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完了一節課之後,我就帶著佘靈在校園裡面溜達著。現在,哲學系的老師都知道我帶著小孩子上課了也沒有說什麼,主要是秦老那邊說了,只要不耽誤別人,可以讓我帶著佘靈一起上課。
好在佘靈這小丫頭挺討人喜歡的。我帶去上課的是時候,那些同學熱情得不行。
此刻,我正和佘靈坐在學校的一個涼亭上持著甜食呢。這小丫頭特別喜歡吃甜食東西,好在聽我的話。
「王重陽。」
許微走了進來,臉色帶著幾分不一樣的神色,語氣也是頗為詭異。
我看了她一眼,畢竟對方是哲學系的,雖然和我有點矛盾,但不是生死矛盾,好吧,被我上了了,應該算是有點關係的吧。
「原來是許學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要吃嗎?」我把手中的零食遞過去給她。
許微搖頭,然後問道:「我可以坐下來嗎?」
我草,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這麼一個要殺我的人,對我說話的語氣這麼溫柔,是不是有詐啊?
我狐疑的看著許微;「你沒忘記吃藥吧、」
許微沒有因為我的話而生氣,還是問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們又不是壞人。」我笑著說道。
許微看了一眼佘靈。
哦,還是說秘密的話來的,我說道;「你就說吧,她就是一個孩子,不會懂我們大人之間的一些問題的。」
許微說道;「我爸爸想和你見一面,邀請你一起喝酒。」
「你爸爸?我們不熟悉吧。」我笑著說道,這許微的爸爸是官場上的人,也是道上的人,肯定得知了一些內幕消息,所以想和我打好關係,我就說嘛,這個許微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呢,這個時候對我這麼客氣的,原來是有這個事情在裡頭。
「我只是把話帶到而已,其他的事情,是你們的事情。」許微冷笑的一聲的說道,又恢復了那種不什麼看得起我的眼神。「即使你和南家已經站在東林的巔峰,但那是你的事情。」
這才是我認識的許微。我笑說;「你告訴你爸爸,我和他不熟,要是他想往上爬呢,我是無能為力的,因為我就是一個大學生,其他的事情不想插手管,明白嗎、」、
許微站了起來,說;「我知道了,事情就是這樣,再見。」
「就這麼走了啊?」我說道,想看一下許微那種生氣的樣子,「你不怕我讓你父親去鐵窗裡面呆上幾年?」
許微愣了一下:「你憑什麼?」
「憑我的名字唄。」我淡然的說道。「連姚天宇,范志明都被我弄倒下了,你覺得你父親又和他們較勁的實力和資格嗎?學姐,我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啊。」
許微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狠狠瞪了我一眼,說道;「你確實是一個很卑鄙的小人。」
「彼此彼此吧。」我說道,「要不是我和南家站在一起,你肯定也不會這麼放過你的,別以為你能高尚到哪裡去。」
許微冷哼一聲。
「別冷哼了,過來給我按摩按摩肩膀,我的肩膀有些酸了。」我說道。
「你做夢吧。」許微一字字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
「你又錯了,我就對你說啊,許微許學姐,你要是不幫我按摩肩膀,我就讓你全家遭殃。」我說,我最看不爽就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副很吊的樣子,看著我的眼神那叫一個不屑啊。
「佘靈啊,你看這個大姐姐的相貌可以嗎?」
「湊合吧。」佘靈也和我站在同一條船上。嗎上鳥技。
「那就好,叫她給我按摩按摩。」我說道,風輕雲淡的態度,「你要是敢走,我一個電話過去,讓你明天就睡大馬路,知道你有骨氣。但骨氣是不能當飯吃的,懂嗎?」
許微眼神發出憤怒又絕望的目光,可惜的是,我吊兒郎當的笑著。幾秒鐘之後,許微終於閉上眼睛,又張開眼睛,走到我的後背,然後輕輕的給我按摩起來。
「我草,不是吧?許微在給王重陽按摩。」
「這兩人不是死敵的嗎?」
「這太詭異了啊。」
「這齣什麼事情了啊?」
走過路過的同學們一個個瞪大眼睛的看著我和許微。之前許微可是要想把我趕走出學校的,現在,居然給我按摩後背,這劇情反轉太過牛叉了一點,很多同學都沒想到。許微的臉色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只怕她給我按摩肩膀的時候,很快就要風一樣傳遍整個學校了,許微吃人的都有了。
雖然許微是第一次被我按摩,但我還是感受到了力量,嗯,仇恨的力量,可是如今,她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我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挺好笑的這就是命運的無常啊。讓她按摩了幾分鐘這樣,我看圍觀的同學也挺多的,還是挺客氣的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以後不要這麼衝動了。」
許微寒冰一張臉,走出了涼亭。
「爹地,你看那個大姐姐很生氣啊。」有人的時候佘靈這丫頭故意叫我爹地。
我笑著說道;「以後你就懂了,我們去去球場那裡玩一下。」
佘靈點頭。
我拉著佘靈的手來到了足球場外面,一些人在裡面踢足球呢,也和我打招呼,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耐不住哥們我的的名字響亮的,在學校也算是一個名人了。
「呵呵。真以為可以在學校橫行霸道了啊,不就是姚天宇被你弄死了嗎,用得著這麼得意。」
一個很是譏笑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挺熟悉的,還是女人的。
我回頭一看,樂了,居然是劉亦妃和那個若蘭走了過來。,
劉亦妃說這個話的時候我覺得挺奇怪的,她知道這個事情奇怪,奇怪的是她的態度。
要知道,弄倒了姚天宇以及姚家的人,基本上,在東林,我就沒什麼強大的對手了,加上馬向陽這邊肯定會把控東林官場了,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這個時候劉亦妃居然來嘲諷我。
我覺得有些意外啊。
她是不是忘記吃藥了呢?
