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牛皮紙袋,從中拿出兩百卷子,選手們隨便看了一眼,感覺還可以吧,寫完名字、編號和地區,選手們進入到答題狀態。
第一題是幾何體,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畢竟送分嘛。
然而
當選手們開始仔細閱讀後發現,此題並非想像的那麼簡單。
這
凸四邊形?
由於沒有給予任何的圖形,此題需要空間想像能力,慢慢用邏輯思維推導出來,然後再用數學加以求證這個道理雖然都懂,可想要做到的話太難。
如果單純的求角,那麼用到凸四邊形計算公式即可,但是此題沒有給予任何的數字,只是給了幾個條件
這這真是高中生的題目?
確定?
大部分人並沒有略過此題,而是開始對這題進行求解。
但是,
在推導的過程中,所有選手都發現一個問題,他們找不到任何關於推導的證據,也就是說推導出來的東西,是沒有任何證據的,甚至在邏輯上也存在誤差。
天吶!
這是哪個神經病出的題目?
說好的送分題呢?
放棄吧
來到了第二題,
這群人又陷入到迷茫中,題目倒是讀懂了,可懂了之後卻沒有任何的思路。
跳過!
跳過!
跳過!
跳到最後,已經跳無可跳
此時,
選手們才發現,本屆的浙省奧數競賽,全特麼的都是難題,而且難到非人類的地步,甚至連一道送分題都不給。
這到底是誰出的題?
是人嗎?
所有選手的表情都有些抑鬱,氣氛也逐漸壓抑起來,既然事實是如此,還能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答題了!總不能睡覺吧。
先死磕第一題好像就這一題字最少。
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自己解不開的,其他人也同樣如此。
場內選手一臉的絕望,而場外的各位老師們,則是一臉的迷茫。
「???」
「???」
「???」
這這什麼情況?
感覺比賽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呀!
怎麼沒有人答題?
似乎都在跳題!
十來位帶隊老師們都是老江湖,有些人帶過不止一次的隊伍,然而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幾乎所有人都在跳題。
怎麼可能?
這些學生都是由市級比賽選拔出來的數學奇才,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並不是一兩位學生跳題,而是大面積的學生都在不斷在跳題。
這不符合過去的常理,除非比賽的規則發生改變,或者是難度提高。
不然不可能這樣。
「汪老師?」
「這這什麼情況啊?」某位帶隊老師找到其他市級代表隊的老師,一臉迷茫地問道:「我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學生們不應該是這種表情,看看看這明顯就是遇到了無法解決的難題。」
「誰知道呢!」
「我也很納悶這怎麼可能呢?」這位老師皺著眉頭,似乎在沉思什麼,久久才說道:「我懷疑出題者換了,換成一個喜歡出難題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
在眾人的推測下,得到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題目的難度被提升了。
超綱?
應該不可能畢竟是省級奧數競賽,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可這種事情誰又能講得清。
然而,
在眾位老師中,來自寧市代表隊的梁峰梁老師,似乎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昨天出現的徐茫,可能不是一個偶然事件。
徐茫,
賽場,
難題
這一切都太巧合,如此巧合之下只有一種可能性,這根本不是巧合。
難道
梁老師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他認為這次題目是由徐茫親自操刀,否則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要知道這種事情,曾經徐茫幹過,直接導致一中的期末數學成績,全軍覆滅。
聽說那一次過年都挺慘的。
比賽整整過去了二個半小時,
做完二題的人寥寥無幾,大概也就七個人完成了二道題目。
但是,
很快所有人找到了徐茫留下來的漏洞。
第十二題和第十五題似乎有那麼一點希望!
做著做著,
選手們發現自己上當了,這題目看似給了那麼一點希望,其實希望的背後全是絕望,因為到中間的部分,幾乎所有人都卡在那裡,解題的思路就像風箏斷了線。
「」
「」
「」
太特麼的滾蛋了!
到底是誰想的題目?
許久,
比賽過去三個半小時。
一半人的人完成了兩題,小部分完成了三題,特別牛逼的完成了三題半。
在場外的老師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們發現自己的選手們,神態已經完全不對勁了,一眼望去全是自閉絕望的面孔。
這
這完蛋了呀!
後面的比賽怎麼辦?
