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死定了?竟然敢招惹執法隊的人。」
「李峰是誰啊?你們聽說過沒?」
「......」
周圍的學生議論紛紛,看向李峰,臉上掛著憐憫之色。
執法隊在建鄴學府里可是赫赫有名,被他們盯上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洛溪雲見到這一幕,雙眸閃過一絲怒火,不過她並不急著動手,想要看看這群執法隊的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建鄴學府的某些人,似乎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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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看到執法隊一人帶著手銬向著他逼近,臉色十分難看道:「慢著,你們這樣隨意給我安置罪名可不好吧?」
執法隊的事情,他也曾聽過不少,不少學生暗地裡稱呼他們為『禿鷲』,十分惹人嫌。
「我們執法隊從來不冤枉任何一個人,現在受害人就在我旁邊,我只不過是秉公處理,如果你要反抗的儘管試試,到時候或許我會帶著一具屍體回去。」
鄭海濤臉上閃過一絲譏諷。
「沒錯,就是你這小畜生,好歹毒的心思,引誘混世魔王謀害我們,害的我們死了幾十人。」
鄭長雲第一時間跳了出來,憤恨道,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這麼歹毒的學生,的確不適合留在學府了,我作為一名導師,對這樣的事情都看不過眼了。」鄭昌平道。
周大宇憤怒了:「你們放屁,明明是你們想要拿我們當誘餌......我們當時不過是反抗,你們損失慘重關我們屁事。」
他直接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出來,頓時讓周圍嘩聲一片。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真的有黑幕了。」
「這執法隊真是威風,可以肆意在學府抓人。」
「我認出他是誰了,他是鄭海濤,這幾人都是鄭家的,果然鄭家的人惹不得啊。」
「......」
一旁,華安冷聲道:「你們執法隊的人與外人勾結,好大膽子,看來我得跟我導師說一下這種狀況了。」
「沒有真憑實據,僅憑一人之言,也敢來抓人,我羅峰第一個不服。」羅峰也冷笑了起來。
看到情勢開始有點失去控制,這讓鄭海濤眉頭輕蹙,淡淡道:「我們執法隊做事,還輪不到你們來管,至於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們自會去查清楚,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不會冤枉任何人?憑什麼直接宣布我的罪名,而且為什麼只抓我一個人,鄭長雲不抓,這不是區別對待嗎?」
李峰直接打斷他的話,他內心冷笑,『鄭海濤話說的漂亮,要是真落入他們的手上,恐怕會很麻煩。』
「輪不到你這罪犯插嘴,李安,將他抓起來,誰敢阻擋格殺勿論。」鄭海濤冷笑連連,眸光中閃過一縷凶意。
「跟我們走一遭吧,當然,你要是想反抗的話也可以試一試。」那名拿著手銬的青年玩味道。
李峰雙眼滿是怒火,想著是不是要動手,不過華安卻拉住了他,「不用衝動,學府的執法隊真的會殺人的,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
而鄭昌平幾人則是一臉譏諷的看著李峰,如果李峰這時候動手,那就最好了,直接擊殺了一了百了。
鄭海濤臉色冷漠,眼底深處滿是嘲諷之色,敢違抗執法隊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膽小鬼......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
李安鄙夷了李峰一眼,晃了晃手中的手銬,道:「把雙手伸出來吧,不然的話,等我主動恐怕你要遭罪了。」
「我的弟子你們還沒有資格抓。」
忽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李峰抬頭看去,正好看到從人群之中走出來的洛溪雲,剛才正是她開口了。
這讓他心中微微詫異,洛導師怎麼會來這裡。
鄭昌平皺著眉頭道:「洛導師,我記得李峰好像還沒有哪位導師收入門下吧?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現在有了,我就是他的導師。」洛溪雲淡淡道。
她帶著黑色面紗,身姿修長,長發飄動,像是不可靠近的冰冷女神。
「洛導師,這不符合規矩,何況現在李峰犯......」
鄭昌平的話還沒說完,鄭海濤直接打斷掉:「夠了,洛溪雲,哪怕你是一名導師,也無權插手我們執法隊的事情,李安動手,這次無論誰阻止也不行。」
接二連三的被打斷,讓他十分的不耐煩了,一名新生,還不值得他浪費那麼多時間。
「得嘞。」李安冷冷一笑,哪怕是導師又如何?他們執法隊可從來不懼怕某一導師。
他直接打開手銬,正準備往著李峰的手套上去,就在這時,一道勁氣向著他襲來。
這讓李安心中一驚,一股寒毛倒豎的感覺從心底湧起,怒吼道:「我是執法隊的人,誰敢動......」
話還沒說完,這道勁氣直接洞穿了他的頭顱,整個人仰倒在地,瞳孔放大,到死之前都不敢相信有人在學府殺人。
李峰也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內心對洛溪雲瞬間提高了警惕,這女人太兇狠了吧,說殺人就殺人。
不僅是他,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的心臟為止一緊。
「殺人了,而且殺得還是執法隊的人,這天要變了。」
「這洛導師好猛,平日不顯山露水,今天竟然殺了一名執法隊的人。」
「......」
這一下,整個學府徹底炸開了鍋。
「好好的人話不聽,非要我動手。」洛溪雲漫步走來,看不都不看倒在地上的李安。
像似踩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一樣。
鄭海濤臉色由紅轉白,最後鐵青一片,看向洛溪雲憤恨道:「你好大的膽子,從來都沒有人敢擊殺我們執法隊的人,你死定了,我說的,誰都救不了你。」
他渾身都在顫抖,那不是在害怕,而是憤怒,感覺自己的尊嚴被挑釁了,剛剛還說沒人能夠阻止執法隊的人執法,沒想到轉眼間就被打臉了。
「既然如此,那你也去死好了。」洛溪雲看了他一眼,雲淡風輕道,旋即她抬起一隻手,輕輕一掌按了下去。
「不......」
鄭海濤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會引來殺機,他反手激射出一道凌厲的刀氣,但是面對這一掌,他感覺猶如是一座山嶽落下,他的反抗宛若薄紙般脆弱,刀氣粉碎,緊接著意識陷入了黑暗之中。
「你敢?」鄭昌平怒喝道,正準備出手阻止,不過太遲了,現場只留下一攤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