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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傅老闆是何人?!」
陳禪低聲詢問。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孔奚披麻戴孝,再近了一些。
「回先生的話,傅老闆叫做傅紅葵,近些年突兀出現在山城的奇女子。」
「為人處世大氣磅礴,晚輩與之見面了幾次,深深佩服。」
「傅紅葵為人低調,在山城乃至蜀地多有產業……嗯,皆是收購得來的快要破產的公司,但在她手裡起死回生,賺了不少錢。」
「孔家與傅紅葵多有生意往來,算是孔家的大客戶。」
「至於這孫傳陽……」
「抱歉,先生,晚輩也不清楚孫傳陽是如何搭上傅紅葵這根線的。」
孫傳陽離兩人不遠。
自是聽到他們的對話。
陳禪也並未想瞞他。
只是。
聽到孔奚孔先生叫陳禪為「先生」。
且那麼畢恭畢敬的模樣。
孫傳陽開始後怕了。
孔奚作為孔家的頂樑柱,真正拍板決定孔家發展方向的大佬之一。
居然喊陳禪先生?!!
這裡面的門道可太多了。
孔家的底蘊多麼恐怖,孫傳陽了解一二。
這可不是被人威壓便服輸的家族,孔家的脊梁骨在孔老爺子的調.教下,若論蜀地第二,沒人敢認自己第一。
只剩一種可能了。
孔奚心甘情願喊陳禪先生!!!
孫傳陽輕微搖了搖頭。
腦子有點懵。
轉不過來了。
傅紅葵作為靠山,孫傳陽不願放過這麼一絲詢問的機會。
接近陳禪與孔奚。
壓低聲音。
「敢問孔先生,陳兄弟不是孔家人吧?」
孔奚在孔家極其重要,不止他在生意上的成就,還有他是孔家道行最高的幾位老祖之一。
他於修行一道,陳禪暗自探查了,孔奚得了至少四分他留下的傳承的精髓,再過十年,靈氣復甦的更濃厚點,不是沒有逼近半步真修的可能。
孔奚聽到孫傳陽的問話。
搖搖頭又點點頭。
這是什麼意思?
孫傳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孔奚道:「孫老闆別問了,此事是我們孔家的秘密……哦,對了,也別存心去問孔家的晚輩,他們不知道的!」
「我坦白與孫老闆說了,先生的身份只有我們孔家的主心骨清楚。」
咯噔。
孫傳陽頓覺不妙。
能讓孔奚這麼說。
陳禪的地位何等之高,不敢想像。
他一直以為陳禪靠的是孔家,靠的是一個輕描淡寫的電話叫來的孔奚。
萬萬沒想到。
原來,陳禪的身份他依舊想簡單了。
「孫老闆,你是聰明人。」孔奚繼續說道,「該明白,先生的靠山並非是我們孔家,而孔家的靠山卻是先生。」
孔家的靠山是陳禪?!
孫傳陽蹬蹬退後數步。
目光聚焦在陳禪身上。
遲遲不願去相信。
這如何能令人信服啊!!
對於他而言都是高高在上的孔家,靠山居然是陳禪?!!
孔奚似乎不放過孫傳陽,踱步至他身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孫老闆,從頭到尾一直是先生饒你的性命,你不要不識好歹。」
你不要不識好歹!
「若你們真把先生惹生氣了,嘿,恐怕,你們這些山城所謂的名流貴人,俱要喋血此地,誰也不會獨活。」
「哦,包括你藏著掖著的大靠山,傅紅葵!!」
「我知道,傅紅葵是修行者,挺厲害的,單打獨鬥只怕我也不是她的對手。」
「可惜,你們遇上的,是我孔家的先生!」
孔奚再將聲音壓低。
甚至彈指間摒棄掉他對孫傳陽接下來的言語。
「先生也是太爺的先生!」
太爺,指的是壽終正寢的孔老爺子。
孫傳陽聽的話,令他腦袋徹底宕機。
眼睛睜的之大,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
「之所以敢對你說這些話,是因為你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也因為我要在你聽後,讓你乾乾淨淨忘掉這些話。」
「你沒聽錯,抹除你的記憶,孔家的傳承里也有。」
陳禪看著兩人。
尤其是孔家最後一句。
抹除記憶的術法。
是的,孔家的傳承是以醫術為核心,其中當然有抹除記憶的手段。
不過那需藉助銀針。
孔奚幫孫傳陽整理下衣領,輕聲道:「另外,亦是我對你招惹先生的懲罰,你不會以為這件事這麼輕飄飄的過去了吧?」
「想啥呢孫傳陽,你在山城乾的那些事,我早就看不順眼了。」
陳禪到孔奚的背後,再度拍了拍他:「夠了,略施懲戒就行,給他一個教訓。」
「遵命,先生。」
孫傳陽還是沒有回過神。
此時此刻。
走廊的盡頭。
傳來高跟鞋踩著地面的輕微響聲。
嗒嗒嗒、嗒嗒嗒。
陳禪輕輕哦了一聲。
孔奚道:「先生,傅紅葵到了。」
其餘人仿佛忽然被施展了定身術。
忘了眨眼,忘了呼吸,忘了一舉一動。
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就連孫傳陽也是一樣。
但,又跟定身術不同。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孫傳陽打電話叫來的傅老闆……
來了!
