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許一提升真符的嘗試最終沒能完成。一筆閣 m.yibige.com
正如他前面感受到的那樣,石印顏色完全變紅後確實可以提升他現有的真符,但是,當他開始提升的時候,卻發現他現在的修為,或者說是身體條件,並不足以支持他這樣做。
他現在的身體只能夠承受最初級的真符。
對此,他也沒有感到有什麼失望的,因為如果沒有石印,他現在基本上就還只是後天七重的修為,且修行之路也早就斷了。
不過,石印「經驗」滿了,又不能提升現有的真符,為了不浪費,最好就是凝結新的真符了。
他已經知道他能凝結的人道真符都和人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由此推導,他就有無數的方向可以選擇,但根據前面三次的經驗,都需要他親自參與進去,才能得到足夠的感悟,包括像真符「衣」這種的,那也是在研究甲冑的過程中對它有了充分的研究的,從這方面來說,他短時間內又做不到。
做不到,那就沒必要費無用的心思,如此,他還可以將注意力放在日常的修煉上。
於是,外院的那些人又再次看到許一忙了一天,晚上剛吃過飯又來巡夜,不說別的,對於他的「愛崗獲業」,眾人都是佩服。
其實他只是藉機消化服下的培元丹而已。
另外,根據他前世的經驗,他不認為服用丹藥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所以,在從呂亨那裡得到了六十粒培元丹後,他就開始摸索怎樣做才能更好的利用丹藥,而不會留下不能逆轉的危害——以前他在上陽門的時候,丹藥完全不夠,尤其他資質又屬於不合格的那類,更需要丹藥的輔助,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因為丹藥太多而需要考慮副作用的問題!
目前來看,他發現四天服用一粒,從身體的反饋上來看,就能讓身體沒有負擔,雖然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下來,但能前進對他來說就是可以接受的。
在這方面,夏穎就完全沒有他的煩惱:她開始修煉才半個多月,已經是後天三重的修為!
這個速度就不比上陽門那些天才差了,如果算上她開始修煉就能進入悟道狀態,這樣的表現,他反正沒聽說那些天才也做到過的。
至於他自己,那就不說也罷了……
他現在的修為提升到了後天八重,加上兩次使用神意壓制,神魂的提升讓他對真符的掌控更加深入,這就讓他藉助巡邏消化藥力的速度有了顯著的增加,以前他需要三四個時辰才能完全將藥力化開,現在只用了一個半時辰左右,就將藥力全吸收了。
吸收完藥力,他就返回了住處。
夏穎還在努力修煉著。
許一看了幾眼,見她已經將控鶴功的招式部分練得純熟了,而且,一招一式,都帶著控鶴功的功法真意,仿佛一隻仙鶴在翩翩起舞,透著說不出的美感。
據他研究,控鶴功的真意有兩層,第一層可以稱為「化鶴」,就是模擬仙鶴的一切,進而強化己身,第二層是「控鶴」,則是對第一層的升華,要求完全由橫批轉為掌控。
但是,不管是哪具層次,控鶴功都不只是為了美感,而是為了實用。
所謂的實用,一方面是指它能提升修為,另一方面則是指它能用來護道,也就是廝殺打鬥。
為了不讓夏穎變有空有實力的花架子,許一決定幫她一把:「小心。」
說著話,他直接手如鶴喙,點向了她的身前。
然後就輕鬆的叼住了。
「你怎麼沒有反應?」
說著話,他輕輕提了提,又軟又有重量,然後手就像是有自己的主意似的,不想鬆開:「你要把我當成壞人,知不知道?」
夏穎伸手按住他的手,有些害羞的道:「我沒有反應過來嘛。」
許一正色道:「我這是陪你切磋,這樣對加深你對功法的理解和學會實戰,都是有幫助,所以,認真一點,放開手腳和我打,來!開始!」
夏穎畢竟沒有經歷這樣的事情,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可是我,我不會啊!」
許一想了想,道:「控鶴功走的是輕靈的路線,這樣,我來進攻,你先學躲閃。」
夏穎似懂非懂的道:「好吧……」
許一揉了揉她的頭,鼓勵道:「你別不情願的樣子。這樣,你要是練得好了,我一會兒給你變個戲法看。」
