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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和順子早在十年前便認識了,當時張宗先已經是龍虎山的大師兄了,順子只不過是正一道剛入門的小弟子,沒什麼名望。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由於正一道在山上,山上的水基本上都要到山下挑才行,在那個年代,基本上都是用木桶挑水,所以,正一道的弟子,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便是挑水,每人每天十桶,新來的會更多。
而龍虎山的弟子也需要挑水,但他們可比正一道的弟子走得道兒要近多了,其本上,龍虎山的弟子一上午便上所需的水挑完了,龍虎山的弟子卻要挑到下午才會挑完,有的甚至挑到天黑,等於一天全挑水了。
當時順子便是新來弟子,每天早早的起來,晚晚的回去,縱是那樣,一天也就剛夠挑十桶水的,但是師傅給他的目標是十擔水,意思是二十桶水,所以有時候順子深夜還來挑水呢。
張宗先一看這小子挺勤快,不過,卻是正一道的弟子,便想調理調理順子,總在路上設陷井害順子,不是幾塊西瓜皮,便是晚上絆個繩子,順子經常被摔得混身是傷。
別看順子當時年歲不大,但卻不傻,摔了幾次,他便知道有人故意整他了,所以,再出去挑水便加了小心,被整的次數也就少了。
張宗先一看這小子變聰明了,便又想了一招;一天晚上順子正挑著水往前走呢,今天晚上天也黑,空中連個月亮也沒有,所以,他一手拿著手電,另一隻手扶著挑子。
正往前走呢,突然聽到左邊的竹林里傳來「嘩啦」一聲,把順子嚇了一跳,,仔停下來仔細看了看,什麼也沒看到,也就沒在意。
可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脖子涼風吹過,像是有個人在他脖子裡吹涼氣一下,他不禁嚇壞了,因為他師兄們說過,世上有鬼,有的鬼便會在人耳邊吹涼風。
他嚇得慢慢閉上眼慢慢扭過頭去,因為他怕真看到鬼,可等了一會兒沒什麼感覺,便慢慢的把眼睜開了一個小縫,好像什麼也沒有,他這才睜開眼朝兩邊看了看,什麼也沒有,他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剛要挑起水桶往前走,只見眼前好像站著個人,把他嚇一大跳,抬頭一看,嚇得他「媽呀!」一聲,屁滾尿流的向山上跑去,桶也不要了。
原來,他看到眼前站著一個混身是血的女鬼,回去之後,順子便嚇病了。
正一道的掌教聽到此事之後十分生氣,他知道肯定是龍虎山那幫小子搗的鬼,可他身為掌教不能去找他們算帳啊,要不然太**份了,便決定教順子一些道術防身。
這一教不知道,教過之後,他發現順子十分聰明,然後讓順子報出生辰八字一算,原來這小子天生便是學道術的命。
一樣的道術,從他手裡用出來,威力便是別人的一倍甚至數倍。
張守真也就正兒八經的教了順子一個月,便讓他再次下山挑水了,說白了,張守真也想找回點臉面,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自己的徒弟被欺負了,自己連個屁都不放,那還是師傅嗎?。
順子剛下山挑水,便讓龍虎山的弟子碰見了,立刻報告給張宗先,張先宗心想,聽說上次這小子被鬼嚇得病了一個月,看來現在病好了,不行,這次得加點料,至少得讓他三個月不敢下山。
當天晚上,順子又來挑水,可就在他走到上次遇到鬼的地方時,突然又聽到竹林里傳來了響聲,這次不是響了一聲就沒事了,而接重而來的,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聽哭聲十分的悽慘。
順子不免心裡打鼓,要不要過去看看呢,雖然師傅教了自己點道術,可自己沒有真實實踐過啊,萬一打不過怎麼辦?。
可又一想,萬一不是鬼呢,萬是一個人遇了難,自己見死不救,那還是人嗎?,順子再三思索還是決定去看看。
他放下水桶,打著手電便走了過去,順著哭聲,七拐八拐的,終於在一塊石碑後面看到一個身影。
「姑娘,姑娘——。」他輕輕喊了兩聲。
他這一喊,那哭聲便小了許多,順子心想,這肯定不是鬼,要不然,他一喊她怎麼哭聲變小了呢。
他便邁步走了過去,來到石碑近前,他沒敢冒然用手電照女子的臉,而是從側面看了看,只見這個女子臉上很乾淨,並沒有血跡,身上穿的也就是平常百姓家穿的衣服;更進一步證明這個女子不是鬼了。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哭啊?」當時的順子話比較多,而且也懂得用語言去關心人。
可那女子還是一個勁的哭泣,順子不禁有點勁了,因為今天的水還沒挑完呢。
「我說姑娘,你倒是說話啊,要不我送你回家。」
那知姑娘卻搖了搖頭,反而哭得更加悲傷了,順子無奈的嘆了口氣,這該怎麼辦呢,丟下她不管?萬一她有個好歹,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我的東西丟了,找不到它,我便找不到回家的路,嗚嗚——。」
「是什麼東西啊,我幫你找找。」順子說著,打著手電便四外尋找著:「是不是手電丟了,沒事,我送你回家。」
姑娘卻一個勁的搖頭,哭聲變得更大了。
順子心想,她能丟什麼呢,不是鑰匙便是手電,心裡想著,便四外尋找著,突然間他的手電照到了那塊石碑上,仔細一看,原來是塊墓碑,只見上面寫著:愛女關小玉之墓。
這可把順子嚇壞了,這女的怎麼跑人家墓碑後面哭去了,就算是避風也不能躲那地方啊。
「姑娘,你別哭了,這地方有鬼,你,你萬一把鬼招來,那可就壞了。」順子對那天的女鬼還心有餘悸呢,隨口把鬼說了出來?。
「你,你見過鬼?鬼是什麼樣子?」女子突然開口說話了,但卻是幽怨的聲音。
「怎麼跟你形容呢,反正挺嚇人的,滿臉是血——。」
「你看看,是不是我這樣子?」女子說著話,慢慢的向他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