孔奚看了眼自己帶來的兩位小輩,正在艱難掙扎,可不管如何掙扎,仍然陷入困境,額頭的冷汗大片大片的往下淌,雙眼看向他,想呼救,說不了一個字。
「沒事,放輕鬆,傅老闆沒想害你們。」
說完,兩位小輩徹底放棄掙扎,淪落到與他人一般無二的境地。
孔奚與陳禪相詢:「先生,需要我出手嗎?」
陳禪注視著走廊盡頭那位白衣女子,搖搖頭:「不必了,你並非她的對手。」
那股對人間有著極大惡意的氣息找到了。
當傅紅葵施展術法之時,她的氣息顯露無二。
竟然是你!
白衣女子越走近陳禪,走廊的燈一盞接一盞的熄滅。
當她離陳禪只有兩米的時候。
惟剩下兩人之間放著白光的燈光。
身前與身後……
皆是黑暗。
「你是傅紅葵。」
陳禪道。
肯定句,不是問句。
一身白衣若姑射仙子的傅紅葵輕輕點頭:「我是傅紅葵,你是陳禪?」
問句,不是肯定句。
陳禪打量著這位幾乎與瓷人器靈一般美貌的白衣女子,頷首:「我就是陳禪。」
「年紀輕輕,有一身好本事,我尚屬首次見識這樣的年輕人。」
「不得了啊,這是一個天驕爭雄的大年代,我很期待,陳先生能與神州的那些天才們,大戰於天下,爭一爭誰為第一!」
陳禪認真不答,反倒認真相詢:「傅姑娘,我們去外面說話怎麼樣?」
傅紅葵笑了。
一笑仿佛百花開。
如果瓷人器靈是極致的妖艷美,那麼,傅紅葵便聖潔的好似最善良的仙子。
「陳先生是怕我傷到了他們?!」
陳禪點頭:「看樣子,傅姑娘對自身的實力,並沒有很好的控制住。」
「是啊,生在這樣一個年代,壓抑的太久了,終於在修行一道有了大突破,便很難抑制自身。」
陳禪回:「儘管如此,傅姑娘也得加倍努力,否則,壞了規矩,大難臨頭,一身來之不易的修為,只怕付諸東流,後悔也就完了。」
「呵呵,陳先生以為山城有誰是我的對手?孔奚嗎?還是孔家其他的老人?他們一起上,也非我的對手。」
「不錯,但是……我呢?」
傅紅葵走了一步,朝著陳禪。
她的目光輕柔拂著他的面龐。
「陳先生好生的年輕,要不是你不受我的術法影響,我還以為陳先生是位普通人。」
「實話說了,我看不透陳先生的實力。」
「可,陳先生這般年輕,應當不是我的對手。」
陳禪同樣踏前一步。
他的視線移至傅紅葵的身後。
旁人看不見。
他卻看見九條白如雪的狐尾,游弋在空中。
九尾狐!
任何一隻九尾狐,放任她修煉,遲早會成為絕對的大能之輩。
彼時,九尾狐又被稱為天狐。
沉寂著的記憶復甦了一二。
陳禪依稀想起,在過往許久許久的年代,他有一位天狐好友。
她去了崑崙,成仙!
再也沒有回來。
「傅姑娘,到外面聊一聊吧。」
陳禪不容置喙的說道。
示意了一下孔奚。
孔奚稍稍思量,明白了先生的意思,馬上帶著兩位孔家小輩離去。
之後。
他散出真氣。
圍繞會所所有人,抹去他們的記憶,除了孫傳陽。
既然孔奚早已放話給孫傳陽了,還是讓孔奚自己來吧。
傅紅葵眯了眯眼,繼而笑吟吟的說道:「陳先生好手段。」
「走吧。」
陳禪掠過傅紅葵。
將背後交給她。
傅紅葵抬了抬手,轉瞬打消了那個念頭,隨在陳禪的身後,來了外面。
會所之上的一方乾淨天台。
已有工作人員臨傍晚把積攢的雪給清理乾淨了。
陳禪負手而立。
夜晚的風,吹的他衣物飄蕩。
傅紅葵與他保持了四米的距離。
當陳禪舉手抬足之間,便將其餘人抹除掉看見自己後的記憶,傅紅雪心知肚明,真打起來,有些可能不是陳禪的對手。
儘管他是那麼的年輕。
「傅姑娘……」
陳禪轉身說道:「實話與你說了,此行,陳某是來找你的。」
「找我?!」
傅紅葵一瞬間徹底明白了。
「那波在會所附近的真氣鼓盪是你所為?」
「正是陳某。」
陳禪接近她。
傅紅葵握住一柄清亮的長劍。
劍身隱隱雕刻著細長的白狐。
劍尖對著陳禪。
「找我何事?!」
「不。」
「陳先生大鬧一番會所,令我主動現身,所為何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