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金缽於貧道無緣。」准提看著那燃燈道人的表情言道。
「什麼?」燃燈好似聽見這洪荒最搞笑的事情一樣,一向為得到靈寶二不顧麵皮的准提今日卻放棄這先天靈寶,這准提什麼時候改性子了。
「道友何故遲疑,此時不收此寶,更待何時?」看著燃燈在那發呆,准提不由的出聲提醒道。
「多謝聖人。」燃燈怎麼會不知道這先天靈寶紫金缽算是准提送給自己的,不過其中因果還需要怎麼了解,看以後再說。
「道友道場在我西方附近,有空常去走動。貧道還有事,這就先道友一步了。」准提也沒有說其他的,這因果需要以後慢慢了解。
看著准提向北方飛去之後,燃燈不由的拿起紫金缽返回自己的洞府。不過也知道,這份因果遲早要還,可自己雖然紫宵宮中客,可卻沒有什麼先天靈寶。只有自己化形的伴身靈寶靈鷲燈。
話說那准提來到大商北方之地。這北方大諸侯為那崇侯虎。此人飛揚跋扈,在北方不得人心。而在北海處,又有七十二個諸侯屢次於那崇侯虎作對。可都奈何不了崇侯虎,不是因為其手下有多少謀臣猛將,都因為其弟崇黑虎守護。
准提看著這北海七十二路諸侯,不由的漏出一絲笑容。一步邁出,便來到那袁福通的侯府外。
只見准提對著守衛在門外的兩個侍衛言道:「前去稟告你們侯爺,就說有人可以祝他對付那崇黑虎。」
那兩護衛,看著准提一副道家打扮,剛想去上前詢問一下,可不知道怎麼了,心中卻顯出無比的畏懼,好似自己在其面前如同一個螻蟻一樣。不由的快速的前往後院,稟告自家侯爺。
「袁福通見過道長,不知道道長有何妙術助我。」看著來人的裝扮和氣勢,袁福通知道來人定是一副高人。
「區區北方諸侯,何德何能讓我出手,只需要我之弟子一二,就可以助你打敗崇家兄弟。更有可能助你登上人王之位。」准提雖然有時候不顧麵皮,可都是為了西方大興。可不代表准提能不顧身份助一個名不經傳的小諸侯。
那袁福通聽的氣的臉色發青,可也知道這道人趕在自己面前如此言語,必定有所依靠。
「還請道長命一二名弟子助本侯定天下。到時候本侯所領之地,接供奉道長。」袁福通恭恭敬敬的說道。因為袁福通知道,這道長來想住自己必定有所求,凡塵榮華憑其所能摘手可得,只有那立下祠堂才有可能是其所求。
「不必了,你只要聯繫其他七十一個諸侯反商,我定派遣門下前來相助。」接引很想同意,可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三清雖然有些矛盾,可還是一致對外,若是讓其知道自己在北海的布置,可能壞了自己的大事。
「小侯知道。」袁福通聽著准提之言,不由的想到,原來這個道人跟商有仇呀。
「貧道弟子不出五日就會前來,希望你早做好準備。」那接引看著袁福通沒有立馬舉旗反叛,反而讓自己在其府上小住幾天,知道這廝沒有完全相信自己,而是看到底有沒有人前來。
這也是人之常情,必定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有一絲顧忌,要是沒有人相助,舉旗反叛就是找死。必定現在朝歌太強大了。
第五日時,有幾個道人自西方而來,直奔袁福通府上。而在府外守護的士卒得到袁福通告知,有道人前來,就不需要過問,直接帶過來。
只見那為首之人,笑容滿面,一副和氣生財的模樣。等見到准提,不由的口稱師叔。
那為首的賣接引唯一徒弟彌勒。彌勒幾人向准提行完禮之後,然後對著袁福通言道:「我等幾人相助侯爺,那北伯侯不過跳樑小丑。不過我能只能對付修士,或者強大的將領,其他士卒需要你們自己對付。」彌勒雙手合十,笑著言道。
「這是當然,我北海七十二路諸侯,手下士卒雖然不算天下少有的悍卒,可也是一等一的搶兵。」袁福通也知道,這些修士不想對凡人出手,知其原因就不得而知。
翌日,袁福通高坐中軍大帳,彌勒等人坐其左右。餘下七十一路諸侯全部到齊。畢竟這事早就通知。只見那七十一路諸侯雖然以袁福通為首,可也不問青紅皂白的跟隨。
只見一個五十歲左右身穿紫金雨霖服的老者問道:「袁侯爺,不知道今日在這軍營大帳著急我等有何貴幹?」
「北燕侯,我等七十二路諸侯,為那朝歌守護邊疆數百載,可那北伯侯黃口小兒,屢屢欺壓我等。我等上湊朝歌,結訓斥我等不尊諸侯長,讓我等心寒。顧我今日舉旗聚兵,招而等布兵這北海之上,向朝歌討個說法。」
就當袁福通說完以後,整個大帳一陣騷動。
「袁福通,你可知朝歌的實力,我等七十二路諸侯連北伯侯崇侯虎鬥應付不了,如何去應付那帝辛。」
「你這是作死,我還是回我的海通城。」
「啪。」就當那些諸侯在那爭論的時候,只見袁福通手中的酒杯瞬間花落地上。還沒有等那些諸侯反應過來之時,一對對持戈士卒瞬間衝進大營,將那些諸侯圍住。
「袁福通,你要憑一幾之力於我等為敵嗎?」只見那北燕侯將隨身佩劍直接拍在那案几上,臉上帶著怒色看著袁福通,好似隨時拼命一樣。
「諸位都是一路諸侯,何必如此動氣,我袁福通雖然蝸居北海,可我也不是愚蠢之人。若是沒有把握如何敢舉旗反叛。」這個時候,袁福通漏出一絲強大的自信,認為自己無論軍韜武略不比那坐鎮朝歌的帝辛差,差的只是出身不同。
「你靠什麼於朝歌為敵,就算贏了那崇黑虎,可還有其他三鎮大諸侯,可最難對付的就是那三朝太師聞仲。」下首一個諸侯不由的出聲諷刺道。
「論擺兵布陣我並不比那聞仲差,差的只是那聞仲有秘術傍身,今日我方也有異人相助,我問過他們,皆言區區聞仲何足掛齒。」袁福通指著坐在那打坐的幾人言道。
這個時候,諸位諸侯才注意到彌勒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