「王重陽,看什麼?很意外嗎?」劉亦妃可笑的說道,「是不是我該跪舔你啊,你現在成為了東林牛筆人之一了,連南家大少和許願都說,你小子可以當東林第一公子哥了。」
「那是他們客氣了,我就是一個小人物。」我還是挺謙虛的說道。
「你當然要謙虛,因為,你還是王重陽。」劉亦妃突然笑了起來。「但我已經不是劉亦妃了。」
「你去泰國整容了》?」我問道,「不像啊。」
劉亦妃黑臉。
「要麼,去韓國回來了?」我又問。
劉亦妃見我這麼調侃的語氣,冷笑道;「告訴你,我現在已經不單單是劉亦妃了,而是竹門的劉亦妃。」
「你說什麼、」
見我表情帶著幾分意外和震驚,劉亦妃得意的笑起來;「竹門,你聽說過吧?竹門的人已經收我為內部的弟子了,我想竹門是什麼組織,你應該明白吧,你以為我會跪舔你?你別做夢了,你就是一隻癩蛤蟆,想飛上天,白日做夢。」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這個劉亦妃突然牛叉起來,原來是抱上了竹門這一條大腿了,所以才敢這麼對我說話。
不過,今天我的心情挺好,我就大方的說道;「我聽說過,竹門這個組織很牛叉,恭喜你成為內部的弟子,諾,給你一百快紅包慶祝一下,別見怪,我這個人就是這麼耿直。」
我拿出一百塊錢遞給了劉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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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的臭錢,」劉亦妃這會兒是脾氣上來了,也對,現在塔上了這麼一個竹門的靠山,翅膀也是硬起來,語氣也是足了,拿著這一張一百塊錢就揉成一團,然後砸我的臉上。
「王重陽,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我會展開報仇,對你,你要小心一些。」劉亦妃對我一字字的說道,絲毫沒有任何的掩飾。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夠瘋狂的啊:「竹門的人許諾你什麼了、」
「許諾什麼,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竹門是你無法能抗拒的組織就可以了。」劉亦妃見我還是沒什麼動靜的,笑容更加得意起來,「我們慢慢玩,看誰能笑到最後。」
「我們走。」
劉亦妃帶著若蘭走了。
「爹地,你在學校都是得罪美女的嗎、」佘靈很是不解的問道。
「沒有啊,我在學校很受到歡迎的。」我說。
「好吧。」佘靈對我事情不是很感興趣,對足球有興趣,叫我上去踢一下,我也沒什麼矯情的,我高中的時候也是很喜歡踢足球的,腳法算是可以的。我和踢球的人說了一下,然後也上去踢球了,佘靈則是在一邊幫我加油吶喊。半個小時之後,我就和佘靈回到了寢室,一身都是汗水,洗了一個冷水澡,佘靈在電腦上玩著連連看遊戲。出來後,鄭軍等人也回來了,見我就叫道;「我聽說你被劉亦妃狠狠訓了一頓啊,」姜維家也說;「對啊,事情都傳開了,都說你被劉亦妃罵得狗血噴頭的,你怎麼時候這麼有好脾氣了。」孔文:「不過,許微又對你按摩,你小子享受和大爺似d.」
我說道:「這都是小事情,劉亦妃搭上了竹門這一根線,也不知道竹門的人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收了劉亦妃做內部弟子。」
三人還是聽說過竹門的,皺眉。
「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我說道,「不管竹門還是黑門的,欺負到我們頭上,我們反擊就是了。」
「剛才沒見你反擊?」
「小孩子在現場,我們要做出一個好的榜樣。」
「這麼說也對啊。」
「重陽,需要我們幫忙,你說一下。」
「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客氣的。」
手機響起。
是鲶魚給我的電話。
「你們看著佘靈,我去i一下辦公室。」
出了寢室,上教學樓,來到了秦鲶魚的辦公室。
敲門。
「進來。」
我推門走了進去。
鲶魚抬頭看見我:「坐吧。」
嗯,連茶水對泡好了。
這搞什麼?
i鲶魚老師的表情也看不透啊?
