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空!
一顆顆星辰,屹立於其中,宛如橫沙一般,不斷浮現出光芒,匯聚到一起,組合了一條星河。
一顆星辰,恆古存在。
星辰之力猶如實質,瀰漫於星辰之上。
太陰星辰之上,冷冷清清,幽幽靜靜。
大殿懸浮而立,橫立於天空之上,氣勢磅礴,華麗尊貴。
一道偉岸的身影,站在一處走廊之中,一席淡黃色的長袍,充斥著雍容尊貴,此時雙眸中綻放出一道神采。
其眉頭之處,勾畫出一道金色紋路。
紋路逐漸開始擴散,一隻天眼生出,無盡的光輝,充斥於其中。
刀削般的臉龐,浮現出淺淺的笑容,語氣平淡的講道:「機緣已至,能否把握住,就要看你了。」
目光看向一旁,一位倩影,微微一禮講道:「有勞了!」
一隻玉手一划,天地猶如水幕,不斷蕩漾起來,隱約可見一道光芒衝出。
天地皆在眼前,三界宛如沙盤,浩瀚的界海,一部分呈現出。
下一刻本來位於西山中的黑狗,直接消失不見,瞬間追趕到光芒,二者融為一體。
無盡的界海之中,一隻斷手,正在逐漸復甦,萬千氣象升騰。
冰冷的呵斥之音響起:「滾!」
聲音響起,斷手衍生而出的天地法理,交織的大道規則,寸寸開始崩裂,轉眼間就擴散一空。
斷手下一刻,消失不見,老老實實,安靜下來。
悠悠的聲音響起道:「你師父八大化身,以此最為變化無常,瘋瘋癲癲,不知深淺。」
楊戩目光平和,平靜的講道:「師父消失日久,真身不知道在何方世界,其他化身,不好尋找,唯獨此化身,有著行蹤,想要逆反先天,執掌先天大道,這是哮天一次機會。」
「成了皆大歡喜,不成繼續。」
「竇祖德這一世,已然崛起,其要證道,必然掀起無量量劫,跟隨在其身旁,不死終會出頭。」
「你太小看竇祖德了,這一位如此高調,恐怖非是其真身,而只是一位假身,吸引天下目光。」
楊戩無所謂的搖頭講道:「虛虛實實,實實虛虛。」
「三妹劫數將臨,這一劫兇險難測,不論他是真是假,我皆要其崛起,攪亂三界,天下亂了,才好打破劫數。」
「西遊量劫,八方雲動,那幾位老傢伙,故意疏忽遺漏,不知道多少外界強者入界,藉此擾亂天下,借佛門氣數抵抗,消減佛門氣數。」
「你三妹之劫,你要有準備,木公歸來了,他是不會放棄昔日一切的。」
「皇也要歸來了,你要是不能再進一步,必死無疑。」
「除非元始老兒,自混沌歸來。」
楊戩充斥自信,訴說著一件不容置疑的事情:「西遊之後,我必定再進一步,就算他們歸來又能如何?」
「一群失敗者,不過是再敗一次。」
。。。。。。。。。。。。。。。。
夜色迷離。
猶如迷霧,纏繞於大地。
天地間一片塵土,肆意飛揚,遮天蔽日。
璀璨的佛光爆發,宛如一輪大日,耀耀生輝,照耀四方,淨化一切。
塵土逐漸消散,天地一片寂靜,唯有呼嘯的夜風,不斷的開始吹拂。
天地中,兩雙眼睛對望。
黑狗和法海,大眼瞪小眼,相互看向對方。
法海剛剛要開口!
下一刻,黑狗也消失不見。
唯獨留下法海一人,屹立於天地中。
看著那一具殘屍,法海伸手一招,一枚寶珠出現於手中,一位僧人出現於法海身旁,平靜開口講道:「祖師?」
「弟子是否去地府面見菩薩,求得劉洪亡魂,再去五台山,求取金蓮一朵,塑造肉身。」
「那竇長生,打死劉洪,壞了布置,是否追究其責?」
法海徐徐搖頭,拒絕講道:「劉洪已死,恩怨消散,不可節外生枝。」
「竇長生關乎清源妙道真君,只要不涉及金蟬子,無需去招惹。」
手臂輕輕一揮,璀璨的佛光自手中灑落,佛光如雨,劉洪殘破的屍體,血肉開始不斷衍生,轉眼間已經恢復如初。
手指一彈,劉洪呆泄的雙眸,已經恢復清澈,寶珠自落入劉洪懷中。
劉洪晃動了一下頭顱,幾步之間,就已經消失不見。
僧人看見這一幕,語氣微微狐疑道:「虛有其表,只是一段記憶,已經不復為人,這樣可以?」
法海緩緩點頭講道:「足夠了,左右不過一載。」
僧人大驚,不敢置信講道:「一年?金蟬子也就剛剛降生?」
法海看向僧人,平靜講道:「阿彌陀佛,我佛之力,普度眾生。」
「你即刻啟程,趕往長安,準備水陸大會示意,掀起聲勢,明年號召天下高僧於長安,宣講妙法。」
法海目光看向江州城方向,雙眸中生出神采。
二十載後,西遊量劫開啟。
全天下都錯了,西遊一年後就開始了。
此出乎意料,必不會出現大亂。
第二日,此時府衙院落內,一位十月懷胎的婦人,此時突然感覺腹中疼痛,一下子癱瘓在了床鋪上面。
法海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一道金光自天而降。
一尊大佛,屹立於天空之上。
大佛高約十丈,純淨透徹,宛如琉璃,又似黃金,端坐於金色蓮台,雙手合十,肉鬢之上,佛光猶如光圈,一圈接著一圈,彼此相連,蔓延到天際。
大佛來的突然,憑空出現於此。
揮灑的佛光,開始不斷落下,宛如雨水,籠罩江州城。
一聲哭嚎響起,聲音響亮,震動三界。
冥冥之中,不論身在何處,位於何方,修為到了一定境界,皆是能夠聽見這嬰兒的哭聲。
金蟬子降世了。
一道道目光,自三界各個方位,朝著江州匯聚而來。
大佛佛光爆發,席捲四面八方,所有匯聚於此的目光,統統消散一空。
看著下方嬰兒,大佛金色手指之上,滴落一滴金黃色的血液,緩緩下落,直至到匯入到嬰兒體內。
肉眼可見速度,嬰兒轉眼間化為一位近二十的少年。
冥冥之中,金山寺中僧人,腦海中多了一位僧人記憶。
幼年自河中拾取,年歲漸長,出家為僧,喚江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