按照這種精神狀態去面對接下來的挑戰,絕對是自尋死路幸好大家都是一樣。
終於,
比賽結束。
選手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卷子放到牛皮紙袋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場外的,總之現在的這些選手們,就是一具沒有靈魂和思想的軀殼。
「怎麼了?」
「題目難不難?」梁峰梁老師一臉焦急地問道。
「梁老師」
「我」
「我四個小時就只做了一題半!」寧市代表隊的一位選手,哭喪著臉,憤怒地說道:「太難了簡直難到想死的地步,我感覺這些題目完全超綱了!」
什麼?
四四個小時就做了一題半?
沒有搞錯吧?
梁老師聽到這位學生的話,有點不可置信,隨後看向了其他選手,問道:「你們呢?」
「我我就做了兩題。」
「我也兩題。」
「兩題半。」
「一題。」
聽到其他成員的答覆,梁老師也自閉了,這沒有開玩笑吧?
兩個小時呀!
連一半都沒有做完?
梁老師看向其他帶隊老師,結果同樣是一臉的驚恐。
「這個有問題,題目絕對超綱了!」
「走走走,我們找領導去!」
「對!」
臨時辦公室內,
徐茫正躺在椅子上,一臉愜意地玩著遊戲,最近他的王者榮耀技術提高了不少,已經把這個新號從倔強青銅,打到秩序白銀級別,實力大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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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b:wdnmd
隊友c:wdnmd
在徐茫的努力下,這局以慘敗告終。
「切!」
「就這種技術還有臉選中路?」徐茫一臉不屑,默默開始下一局。
可惜,
他的號被封了,這次被封兩周的時間。
「臥槽!」
「居然舉報我?」徐茫那個氣呀,與楊小曼那種玩遊戲必須贏不一樣,他玩遊戲一直是採取佛系的態度,這也導致了他玩遊戲菜的要死的事實。
當然,
可以讓系統作弊,可無數的例子告訴徐茫,玩遊戲開掛會被人給實錘的。
「餵?」
「幹嗎?」徐茫接到楊小曼的電話,笑呵呵地問道:「哎呀再熬幾天呀,我馬上就回來了。」
「我」
「我好想你。」楊小曼那柔弱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來,「每天晚上我都睡不著你知道嗎?總感覺手上少了什麼東西,特別的不習慣。」
「」
「什麼東西?」徐茫問道。
「討厭!」
「你你欺負我!」楊小曼語氣突然開始羞澀起來,「臭流氓就知道欺負我!」
徐茫:(°ー°〃)
噢!
原來是哎呦,這尼瑪
「咳咳!」
「小曼?」徐茫嚴肅地問道:「你下手總是沒輕沒重的,好幾次你差點沒有把自己的幸福給毀了,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你還想要孩子?」
「」
「我哪有!」楊小曼吱吱嗚嗚地說道。
徐茫剛剛要開口說話,桌子上的座機響起。
「來電話了,我先掛了。」
話落,
徐茫掛斷通話,接起了座機。
「徐茫!」
「到比賽現場來一趟。」
「馬上。」
「嘟嘟嘟!」
徐茫一臉迷茫,打電話過來的是滕老師。
難道出事情了嗎?
徐茫來到了滕老師的辦公室,推門而入便看到滕老師一臉黑線的樣子,似乎是自閉了。
「」
「徐茫!」滕老師嚴肅地問道:「到底這次比賽的卷子有沒有超綱?」
「啊?」
「沒有呀。」徐茫冷靜地說道:「我怎麼可能讓題目超綱嘛,雖然是涉及到大學內容,可您也看到了,我完全可以用高中的知識結構來解題,沒有什麼問題。」
「這」
滕老師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剛剛那些各個市代代表隊的老師找我,說這次比賽的題目超綱了,因為這些選手都是從市級競賽選拔出來的天和精英才,結果現在連一半的題目都做不對。」
徐茫對此沒有什麼感覺,他早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結局,因為這些題目全部根據pumac延伸過來,那可是國際性的數學大賽,一個國家只能有五個人參加。
就以這屆國際數學大賽的冠軍選手楊小曼為例,聽她自己的敘述,第二天的最後一道題目,她可是足足思考了半個小時,在即將交卷的最後一刻,才把所有的過程寫完。
可想而知,其題目的靈活性有多高。
當然,
徐茫把這次的題目調整到了高中的水平線,並且難度也連降三次。
徐茫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笑嘻嘻地說道:「滕老師別慌,這才剛剛開始,頂住壓力…等比賽結束後,我當著眾人的面親自解題,用高中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