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過去的幾年裡,弗朗斯瓦的法國僱傭兵可是聯合礦業的親密夥伴,雙方沆瀣一氣,兩者聯手可是把同行們折騰的不輕,大家一遍要面對聯合礦業時不時的打壓,又得面對僱傭兵的物理打壓,仇恨度早就拉滿了,現在聽到這兩家人打起來,別提有多開心。
而蹲在水牢裡每天啃黑麵包的弗朗索瓦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背了如此大的一口黑鍋,因為他已經在一個星期里,報銷了聯合礦業六輛八輪卡車,差不多數十萬的礦物被僱傭兵搶奪一空。
聯合礦業甚至已經下達了對於弗朗索瓦的通緝,給他掛上了五萬法郎的懸賞,甚至聯合礦業都準備去找法國外交部抗議一番,但懸賞越高,僱傭兵越發的猖獗,甚至他們已經不僅限於搶奪貨車,就連運送漿洗衣物的雜貨車,也被法國僱傭兵搶了,負責送衣服的胖大媽更是差點貞潔不保,她抵死反抗才倖免於難,但也被法國人打成了熊貓眼。
而九死一生的胖大媽回到營地還不忘四處宣傳,說當時意圖對她圖謀不軌的,就是弗朗索瓦,一時間,流言四起,不少黑叔叔們也學著給自己扣上弗朗索瓦的名號四處打家劫舍。
而對於這種情況,薛帕德是完全沒想到的,不過他倒是樂於見到這樣的情況,畢竟外面越亂,他們效益越好。
至於那個胖大媽,純粹就是個意外,薛帕德還以為那輛貨車在運什麼寶貝,竟然遮蓋的嚴嚴實實,攔停車輛之後才發現裡面是滿滿一卡車的髒衣服,至於調戲婦女什麼的,他完全沒做,這輩子他的喜好就只有一個,大波,浪!
胖大媽純粹是意外,這傢伙下車的時候,小隊裡的愛爾蘭小伙子出於禮貌扶了對方一下,結果因為大媽兩百三十磅的重量沒有扶住,於是兩人齊刷刷的摔倒了,被一個五十多的阿姨壓在身下的愛爾蘭大兄弟沒見過這種場面,當即下意識的給了對方兩拳,而他本人也被壓出了小隊骨裂,不得不退出行動,返回營地修養。
而一人減員也被迫讓薛帕德停下他的黑鍋行動,和傷員一起搭乘直升機返航,在森林裡蹲了大半個月的小隊當即回去舒舒服服的洗了熱水澡,然後吃了頓美味的蒜香麵包烤肉三明治,值得一提的是,做飯的廚子之前是在弗朗索瓦的僱傭兵里幹活的,一個快六十歲的老伙頭軍,因為年齡大,所以暗影公司也沒有太為難這種人,每天除了讓他吃飯睡覺,就是在放風區散步。而那些年輕力壯的可都被拉去打灰了。
雖然暗影公司沒有去找這個叫做埃米爾的老大爺的麻煩,但他卻找了看守的麻煩,因為給俘虜的伙食就是限分量的蔬菜雜燴加黑麵包,老頭子吃的無比糟心,因此他每天都會在放風的時候怒噴暗影公司的廚子,然後這話又被普洛姆里聽到了,於是他就讓埃米爾露了一手。
對方做的水果可麗餅瞬間征服了普洛姆里,同時也征服了諸多看熱鬧的pc們,大家品嘗完對方的甜品後,一致要求把埃米爾留下來,其中喊聲最大的,就是原來的廚子。
雖然廚房有幫手,但為了讓大家在非洲吃好喝好,廚師也是花費了大量的心血,現在好不容易有個能幫自己的,肯定不能放過。
而埃米爾也沒什麼意見,弗朗索瓦又不是他爹,去哪裡吃飯不是吃飯,暗影公司薪水開的夠高,那他為什麼不能跳槽?
而人往往也就是這麼奇怪,跳槽前,埃米爾在抱怨暗影公司給俘虜的飯不夠人道,而跳槽後,他又扣掉了黑麵包里的一部分麵粉,轉而以磨碎之後的麥麩代替,吃的一干俘虜是咬牙切齒,欲哭無淚,只能祈禱自己的贖金能早點到。
對於吸收僱傭兵這事,薛帕德沒有絲毫的反對意見,但也提出了優先考慮後勤輔助人員的條件,畢竟暗影公司並不缺戰鬥人員,尤其是當廉價的東亞僱傭兵和高薪的歐洲僱傭兵之間並沒有絲毫質的區別,那為什麼不選便宜的呢?
不過對於弗朗索瓦手底下的醫療,修理人員,暗影公司還是大開綠燈進行了招攬,這些技術人員在那都算是寶貝,尤其是熟練的戰地醫療人員,剛剛血戰完一仗的薛帕德對此深有體會。
暗影公司在戰鬥中陣亡了七個pc,重傷了二十四個,因為醫療及時,所以重傷員最後都保住了自己的命,這其中有很大的功勞要歸結於戰地救護的及時,他甚至都準備給每個戰鬥分隊都配一個戰地醫療小組,而這第一步,就是從吸收僱傭兵開始。
坐大牢掏贖金和換老闆領工資哪個好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心知肚明,於是弗朗索瓦手下的幾個醫療兵,修理工,當即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穿上了灰色制服。
「你說,要是我們把弗朗索瓦的人全吸收了,那傢伙知道了會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罵娘唄,不過我不建議把那些戰鬥人員全部吸收,這些傢伙有相當一部分人有酗酒飛葉子的毛病,這可是公司不允許的!」
「我明白,畢竟畢竟我們要優先保證戰鬥力不能受到損害!」
「不,你們錯了,就算沒有戰鬥力,這兩樣依然是紅線,不能觸碰的!」
「我明白了!」
看著無比嚴肅的薛帕德,幾個暗影公司核心人員也紛紛收起了之前輕浮的樣子,認真的回答道,這一刻,他們是真的感受到了薛帕德的宏偉目標似乎就在眾人面前展開了一副宏偉的描寫藍圖。
一個行業頂尖,堪稱標杆模範的典型就在他們手中慢慢起航,這又怎麼能不讓人感到無比的重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