比的聲音,一點火光亮起。
把眼前變得亮堂一片,接著又陷入到黑暗中。
當天滿大學安保人員中的覺醒者趕到的時候,就看見有人手持火焰大劍,將一隻扭曲的黑色鬼怪斬殺到只剩下黑煙裊裊,徹底消散。
顧淵收起光武和火種。
看向「姍姍來遲」的覺醒者們:「你們來的有點慢啊,這裡有四個倖存者,不用謝。」
「你是誰?」有人問道。
顧淵拿出自己的覺醒者證件,那人接過去一看,臉色變得恭敬了一些:「顧先生,您好。」
證件上顧淵是四級覺醒者。
無論在什麼地方,四級已經算得上是強者行列了。
神州域也一樣,只不過一些城強者聚集,顯得比較多,不影響四級覺醒者的地位。
救護車,治安局警車來到校園。
四個重傷之人被拉走,顧淵作為當事人,則是找了個空的教室做筆錄。
根據顧淵的說法。
他來天滿區旅遊,來參觀一下天滿大學。
期間突然聽到一聲悽厲的尖叫——也就是鬼怪貓第一次發出的叫聲。
作為一個覺醒者,這個時候他當仁不讓地站了出來。
察覺有什麼東西好像從教學樓附近被帶出去,就開始追蹤。
一路追到矮山公園,顧淵和鬼怪打了起來。
這一戰打得天昏地暗,驚天動地,兩個大帝戰至宇宙邊緣,舉手投足之間空間破碎,連大道都給磨滅了。
「等等,等等。」治安警員不得不打斷顧淵的「吹水大戰」,讓他講重點。
「重點的話,就是我和那個鬼怪打了起來,後面將其斬殺,剛好學校保安團隊中的覺醒者趕到。」顧淵說道,「就是這樣。」
其實就是點燃了樹魅的一部分,將其關回到黑獄中。
故意給人看,造成顧淵殺死鬼怪的假象。
「那是什麼鬼怪?」
「不太清楚,很大,黑色的玩意,有觸手。」顧淵說道。
鬼怪千奇百怪,覺醒者不認識也很正常。
「除了發現一些蹤跡,追上去之外,還有什麼其它要補充的嗎?」治安警員問道。
顧淵點點頭:「有獎勵嗎,會不會全校廣播通知表揚我見義勇為之舉?」
「……」
治安警員一陣無語,你一四級覺醒者還在意這個?
「那個,顧先生你來旅遊為什麼會到大學裡來?」
一般年輕人不會把大學當做旅遊的地方,除非是高中畢業,剛好要讀大學了。
「啊,我第一次來天滿區,人生地不熟,性格又很害羞。所以想要找一些青春靚麗,活潑開朗的女大學生陪——我是說當導遊,也應該合情合理吧?」顧淵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