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佑趕忙拿出礞石粉撒在寧碧如身,又往自己身撒了些,果不其然,他剛撒,只見一個小地魔躥了出來,只見他圍著張天佑他們轉了轉,可能沒聞到生氣,又慢慢走了回去。
地魔這東西,張天佑倒見過,但必要在陰氣大的地方才行,雖然這裡陰氣較重,但沒重到形成地魔的地步啊。
但又一想,不對,這裡可是戰場,打仗死的人那多得去了,那麼多人,形成幾個地魔,應該沒什麼難的。
而這時,寧碧如朝石碑走了過去,她對那些薩滿石像沒什麼好感。
張天佑卻覺著,這些薩滿石像頗有些研究價值,因為薩滿石像在西王母時期都十分盛行,興許能從這些石像找到,其它逆天改命的途徑,使他能夠再次逆天改命活下來。
張天佑拿出匕首,輕輕敲著石像,可能是他經常敲的原因,所以,一遇到這種情況,他想敲一敲。
但是這次令他很失望,敲了好久,也沒沒發現什麼。
正在張天佑失望之時,突然聽到寧碧如的喊聲。
「天佑,天佑你快過來。」
張天佑趕忙走了過去,只見寧碧如在一塊石脾前蹲著,望著石碑的字,寧碧如說道:「天佑,你知道這是面寫的什麼嗎?」
張天佑望著石碑,蝌蚪一樣的殄苦笑了一下說:「它們認得我,我不認得它們。」
「讓你不好好學習。」寧碧如在他額頭輕輕戳了一下道。
張天佑無奈道:「我是想學,也沒人教啊。」
「切,我不是人嘛。」寧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常說,要想會,和老——。」
寧碧如後面的話沒說出來,臉倒臉紅了。
張天佑卻笑了起來:「不錯,我是說過,要想會和老師睡,可你這老師睡的時候也不教這些啊,竟教些——唔。」
沒等張天佑說完,寧碧如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小壞蛋,不許胡說。」
寧碧如知道,這個小壞蛋,一說這事最起勁,你要不制止,他會說個沒完沒了。
張天佑拉住她的手,寧碧如掙扎了兩下,沒掙扎開,只好任他拉著了。
寧碧如望著石碑的字說道:「我跟你說正事,不許胡鬧,這面記載著一些古的秘密,還有逆天改命的信息,大致的意思是說,人的壽命,乃天註定,非人力能改之,其陣法和道法,都無法正確改命,但可以移星換位,以改其命。」
張天佑仔經想了想,不太明白,這又不是功夫,怎麼能移星換位呢?。
「明白什麼意思嗎?」寧碧如望著張天佑問道。
張天佑搖了搖頭說道:「和老師睡的天數不夠,不太明白。」
寧碧如臉一熱,忍不住揚起小拳頭打了他一下:「小壞蛋,不許胡說,這移星換位,不是指什麼功夫,是指天的星星。」
「什麼意思,你能不能說明白點。」張天佑又問道。
寧碧如,無奈的望了他一眼,這個小壞蛋,除了騙女人時聰明些,其它的事,全都迷糊。
「我說的移星換位,是指天的命星,你沒聽說過嗎?像那些大人物,他們死的時候,都會有流星隕落,那是他們的命星,他們死了,其命星也會跟著隕落。」寧碧如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張天佑這才明白,這事他早聽說過,以前聽老人說過,凡是大人物,他們出現後,其星空便有一顆和自己對應的命星,據說毛公,蔣公等那些人去世時,都有星辰落下。
張天佑突然回過神來說道:「這麼說,天也有我的命星了?」
「當然!」寧碧如一臉認真的說道:「按照這面的記載,每個人在星空,都有相對應的命星,只是,有的明,有的暗罷了,像一些小人物當然不起眼了。」
「這麼說,我的命星應該很顯眼吧,你看看,我以後能不能當個大官。」張天佑一本正經的說道。
寧碧如白了他一眼:「當什麼大官,當個富翁不好麼,你放心,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和子瑜她們養著我。」
「嘖,瞧你說的,我能吃軟飯嗎?」張天佑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好,你養著我們。」寧碧如微微一笑道,這小子,還挺有男子氣概。
寧碧如沒閒著,拿出紙筆,把面的殄全都記錄了下來,有些不懂的,她想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正在寧碧如記錄之時,張天佑閒著沒事,一轉身,突然覺著身後的石像似乎動了一下,可是仔細一看,並沒有動。
但是等他轉過身的時候,又覺著動了,如果再三,張天佑突然看到,一個石像確實是動了,他慢慢走過去一看,嚇得他「媽呀」一聲,只見石像身後站著一個起屍的冤孽,只見他正推那些石像呢。
「寧姐姐小心,快躲開。」張天佑驚呼一聲,手握魚腸劍直向那個冤孽刺去。
那個冤孽躲閃不及,被張天佑一劍刺,冤孽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但是在冤孽摔倒下時候,又推了一個石像,石像晃了兩晃,突然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寧碧如也看到了,嚇得她急忙躲開,要是再慢一點,要砸到他身了。
張天佑趕忙過去,扶住寧碧如:「寧姐姐,你沒事吧?」
寧碧如微微搖了搖頭:「沒,沒事。」
「沒事好,走,咱們快離開這裡。」張天佑拉著她的手這要走。
「等一下,我只剩下一點沒抄完了,等我抄完。」寧碧如說著,又去抄寫了。
張天佑也跟了過來,他沒去看那些殄,而是看了看摔倒的石像,只見這石像的頭都摔掉了,雙臂也折了,身體也斷成了數截。
張天佑看了看這些摔斷了碎石,沒找找到一點有用的價值。
正在他準備走的時候,突然看到石像的背部似乎有什麼東西,張天佑掀開石頭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張羊皮,是在石頭裡面的,要不是石頭摔斷,還真找不出來。
只見羊皮密密麻麻寫著好多字,但是,張天佑卻一個也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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