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忘觀。
安政委看著口袋裡的符籙,語氣有些複雜的說道:「這一張符籙需要隨身攜帶嗎?」
「不用。」
葉觀無所謂的說道:「這個符籙請回去之後,放到家裡面也行。」
「這個東西沒什麼太大的講究,只需要心誠則靈即可。」
不管什麼法物,都需要真心待之。
聞言。
安政委渾濁的眸子微微一閃,點點頭:「請這個符籙回去,身上的暗疾就會消失了?」
「不。」
葉觀搖頭道:「你回去之後,去到陵墓那邊,請人去做個超度。」
「超度...」
安政委想了想,問道:「請外國人來超度?」
「落葉歸根,他是東正教那邊的人,就去讓東正教給他超度。」葉觀如此說道。
「當然,超度之前你可以在陵墓前面解釋一下。」
「冤魂如果沒散,自然能聽到你說的話,能讓人安心的話,業障也能消失很多。」
所謂的業障,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有很多方法可以去消除。
不僅限於所謂的符籙和超度,哪怕是燒香拜佛,祭奠道祖,也能去消除一部分。
「我知道了。」安政委微微點頭。
「當然。」
葉觀一頓,接著輕笑道:「你身上的這個業障,是顯現在身體健康的方面。」
「你這個也可以通過岐黃之術,去緩解一部分的壓力。」
「貧道待會可以給你醫療一下。」
聞言,安政委動作一頓,看向葉觀:「醫療一下?」
「什麼東西能醫療這方面的問題?」
他不是沒有找過醫生。
哪怕是找最頂尖的醫生,也表示很難治療他目前的問題。
結果眼前這個小道士能用醫術,來解決這麼多年的暗疾?
這說出去有點讓人難以接受了。
「其他醫術或許不行。」
葉觀淡笑著說道:「但是岐黃之術可以,你目前遇到的這幾個問題,基本都能治療個七七八八。」
說到這裡。
就連李文淵都不禁多看了葉觀一眼。
能直接把暗疾給治療個七七八八?
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
就連基督教那邊,都沒有能保證除掉病根的方法。
結果現在說能通過醫療去解決?
這不是在開玩笑麼?
安政委想了想,問道:「能否具體說一下,是通過什麼醫療手段解決這個問題?」
「很簡單。」
葉觀微微點頭,坦言直白的說道:「你這個身體問題,引發的前因是業障,但是具體的原因在於肝和胃這邊。」
「再加上身兼政委一職,經常需要為軍區著想,每天耗費太多精氣神。」
「肝氣鬱結,導致精神恍惚,心血脾胃皆虛,導致血液流通不順暢。」
「這才有你之前的那些症狀。」
聞言,安政委心中沉思,隨後點點頭:「葉道主分析的有些道理,這些東西該怎麼治療?」
誠然。
對方說的有頭有尾,聽著不像是假話。
但是想要解決,卻沒有那麼容易,不然不至於去了這麼多趟醫院,甚至請了不少國外的醫學名家,最終都沒有解決問題。
「針灸即可。」葉觀淡笑著說道。
「貧道給你來上幾針,問題就基本能解決大半了。」
「來上幾針?」
安政委面色微微一變:「還要打針?」
「針灸,正常的醫療手段。」葉觀奇怪的看了眼安政委,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表情變化這麼大。
「這...」
安政委似是有些為難,說道:「葉道主,還有沒有其他的醫療方法?」
「有,但是很複雜。」
葉觀誠實的說道:「針灸就是目前最好的方法,能夠直接緩解你的壓力和問題。」
「其他的也就是符水,加藥物治療。」
「但是前者效果沒有這麼好,後者奏效沒有這麼快。」
說到這裡。
安政委沉默了。
過了很久。
他才嘆了口氣,說道:「那就麻煩葉道主了。」
葉觀搖頭:「不麻煩,貧道也算是來練練手。」
「練手?」
安政委面色再度一變:「葉道主之前沒有針灸的經驗?」
「經驗當然有,試過幾次,效果都還不錯。」葉觀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遮掩。
「這...」
安政委語塞,忽然覺得身體問題也不是這麼難受了。
「沒事,你待會躺在我書房的床上,我給你上幾針就是了。」葉觀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安政委嘴角一抽,你確實沒事,挨針的又不是你。
李文淵也有些欲言又止。
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針灸。
這個東西他自然是有所聞的,之前甚至還嘗試過。
但是利用針灸來治療業障帶來的問題,他還從未聽說過。
「你在外面等一下。」葉觀看著李文淵,輕聲說道。
「為什麼?」
李文淵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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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灸也是機密,不能外傳。」葉觀淡笑。
李文淵被嗆到了,看了眼葉觀,強顏歡笑道:「那就不打擾葉道主了,我先下山?」
「別這麼著急。」
葉觀意味深長的說道:「李德主先在貧道的道觀待一會,稍等片刻。」
說著,他帶著安政委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看著葉觀的背影。
李文淵微微眯眼,心中有一股危機陡然出現。
不知為何。
他感覺坐忘觀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
危機四伏這四個字,將他此刻的心情彰顯的淋漓盡致。
他的目光在四周搜尋片刻,最終放到萊西的身上。
趁著四周無人,他走向對方,微微蹙眉道:「你也在這裡?」
「嗯?我跟你很熟麼?」萊西眨眨眼睛,不解的看向李文淵。
「我認識你。」
李文淵面無表情的說道:「共濟會的黑客,你在坐忘山,是打算叛變自己的組織,成為基督教內應?」
「內應?」
萊西一臉疑惑:「我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你方便解釋一下嗎?」
「解釋?」
李文淵面色一沉,剛想要說些什麼,忽然一頓。
緊接著。
臉色逐漸變得難看,死死的盯著萊西。
解釋內應這個詞?
這話是何意不言而喻。
對方很有可能知道他的具體身份,這番話,就是在戲弄他!
想到這裡。
他眯起眼,看向萊西的目光,出現幾分凶戾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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