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精瘦漢子指著前面的眉姐嗓音猥瑣道:「伊尼,這個女人可比我們昨晚玩女人的那漂亮多了。筆硯閣 嘖嘖,你看看她們這臉蛋這身材,簡直就是讓男人流口水,如果能將她們搞上床,那將是多少讓人愜意的事。」
&多。你的觀點是對。」伊尼的皮膚很黝黑,臉上笑意陰盪,活脫脫的像只猴子,「這兩女姿色確實不是昨晚那些紅粉街找來的殘花敗柳可比的。嘿嘿,難得來次神州,這樣的神州極品我們是也玩過,我們回國後可就有了吹噓的資本。我們來神州,就是為了搞美女的。」
兩人連番評頭論足,瞬間,大廳里響起連綿的猥褻笑意,全都自他們身邊另幾名漢子。
眉姐皓齒緊咬,就連周圍的客人全都紛紛皺起眉頭來。
原本他們倒沒覺得什麼,畢竟一個開門做生意。一個來消費,雙方因為服務什麼的產生糾紛很正常。
可現在呢,這些個國外遊客明顯的已經做的太離譜了,讓人心生厭惡。
&再說一次,這裡不歡迎你們這樣的敗類人渣,現在就給我滾出去。」眉姐杏目圓睜,被氣的不輕。
&們神州人難道做生意就是這般的低劣。泱泱大國實在讓我們替你們感覺丟人。」
伊尼滿臉嘲諷間突然冷聲道:「想我們走也可以,但得賠償我們外國友人在你們俱樂部遭遇惡劣服務態度及假茶葉欺騙消費者的精神損失費。否則,我們將向你們部門投訴你們是如此對待國際友人的。」>
&償精神損失費?」眉姐被對方的無恥給惹笑了,捏造了子虛烏有的假茶葉事件轟走了不少客人,此刻還敢提什麼莫名其妙的精神損失費。
見這個女人突然笑了。這群外國友人全都還以為拿出國際友人的名頭來,對方有些服氣。
可悲的神州人總是喜歡占道義寧願吃虧,一切都是面子惹的禍。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伊尼白臉唱罷,基多開始出場唱紅臉。
他踏步向眉姐逼去,嘿嘿道:「只要你今天能陪我們去遊玩一天,什麼投訴什麼精神損失費,我們完全就可以不用再提。」
遊玩一天代表著什麼,只要是個成年人都能夠從對方的笑意里聽出味道來。
&我看你們還是提一提吧。賬算清點還是好一些,。」
眉姐的臉上綻放出嫣然的笑意,「你說吧,我們俱樂部要賠償給你們多少所謂的精神損失費?」
這一刻,她的心境早已平復下來。
因為,自方才看到我弟出現在她的眼帘中。她就不再被憤怒所困擾。
眉姐笑靨綻放更是美艷不可方物,瞬間把眼前的基多等人給迷得那個啥的,眼裡更是狼光大放。
伊尼冷笑道:「真的要我們提出賠償價,我怕提出來你陪不起。」
&你儘管提。」眉姐的視線里開始充斥著饒有興趣的意味。心裡卻冷笑道:我付不起,自然有人付的起。
&出了一根手指。
眉姐微笑道:「一萬?」
伊尼滿臉哧笑道:「一萬?你也太將神州的人民幣當一回事了吧。」
眉姐笑意盈盈道:「十萬?」
伊尼再次搖頭,嘴角有著明顯偽裝出來的諷刺意味。
眉姐很是明艷的笑了,「一百萬?」
伊尼咧嘴道:「對,就是一百萬。」
基多見這位女人沒有說話,再次自以為是的認為對方根本拿不出這筆錢,「如果賠償不了,方才的提議依然有效,只要今天陪我們,嘿嘿……」
說著,他的的豬爪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公然伸向眉姐的臉蛋。可惜,他錯了,錯的離譜。
他竟然敢當著我公然打他的女人的主意,這種錯的代價是恐怖的。
還未待他的手伸到,突然一股微風掠來,在所有人的一陣眼花下,一道身影已經出現在基多的後面。
基多的眼神猛的一張,心裡的一抹警覺立時提示他有危險臨近,右手迅彎曲,手肘狠狠的往後猛擊過去。
反應度倒是不錯,果然是個練家子,我的眼眸微微眯起,手掌輕輕一推擋住對方的肘擊。
砰的一聲,重擊響起,我穩風不動>
對方身子受力過猛向前傾斜的剎那,另一隻手已經如電的拽住對方的頭,一縮一張間猛的向後一拽。
&一聲慘呼,頭狂散,血絲橫溢。
基多的腦袋上方竟然硬生生的被扯掉一塊禿頭出來,還是帶血絲的。
在對方倒在地上的剎那,我攤開手看了看上面一大把骯髒的頭,笑意輕蔑的輕輕一吹,紛紛揚揚間全都落在已經倒地慘哼的基多身上。
所有人望著這一幕,瞳孔微微收縮。尤其是那位朱茂川,嘴巴張的可以塞進兩個雞蛋,就連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難以置信。
什麼時候吃軟飯的可以有這般的身手,難道世道已經變了,吃軟飯的開始當道?
