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比我自負的男人,尤其是自以為長的很帥的男人。」這女子用一種很是冷厲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是殺父仇人一樣。
我咳嗽一下,我去,搞什麼啊?我有說我帥了嗎?搞不懂眼神這麼犀利,而且。那個男人不自負?
不自負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喂,我們要不找一個好點的地方,聊一下,喝一杯茶水。你覺得呢?」我笑著說道,「打打殺殺實在不像樣子啊,你長得不錯。我也長得可以,大家和平,是吧。」
「死。」這女子話一落下,身子直接憑空消失了。
我立即感覺到左邊有氣流涌動,太快了,下意識的舉手擋起來。嘭的一聲,我抗住了她這一招。然後沒等我身子站穩,這女子就強攻過來,拳腳居然是大開大合的那種,剛猛之極。我更是驚異之極,我以為女性的打法大多都是那種剛柔並濟,最多是以柔克剛的那種,但這個娘們打法超乎我的意料。一時間我倒是措手不及。不過好在有老王交給我牛叉步伐,簡直是夢幻一般,迎風起舞,那女子也是心驚之極,每一個武者都有內勁,越打下去,她的面色就越是不好看,隨即,內勁也跟著消失,然後是慢慢的腳步跟不上來。
我仗著超強悍的步伐一直採取游斗的狀態,見她的氣息開始有些亂起來。我就知道自己的陰謀得逞了啊。
老子就是這麼自負,讓你看不起男人。我突然後撤幾步,然後手指成劍字訣,一個獨孤九劍的找死刺過去。雖然手中無劍,但劍意已經有了。速度奇快。那女子面色劇變,我這個時候手指已經點在她的肩膀上,然後,這娘們就倒飛滑翔在地面上。這娘們和我武力基本差不多,但我勝在有牛筆的找死尤其是獨孤九劍和牛叉的步伐,所以才占盡了優勢和先機,不然的話,壓根不可能這麼快就解決了戰鬥的。
她還要想站起來的時候,我已經點住她的穴位,「現在,我們好好說話,是吧。」這女子冷哼一聲,沒想到就這麼被我打敗了;「你剛才那是什麼招式?」以她的見聞,居然被這一招弄得狼狽,進而是被壓制住了。「我可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武器。」我說道,「現在,我問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回答,完了之後,我放你走。」
「你休想。」這娘們也不知道是真不喜歡男人呢,還是男人對她傷害過,噴出口水在我的臉上。
我倒是意外了:「有個性,我很喜歡你,欣賞你這樣的性格。」我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那一張清麗的臉蛋。
我邪笑的說道;「我說,你長得這麼好看的,不知道有沒有嘗試在雨中啪啪啪呢?」
「你,」女子面色劇變,「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的話,我宗門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我心裡一笑,果然女人最怕這個啪啪啊,我看她的樣子,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來著。我故意把手放在她的胸部上:「好柔軟啊,挺小的。」
女子噴一口血。
「說吧,什麼宗門的人,你是那個組織的、」我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似乎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女子面色居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好像任意讓我胡作為非了,。
「咦,你這個人真是有些奇怪啊,居然不怕了。」我說道,「我真脫你褲子了。」
「隨便吧,就把當做被狗咬了一口。」女子閉上眼睛。
有一句話叫征服一個女人,不是從靈魂開始,而是從身體開始的,所謂的日久了就生情,這是古代人告訴我們的話,那是有道理的。天天日,日啊日啊,日啊,然後就有點感情了。哪怕這個人再痛恨你。不過我現在可沒興趣來和這個娘們玩日的遊戲,我說道;「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你聽說過,有人會催眠吧,要是你不說出來的話,我打算催眠你,到時候,你的全部秘密就毫無保留的被我知道了。」
女子張開眼睛,很清涼,仇恨的說道;「你想問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左丘然。」
「三圍多少、」
左丘然:「......」
「不是,你看我這個嘴,我的意思是,你的組織是什麼宗門。」我問道。
「我沒有組織。」左丘然說道。
「我就是喜歡這種不聽話的娘們。」我笑了笑,瞬間使用催眠的招數,雙手繁複似乎煙花在她的眼前。、
我就是打了這麼一個時間差,因為,我估計她的話九成九是扯淡,忽悠的,那只有催眠她來問問題了。
幾秒鐘之後,左丘然的眼神出現迷離之色,我知道她已經中招了,太好了,此時不問,更待何時啊。
「你叫什麼、」
「左丘然。」
哦,看樣子這個名字沒有騙我,還是挺老實的嘛。
「你是什麼組織的?『
」密宗。「
」你們宗主是誰、」
這是我一直想知道,能和鄭三爺抗衡的人門派,要是不知道老大是誰,那就麻煩了。
「安慕。』
」你說什麼「
我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滿臉的震驚,雙手不由抓著她的肩膀。
即使疼,她也是沒有感覺的。
「你說你們的宗主叫什麼名字?」我怕自己聽不清楚,再一次的問道。
「安慕。」
這一次,左丘然說得很清楚。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定是重名的。
雖然我和安慕沒有接觸多少,但是她一直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而且,她還是孤兒院的孩子朋友,又是院長。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組織的宗主呢?