我坐下,看著鲶魚。
那個邁克肯定跑了,媽蛋,要是能當面揭開邁克的廬山真面目,就好了。
這是我唯一的遺憾啊!
「喝茶啊。」鲶魚說。
我拿著茶水杯子,小喝了一口,咳嗽一下;「老師,有什麼話你直說,你這麼客氣,我覺得心裡慌張。」
鲶魚挑眉的看我一眼:「你也有怕我的、」
我咳一聲:「怕啊,因為很敬重你,所以才會害怕逆」
聽到我的話,鲶魚似乎有些開心,隨後聲音有些低;「對不起。」
我的耳朵是聽見了,然後心裡就明白過來了,這一定知道了邁克的真面目才這麼做的,我說道;「老師,你說什麼?」
鲶魚站起來,走到沙發上,和我坐著,就有一個手的距離吧,拿著茶杯,舉著:「抱歉,我誤會你了。」
「我以茶代酒。」鲶魚說著,一口就喝光了那一杯茶水。
「老師其實不用這樣,你有什麼錯啊,錯的是我。」我有些虛偽說道,邁克真面目終於被老師知道了,老師也當面和我說對不起了,這讓我頗為意外啊。「今晚上有空嗎?」
「有啊。、」
「一起回家吃飯。」
「嗯,乾媽。」我笑著的說道。
鲶魚說;「我有那麼老嗎、」
「乾姐。」我笑著。
這才是我和老師應該有的語氣和對話。
要不是邁克這個狗東西橫插進來一腳,我估計自己早就和老師手牽手上了,哪裡到現在才誤會解除啊。
「佘靈挺好帶的吧。」鲶魚問道。
我點頭:「嗯,還行。」原來鲶魚都知道我帶的是佘靈啊。
「佘玉那瘋人也真是的,居然把佘靈托給你,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她才告訴我。」鲶魚有些恨恨的說道,「我什麼說也是佘靈的乾媽。」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就是一家親了,我是佘靈乾爹。」我一點都不吃虧的說道。
鲶魚知道我這個人嘴皮損著厲害呢,說;「大概也沒什麼事情了。」
她的手有些握著,臉色也是蒼白了一下。
我一看這表情就知道,她的凶肯定是犯病了,有好些日子,我都沒有幫她治療了。
之前都是偷偷摸摸的,這一次,我想光明正大的。
我小心翼翼的說;「老師,你的病?」
「我有什麼病啊。」鲶魚看我,故作笑。
「老師,我知道你的凶有問題,你也吃了不少中藥吧。」我說道,「請你相信我,我可以治療好你的病,我和一些師父有過這方面的研究。」
必須要吹牛,不吹牛,老師也不會相信我的。
鲶魚感覺越來疼得厲害和反覆,現在也不掩飾了,就拿著手握著心口,語氣有些虛弱的說道:「你,真的會看病?」
「是啊,我什麼可能會騙你的呢、」我說,「我現在就幫你治療。」
「什麼個治療、」鲶魚問道。
「你現在很疼嗎、」我問道,如果是很疼的話,得必須直接在這裡摸了,不然疼得昏厥過去就麻煩了。
而且,我看鲶魚的病情是越來越是嚴重了,必須要快刀斬亂麻。
「疼。」鲶魚說。
我起身,直接把辦公室的門口給反鎖上,又把窗簾給拉下。
然後打開了燈。
「老師,你躺下來。
我說。
鲶魚躺下來。
她還是有些猶豫的神色,可這會兒也顧不上了。
我蹲下來;「老師你相信我嗎?」
鲶魚認真看著我:「現在,已經有選擇的必要嗎、」
「那,你脫衣服。」我認真的說道,儘量把自己變得很是端正和不代表流氓氣勢。
鲶魚也知道耽誤不得,雖然我是她的學生,還是一個男性,但僅僅是一秒鐘,她就把上衣給脫掉了。
然後露出了裡面的黑色的蕾絲的文胸,包裹著那兩團的迷人的凶,讓我看的了眼睛一亮一亮的,我在心裡阿彌陀佛了一聲。
真正的凶堅挺,不是要在站著的情況下,而是在平躺的時候,如果還是這麼堅挺的,那這個凶是真材實料的。
要不然就垂下去很多的。
鲶魚的臉色也是燒紅,為了不想讓自己難堪,索性閉上了眼睛。
「這個,把這個也脫下來,要光著的,我要按摩。」我說,聲音也是有些微微低沉。
那一條美妙有力度的溝壑,讓我覺得小腹都要燃起一把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