為了讓她掌握躲閃的技巧,他一開始出手的動作很慢,後面再慢慢加快速度。
在他耐心的指導下,夏穎在修煉過程中又經常進入悟道狀態,她躲閃起來很快就由生疏變得熟練起來。
然後許一就發現了一件讓他略感尷尬的事:在同等修為的情況下,他連她的衣服邊都摸不著,最後只能不斷暗中使用更高的修為,直到提升到後天六重時,才能抓住她。
但這件事很快就被夏穎發現了:「不算!你修為比我高,我怎麼也不可能躲開呀。」
許一面不改色的道:「你要是遇到壞人,還能要求別人修為比你低嗎?」
夏穎無話可說,但想到剛才的情況,又自信的道:「你等我再練幾天,到時候我肯定就能躲開了!」
許一自是願意她能更快的提升起來,就給她理了理幾根凌亂的秀髮,笑道:「我相信你。」
夏穎不由甜甜一笑,又想起來他剛才說的話:「你剛才說要變戲法,什麼時候變?」
許一把她拉到了浴桶旁,把燒好的洗澡水倒進去,然後後退兩步,又把自己手亮給她看:「你看,我現在離你這麼,也沒有碰你,對不對?」
夏穎點了點,又疑惑的道:「然後呢?」
許一一笑,伸手往她身上一指:「開!」
話音剛落,她身上的衣服就全部自動脫下落在了地上,包括那件怎麼穿都不會髒的連體內衣。
夏穎朱唇半張,看看衣服,又看向許一。
許一等著她驚奇的發問,沒想到她雙手抱在身前,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啐道:「流氓!」
許一這就不樂意了——他不能什麼都沒做就被扣一頂帽子!
下一刻,夏穎就只覺得腳下的地一震,她就被彈得向許一飛了過去,然後就被抱著又一起落進了後面的浴桶里。
「小娘子,你知不知道,話不能亂說,說了可是要負責任的!」
……
次日,在許一和夏穎兩人交頸而眠時,張姨娘就早早起來,去自己的廚房裡,指揮著下人熬了一碗八寶燕窩湯,一直熬了一個多時辰才熬好,然後讓人攙扶著給陳政送去。
陳政這會兒也起了,但昨天幾乎一夜沒睡,這會精神狀態和很差。
張姨娘見狀驚道:「老爺,你這是怎麼了?你是這一大家子的主心骨,你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陳政接過燕窩湯喝了一口,熱熱的湯下肚,他感覺好了一些。
張姨娘忙問道:「這湯還合老爺胃口嗎?這是我指揮下人們做的,可能不如我親手做的好喝。」
陳政嗯了一聲,道:「還行。」
張姨娘面帶喜色的道:「等過幾天,我親自給老爺做,保准比今天的好!」
陳政最喜歡的就是張姨娘這份為他做事就高興的勁,然後順口問道:「你找我可是有事?」
張姨娘嗔道:「妾身看老爺最近勞累,就想著給你煮碗湯喝不行嗎?」
陳政很了解她,知道她平時雖然也會做這樣的事,但考慮到昨天下午找過他,就問道:「鋔兒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又變好了?」
張姨娘嘆了一口氣,道:「早上他屋裡關著門,我還沒看,但昨天晚上一直就那個樣子,像木頭一樣,不過……」
說到這裡,她打起精神道:「我和他說話時,提到那個夏穎,他確實變得活泛了一些。」
陳政皺眉道:「是這樣嗎?」
張姨娘馬上道:「老爺!你覺得我會拿鋔兒的性命跟你開玩笑嗎?再者說了,那個夏穎是個什麼尊貴的人物,如果不是對上鋔兒的眼緣了,她連給鋔兒當個粗使丫頭都不夠格!我還會費勁巴拉的向老爺討她嗎?」
「老爺,你要是不信,現在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陳政這會兒在等對胡鐵風等人的審問情況,根本沒心情關心其它事情,但想到孫仁的提醒,就還是猶豫的道:「我不是不相信你,這個事情有些複雜,要不你再觀察兩天?」
「觀察兩天?!」
張姨娘眉頭豎起道:「老爺你是怎麼想的?鋔兒可是你的兒子!怎麼連一個下人都比不上嗎?」
「老爺,難道你還要看下人的眼色?你才是這座王府的主子啊!」
陳政不由皺起了眉頭,他最近諸事不順,被她一說,就激起了心頭的火氣。
張姨娘這時又道:「老爺,上人給的法子只說保他性命,但這樣時間長了,要是引得性情大變,那……」
「你別說了!」
陳政打斷了她的話,臉色一沉,道:「此事……你先再觀察個半天,如果還是沒有好轉,你再來找我,我來安排!」
他已經想明白了,陳鋔是他的兒子,無論夏穎還是許一,都只是王府的下人,孰重孰輕,他分不清?