「鄭三,是不是你們派人弄的、」我問道。
「不知道,我只是受命來接觸鄭二的。」
「你們密宗和青幫的人有合作嗎?」
「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
「軍師是你們的人嗎?」
「不知道。』
我無語了。
隨後,我解除了她的催眠。
左丘然看著我,幾秒鐘之後,聲音嚴厲起來;「無恥之徒,你敢對我進行催眠。」
她的身子還是動彈不得,但這雙眼噴出來的怒火我都可以感覺到。
我笑了笑,一點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現在她就是我手掌中的一直小螞蟻,我要她幹嗎就幹嗎。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告訴你,我不殺你,已經是給你面子了。」我得留下這個人來做點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狠狠吸一口氣,左丘然知道此刻強硬不得,只能是改變了策略對我說道。
「我叫你的主人。」我回答。
左丘然雙眼死死盯著我。
「你這眼睛挺好看的,就是脾氣不好,估計現實中沒男朋友吧。』我嘆息一聲。「真可憐啊,你這麼個性格,要是交了男朋友,會被殺死的,我什麼都不怕,我就勉強的收下你這一隻妖精吧。」
左丘然臉都綠了。
「我在想還要不要對你進行催眠,一旦催眠了,對你的精神肯定會造成一些傷害的,這樣就不好玩了。可是不對你進行催眠呢,你又不聽話,所以我現在陷入了犯難的兩頭,是催眠你呢,還是要催眠呢?不過,如果你聽的話,我是可以讓你自由一點的。」
「可惡的男人。」左丘然一臉嘲笑,「我雖然是被你控制了,卻也不是願意做的傀儡。」
她一臉決然之色。
我直接打昏她。
「還想跟著我玩咬舌自盡,無聊。」我白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後扛著她在肩膀上,回鄭家榆的家。
「這是誰?」
鄭家榆見我把左丘然丟在沙發上的時候,就問道。
「你可真厲害,出去了幾個小時,就扛了一個女人回家,哦,姿色倒是不錯,從哪裡買回來的、」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得到好學生獎狀的。」我一臉笑容的說道,。「這個人大有來頭,是密宗的人。」
「密宗的人?」鄭家榆臉色變了下。
「你知道這個門派?」
鄭家榆點頭;「知道,主要活動軌跡是在黑龍江那邊,吉林也有,這些年勢力很大,隱隱和我父親要抗衡了。」
「所以說你剛才是誤會我了,我不是那種隨便就在大街拐賣別人的人。」我笑著說道,「這個娘們很危險的,我可是費勁了一些力氣才抓住她,我先上去洗一個澡。」
「洗澡?你有衣服和褲子嗎?」
「沒有。」
「那你洗什麼澡?」
我正氣凜然的說道:「我可以裸著身子啊。」
鄭家榆;『好像也有道理。」
我咳嗽一下「和你開玩笑的。」
「我出去買你買內褲和衣服很快就回來。」
「那聽不不好意思的。」
「這是我應該做的。」
鄭家榆去買衣服和褲子。
很快,她就撐著雨傘回來了。、
「褲子,衣服,內褲,你看看。」
我拎著包:「行,我上去洗澡了,等我洗好後,我們慢慢的審問她。」
上樓。
舒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哼著歌,。
今晚上的收成還是很不錯的。知道了密宗的人想要和鄭二合作,大約也可以推測得出,鄭二應該是好人一枚。
我就是覺得最讓我震驚是安慕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母啊。密宗還是東邊這邊的一個神秘的門派。
和鄭三有著直接的衝突,這不是讓我鬱悶嗎?
一邊是我師父,一邊是我哥們?
我去!
