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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貴平屈辱的簽下了喪權辱他的條款。
同意嘉賓們藉助外援。
沒辦法,他說不過這幾人。
歪理一大堆。
稍不滿意還要拿合同條款來說事。
他真的服了。
做導演做得像他這麼憋屈的,還真不常見。
跟在被挑中的車子後,劉貴平罵罵咧咧。
「開那麼快幹嘛?趕著投胎啊!」
副導白了他一眼:「那麼多行程,不就是趕著去投胎嗎?」
劉貴平瞪他:「就你那張大嘴巴能叭叭。」
越想越氣。
副導演見劉貴平那雙眼珠子轉個不停,就知道他又在想搞事了。
「我勸你啊,打消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吧,你鬥不過他們的。」
基於多年共事的友情,他認為自己有責任有義務提醒這傢伙。
聽不聽得進去,那是他的事。
劉貴平嘟囔:「說什麼呢?我這樣正直的人,怎麼可能做壞事?」
副導:....
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像極了某位女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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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謝言書欽點的那輛車的司機,正是唯一一個沒說話的。
此時,一行六人坐在車內。
安宜好奇詢問司機師傅:「師傅,你能幫我們介紹下雷克雅未克嗎?」
師傅沒有說話,擺了擺手。
安宜偃旗息鼓。
又過了一會,鄭哲鳴憋不住了,「師傅,這裡哪有衛生間?我想出恭。」
「出宮?你啥時候成公公了?」安宜驚呼。
鄭哲鳴白了她一眼:「我要尿尿!」
安宜嫌棄撇過頭:「天啦,太不文明了,這還在直播呢。」
「就是!上廁所不能說嗎?絕望的文盲!」
給鄭哲鳴添堵,是凌雙悅最樂意的一件事。
鄭哲鳴:....
「咋滴?不允許人裝下逼?」
十分鐘後,鄭哲鳴夾著腿,臉色青紫。
「師傅,還有多久啊?」
師傅依然沒有說話。
凌雙悅小聲嘟囔:「這師傅挺高冷的。」
話音剛落,師傅拐了個彎,將車停在公共廁所外。
鄭哲鳴一飛沖天,拉開車門就竄出去了。
師傅沒看他,默默拿出手機,在上面敲了幾個字。
「我失去了聲音。」
安宜看清內容後,抱歉拱手:「抱歉,師傅。」
大家心情複雜。
雖然知道師傅不需要同情,但難免對於弱勢群體多了幾分照顧,聲音都小聲了不少。
下一秒,師傅再次將手機遞到幾人面前。
「暫時的。」
眾人:....
安宜尷尬笑笑:「啊,那你好好聽醫囑,說不定過兩天就好了呢。」
師傅又開始敲擊屏幕。
看見這段文字的時候,安宜面無表情,冷冷看向謝言書。
凌雙悅翻了個白眼。
「會的,等小少爺離開了,我的嗓子就好了,不然他要毒啞我。」
【寫的什麼?跟我們分享一下。】
【!!我也要看!】
車上是固定鏡頭,拍攝不到手機上的字。
觀眾們快好奇瘋了。
因為此時停車等待鄭哲鳴,所以後車的工作人員便上前來讓嘉賓們將司機師傅寫的話展示給直播間的觀眾看。
看到第一條內容的時候。
彈幕。
【啊...摸摸師傅】
第二條內容。
【好好看病!聽話。】
第三條內容。
【.....】
【哈哈哈哈,謝家的司機師傅都是些人才啊!我以為剛剛那幾個已經很人才了,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最老實的,反而是最有才的。】
他們的想法和嘉賓們完全一致。
安宜實在是憋不住想要控訴的欲望。
「老謝,你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為什麼司機師傅會怕你怕到不敢說話?」
謝言書皮笑肉不笑,「俺老孫來也!」
【老謝:鬼知道我有多委屈。】
其實謝言書自己也想問。
他堂哥到底是從哪裡找的這些人,為什麼一個比一個人才。
想到堂哥的樣子。
謝言書無奈扯唇。
算了,他堂哥本來就很不著調。
瞥了一眼前排的司機,謝言書嘆氣。
「師傅,你幫我們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吧。」
師傅一臉驚恐,連連搖頭。
謝言書:....
他是洪水猛獸嗎?
「你說...我不會趁你病要你命。」
司機師傅不相信地瞅了眼謝言書。
謝言書:....
儘量溫和的笑。
沒想到,司機師傅不僅沒有輕鬆,反而將嘴閉得更緊了。
那副小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害怕都難。
安宜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哈哈,老謝,你到底對師傅做了什麼?為什麼他這麼怕你。」
謝言書委屈攤手:「我這是第一次見他們....」
拱拱手,連連求饒:「師傅,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再不說話我就要變成竇娥了。」
司機師傅眼睛瞪成了銅鈴。
這就是傳說中陰狠狡詐的小少爺?
咋這麼不像呢?
瞄了眼鏡頭,司機師傅試探著開口了。
「那啥...你真的是咱們謝家的小少爺嗎?」
看照片反正是一模一樣的。
謝言書:...
「是。」
司機師傅撓撓頭,滿臉困惑。
「可是我家老闆說了,你笑得越開心,代表揍人越狠。」
謝言書臉上的笑僵了僵。
儘量溫和地繼續詢問:「我堂哥還說什麼了嗎?」
司機師傅或許是憋了太久,憋出病了。
這一打開說話的缺口,那話簡直停不下來。
倒葫蘆倒豆子一般的將他老闆賣了個乾淨。
「嗯嗯,老闆說你陰狠狡詐,全世界最黑心的詞語都能套在你身上。」
「讓我們千萬不要聽你的,你說什麼,我們就往反方向想就完了。」
「他說擔心過幾天之後給我們收屍,我們都是跟著他多年的好兄弟,不能眼見我們死在你這個黑心肝的手上。」
「他說不行的話,讓我們找一天套個麻袋,將你狠狠揍一頓。」
「他還說你一肚子壞水,莫名其妙上個什麼綜藝,估計又在計劃什麼壞事情。」
「聽說你在追那誰。」
瞄了一眼安宜,司機師傅自覺吞下名字。
「說那姑娘真可憐,怎麼就被你看上了,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歪瓜裂棗,他會記得等那姑娘被折磨死後,多去燒點紙,算是幫謝家積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