張姨娘頓時心中一喜,道:「是,老爺!只要把那個夏穎找來,給鋔兒沖沖喜,他肯定就能恢復過來。」
想到這個可能,陳政也感到心情變得輕鬆起。
此時,看到外面太陽已經升到了樹梢上,他就對門外的護衛道:「你去看看他們審問出結果沒有?」
……
許一正和夏穎吃飯的時候,昨天的王姓護衛有些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門外。
聽到敲門聲,許一過去開了門,道:「王兄過來了?你吃了嗎,來來,一起吃點。」
王護衛則壓低聲音道:「不是,我不是來吃飯的……」
許一笑道:「哦,昨天忘了說了,我感到昨天人抓得差不多了,今天就休息一天再說。」
王護衛向身後看了一眼,急急的說道:「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是這樣的,我聽當值的兄弟說,張姨娘攛掇老爺,要把夏夫人弄回去給鋔少沖喜……這個,我不能多留,許頭領你注意想想辦法吧!」
許一心中一冷,面上卻沒顯出來,而是拱手道:「多謝王兄傳信,以後許某定有所報!」
王護衛則道:「許頭領,你是有才能的,我是因為服你才來傳信的——不行的話,你就先把夫人送出去吧!」
許一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道:「行了,此事我有數,你先回去吧,讓人發現連累了你就不好了!」
事關陳政,王護衛能來傳信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了,聞言就很快離開了。
許一回頭,就發現夏穎正在廚房裡,看她無神的模樣,想來是聽到了他們剛才的對話。
「別擔心,一切有我。」
他走過去安慰她道。
夏穎強笑了一下,想說些什麼,但想到就算按剛才王護衛的說法,把她藏起來,但陳政要是逼他交人,後面怎麼辦?
經過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無數次的肌膚相親,深入交流,許一是她在這世上最親密的人,她自然也能看清他的性格和人品,所以,她不擔心許一會把她交出去。
但是,許一現在的一切都是王府給的,陳政現在又幾乎可以代表淥陽王府,許一拒絕的後果又是什麼?
而且,這裡是淥陽王的封地,她又能藏到哪裡去?
想到這些,她只覺柔腸百轉,眼前的一切都變灰暗起來。
許一一看她的模樣,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多了,以為這件事有多麼嚴重,於是就把她輕輕拉到懷裡,輕輕揉著她花瓣一樣的柔嫩耳垂道:「你啊,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來著?我說,有些你以為過不去的坎,將來看就不過如此。」
「現在我再告訴另外一句話,你所以為的難題、絕境,在別人眼裡很可能就是稀鬆平常之事,隨手就能解決掉。」
夏穎伸手抱著他寬厚的背,柔弱的道:「可是,已經驚動了老爺了啊……」
「你說陳政啊。」
夏穎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
許一抱著她晃了晃,道:「別這樣看我。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還想我尊敬他嗎?」
他知道她從小形成的觀念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就搖了搖頭,道:「說正事。我告訴你這件事,或者類似的事情如何解決,要麼是有足夠的利益和對方交換,要麼就是有威脅到他們的實力和手段。」
「比如淥陽王府,你以為強大到無法抗拒,但現在就面臨著一個天大的難題,我可以幫他們,同樣也可以拿它來威脅他們!」
「所以,不是我求著他們,是他們求著我。」
「僅是這件事,我就是當著面罵他,他都得給我忍著!」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怕接下來的話她會有些難以接受,但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她不是小孩子了,早點讓她見識世界的殘酷也是好事:「實在不行,我還可以直接除掉那個陳鋔,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
沒想到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嗯!」夏穎重重的點了點頭。
對她來說,所有不能讓她和許一在起的,都是她最大的敵人,現在的一切都是陳鋔引起,許一要除掉他這個禍源,除了擔心許一,對陳鋔,她沒有任何的感覺。
許一笑了笑,抱緊她,嗅了嗅她身上好聞的香氣,心中則想著陳政不去解決王府最大的危機,反而招惹他,真是應了前世遊戲裡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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