洗好澡之後,我下樓。
鄭家榆好像對這個人不是很有些興趣,在吃著蘋果,
我來到了左丘然前面,按了下她的穴位,然後等她醒來。
幾秒鐘之後,左丘然就醒來了,看見我和鄭家榆之後,沒有發出什麼驚叫聲,也沒多大的震驚,似乎任命的神色看著我們。
鄭家榆扭頭看我,很狐疑問道;「你上過她了?」
我說:「何出此言?」
「感覺上。」
我笑笑了:「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流氓。」
左丘然說:「你們想做什麼?」
「密宗的人來到瀋陽了?」鄭家榆開始審問,「我是女人,知道女人的弱點和害怕的地方試試,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不然的話,我會讓見識道,什麼是真正的女人。」
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這威脅的話聽起來有些搞笑啊。
鄭家榆轉頭看我;「你笑什麼?」、
「沒有啊。」
「你就笑了。」
「好吧。』
「上樓。」鄭家榆催我。
「我在這裡保護你。」
「上樓。」鄭家榆的聲音開始有點生氣。
「那好吧。」我同意了,「這裡是你家,你說了算,你是老大。」
我慢悠悠的上樓。
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啊,我只能這麼說。
不過,我估計這個左丘然落在鄭家榆的手上,肯定沒討到什麼好處的。
所以,我還是挺放心的。
十分鐘這樣,我從樓上下來。
左丘然依舊是是剛才平躺的樣子,
現在也不自殺了。
也不罵人了。
「哦喲,家榆姐,你這很厲害啊,什麼收服這妖精?」
我問道。
「該問我的都問了,其餘的交給你。」鄭家榆上樓。「晚上不要太吵我睡覺就行了。」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說道。「我可是你男朋友,晚上我們一去誰。」
鄭家榆拿起一把水果刀,
嗖的一聲,
刀落下。
一個蘋果削成兩半!
「哈哈,我和你開玩笑的呢,」我笑著說道。
等鄭家榆上樓了。鄭軍就給我電話了;「王重陽,兄弟是一回事,但是我警告你,你不要搞我姐啊。』
「你幹嘛呢?你大半夜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有病。」我鬱悶,「你早點睡覺,好好養足精神吧。」
「你先對我保證,你不干我姐。」
「我保證。」
「如果你保證不了,你沒雞雞。、」
「好吧。」我說。
「再見。」
我草。記宏狂劃。
我搖頭,鄭軍這傢伙真是太無恥了,大晚上對我威脅啊。
「左丘然。」我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這好像沒收到什麼折磨啊,為什麼這麼一副死人的樣子呢。
左丘然沒有應我。
「行了,你生氣也沒用,也不用自殺了。我呢,打算先讓你跟著我身邊,我叫你做點事情,等我離開了東北後,我就放你離開,這樣可以了吧。」
左丘然掃了我一眼。
眼神陰冷。
充滿了殺人的味道。
我搖搖頭。
又是一個被殺念纏滿的女人啊。
我願意愛來感化她。
一個人有才仇恨是不好的。
要對世界上充滿愛。
三觀要正。
對人要保持善良的。
「那個,你們的宗主,安慕在瀋陽嗎、」我問道。
左丘然聽到我說安慕的名字,臉上有愧疚的神色,大概是出賣了宗門後覺得愧疚之極。
「你說話啊,別當啞巴了。」我笑著說。「你看你這小嘴,緊緊的。」
左丘然說;「我勸你還是放我離開,我不回去的話,宗門的人很快知道我出了問題,到時候,可能就去派人刺殺鄭三。」
「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哦,你越是這樣,我反而覺得不能放走你了。」我說道,「你告訴我,你們宗門在這裡的地方,我帶人滅了。『
左丘然扭頭過去。
」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你產生痛,然後告訴我你們的地方在哪裡,但我不想用那樣的手段。因為,你是女人,「
「是嗎?那可真是多謝你這麼看得起我是女人了。」
左丘然閉上眼睛。
似乎不想看見我,不想聽到我說的話。
我翹著二郎腿說;「你這樣不配合我,我很難辦啊。好比你現在是一個病人,你要配合醫生做治療手術,不然這麼下去,你會死的。」
我拿出了一顆藥丸。
「看看。』
左丘然睜開眼睛。
「江湖人稱我要我要我還要藥丸。」我說。「出自唐門,只要是人吃下這東西,就會要,不停的要,不停的要。」
「看見這一個蘋果沒有,殺人它是有點橢圓的,但還是堅硬的,」我說,「你不答應的話,我就讓你把這東西吃下去。冰箱裡好像幾根黃瓜,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當然也不介意,當然了,你要是想找我的話,我是可以滿足一下的。」
「人渣。」左丘然憤然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