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天佑後退了數步,一把抽出巨闕劍,和他們打了起來。
打著,打著,張天佑突然便感覺快支撐不住了,他們三個逼得張天佑連連後退;看樣子,張天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正在這緊急關頭,只見一個黑影斜刺里跳了過來,照著那三個人就是一劍,嚇得他們三個連連後退。
張天佑也是一怔,他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出現,只見那人身法極快,一個人楞是敵住了他們三個人。
不過,張天佑看得出來,來這個人是幫手,他二話沒說,也提劍過跟了過去。
可等他到近前一看,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兒,這股香味兒他很熟悉,難不成是她。
這時候,只見那黑衣人突然一劍砍傷一個刺客,另兩人嚇壞了,剛要上前,黑衣人反手一劍擋開了他們的劍,飛起一腳,又踢倒一個。
另一個一看事情不妙,轉身跳出窗戶便跑了。
黑衣人剛要去追,張天佑趕到了,一把拉住了她:「姐姐別追了,有他們兩個就足夠了。」
黑衣人一怔,慢慢轉過身,拉下蒙著臉的絲巾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身上有這種香味的女人不多,我認識的只有你。」張天佑在她身上掃了兩眼,一臉壞笑的說道。
「壞蛋!」
不錯,來人正是寧碧如,她一直暗中保護張天佑的,本想不讓他發現,但還是被他發現了。
正這時,被打傷的兩個人剛要站起來,寧碧如一腳踢過去,踢得那人慘叫一聲,摔倒之後半天沒站起來。
別看寧碧如對張天佑客氣,但對別人,但卻沒有一絲手軟;再怎麼說,她也是瑤寨的聖姑、寧家的大姐,如果沒有點狠手段,怎麼能鎮得住他們呢。
張天佑走過去,把那人臉上的布拉下來,沒想到是關向山,再看另一個人,沒想到是善德,不用問,逃跑那人,肯定是武勝了。
看到是他們,寧碧如一點也沒意思,冷冷的問道:「說,為什麼要刺殺張天佑?」
「哼,我可沒說刺殺他。」善德沒好氣的說道:「我來只是為了掌教令牌。」
「不錯,我們只是為了掌教令牌,並沒想殺人。」關向山也跟著附和道。
「掌教令牌?」張天佑不禁冷笑道:「你們就這麼想當微清派的掌教嗎?」
聽到這話,善德和關向山對視了一眼,輕嘆一聲,慢慢低下頭去。
張天佑明白,誰不想當官啊?雖然掌教不算官,但卻管著一派的弟子,這權利也不小,肯定很多人都眼紅。
「不說話是吧,那好辦,等尚師叔來了,讓她來辦。」張天佑說著,轉身向外便走。
「張兄弟,張兄弟——。」張天佑剛到門口,善德和關向山急忙大聲喊道:「張兄弟你,你快回來,咱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一聽要請尚雲鳳來,他們倆可嚇壞了,因為尚雲鳳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別看她長得好看,但卻心狠,誰要敢犯了錯,她是真敢殺人,當年,她幫她爹處理微清派的事,沒有人不怕她的。
雖然,這麼多年沒見面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他們還是知道的,真要尚雲鳳來處理這件事,他們倆一個也別想活。
「有話好說?怎麼個好說法?」張天佑站在門口,望著他們反問道。
「這個——。」善德猶豫了一下,望了一眼關向山,一咬牙道:「我們決定讓你來當微清派的掌教。」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關向山也跟著附和道;事情到這種地步,為了活命,也只能這麼辦了。
張天佑聽到喜出望外,沒想到,這麼快,事情就解決了,不過,這掌教之位,他可沒想坐,要不然,自己就別想分身去玩了。
「至於掌教之位嘛,我看還是以後再定,我呢,可以暫時行使掌教的權利。」張天佑想了想說道。
心說話,又不當掌教,又能管住他們,也只有這麼辦了。
兩人都有把柄在張天佑手中呢,當然不敢反駁,連連點頭稱是。
寧碧如一直在旁邊看著,看到他這麼處理,不禁點了點頭,這個小壞蛋,這件事處理的還真不錯。
此時已經是深夜,把他們放走之後,屋裡只剩下張天佑和寧碧如了,頓時屋裡的氣氛顯得很尷尬。
「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該走了。」寧碧如說著,轉身便要出去。
張天佑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寧姐姐,這麼晚了你去哪啊?不如就在我這湊合一晚吧。」
寧碧如咬著紅唇,白了他一眼:「小壞蛋,你別想使壞,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咯咯——。」
寧碧如說完,推開門便跑了出去。
「小壞蛋,等你真當上掌教再得意吧!」
黑暗傳來寧碧如的聲音;張天佑望著門外苦笑了一下,這個寧姐姐,就喜歡這樣,明明都送到嘴邊了,就是不讓你吃著,讓你心裡痒痒。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張天佑剛醒,便聽到小道童的敲門聲,說是該進膳了。
張天佑聽著好笑,吃飯就說吃飯唄,還說進膳。
在小道童的服侍下,張天佑吃過早飯,然後來到議事堂,剛到這裡,只見里里外外站滿了人,看到張天佑過來,他們立刻站了起來。
只見善德和關向山摔先迎了上來,沖張天佑一抱拳道:「張兄弟請上坐!」
因為他不想當掌教,目前也只能這麼稱呼。
張天佑也沒客氣,便坐下了,只見來的不但有他們二位,還有武勝,還有很多微清派的弟子,加在一起能有上百人。
只見善德邁步走上前去,衝著眾人一擺手:「大家靜一靜,今天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布。」
聽到善德道人發言了,下面眾弟子,全都靜了下來,靜靜的聽著。
「經過我和師弟關向山查看,張兄弟確實是尚師妹派來幫助咱們微清派的,所以,以後,張兄弟暫時行使掌教的權利。
眾人聽到這話,一時間議論紛紛,特別是武聖,氣得他猛的一拍桌子,但卻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