&是誰?」伊尼瞬間反應過來,用手怒指著我。
&是神州男人。天字號小白臉」我懶洋洋一笑,突然手一晃,一把方才在某張桌上順手牽羊的水果鋼叉出現在我的手裡。
倒在地上慘哼的基多再次感覺到可怕的危險,正想忍痛反擊,一腳飛來,腹部傳來劇痛讓他整個人慘叫著蜷曲起來。
一剎那,水果鋼叉帶著一股疾風向下掠去,噗的一聲,狠狠的扎進了基多的大腿上,鮮血狂飆,瞬間爆出來的慘叫簡直就是撕心裂肺。
大廳內出一些不忍目睹的驚叫聲,大部分都自女顧客的嘴裡。
男客人只有點膽子全都是兩眼泛狼光,神州人嘛,愛好很多,像打打殺殺的更是喜愛,起碼回去後又有談資可聊。
&知道你做了什麼麼?」伊尼雖然臉色陰戾,整個人卻是有些懵了。
他如何都想不到神州竟然有人敢這樣對待他們這些國外友人,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狠辣,狠辣的讓人心驚膽戰。
&說我在幹什麼?你不是看的一清二楚了麼?」我笑意燦爛道:「不用懷疑自己的眼睛,我正在打所謂的國際友人。」
伊尼怒容滿面道:「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身份,竟然敢出手傷人,你信不信我到我國駐神州大使館投訴你們。
你們不僅欺詐消費者,還殘忍毆打國際友人,致使我們遊客遭遇慘絕人寰的傷殘事件。」
&我很歡迎你去。」我握著鋼叉的手抖了抖,慘叫聲再次傳遍大廳。
&望著基多臉龐扭曲痛的就快暈厥過去的悽慘模樣,伊尼吞了口唾沫道:「很好,你正在引兩國的外交糾紛。」
&交糾紛?」我站起身來,嘴角揚起一抹不屑,「你認為你們這些猴子也配引什麼國與國之間的外交糾紛?」
猴子?!
伊尼的眼睛騰的一下冒出熾紅的怒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辱我們馬來人,我倒要看看今天過後是誰將要倒大霉。」
這傢伙是個容易健忘的貨,方才如此言語污辱眉姐的時候怎麼沒有反省自己,現在反而反咬一口。
&天過後我不清楚,可是在今天,誰要倒霉是註定的。」我臉上已被一抹冷漠取代,「這裡是神州,不是可以任你們這些雜碎撒野的人可以橫著走一的。」
伊尼完全被我的囂張語氣給激怒了,猛的向身邊的同伴一揮手,「一起上,把這個東亞病夫……」
東亞病夫?這是百年前,神州視為恥辱的代名詞。
在所有神州民眾已經漸漸淡忘的時候,有人竟然開始當著我的面公然的罵出口,污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