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以為是林如雪的黑粉,擼起袖子就想和人家干架呢?
結果
他這邊說的高興,那邊罵他的人越來越多。
到最後,傻叉,腦抽,活該,死腦子什麼都出來了。
林如雪也匆匆下播。
林永瑢還沒明白過來。
最後看了熱搜才知道,錄音和視頻的事兒。
他自然是不相信的,可錄音能合成,視頻呢?
太清晰了,周夢嫁過來這麼長時間,林永瑢對他也是極為了解的,知道裡面的人是周夢沒錯,可他的心裡更加難受。
忽然想起以前林心月眼巴巴的討好他的時候。
還有,第一次捐獻骨髓,等他醒過來,發現全家的人都一樣,就連給他捐骨髓的林如雪都蒼白著臉守在病房,就只有林心月,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居然好長時間不在。
當時他的心裡還很生氣。
覺得白疼那妹妹了。
可誰能想到,第一次,幫自己捐骨髓的居然是林心月。
關鍵是林心月說過很多次,自己和家裡人都不相信。
當時他說的什麼?
他說周夢是林心月的媽,還能冤枉她不成?
還說林心月貪圖林如雪的功勞,連捐骨髓這樣的事情都要冒領。
也是因為這個,逼走了林心月。
當時他只感覺林心月不可理喻,為了虛榮,什麼功勞都想冒領。
可是現在呢?
那些的音頻視頻,赤果果的打臉。
林永瑢甚至不敢想,當時林心月離開是什麼心情。
她應該眼巴巴的等著自己表揚。
畢竟,那時候林心月才剛剛來林家,整個人瘦巴巴的,很小的一團。
周夢說林心月是姐姐,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呢。
林永瑢都不敢繼續想了,越想他的心裡越難受。
他一把抓住周夢的胳膊,用力死死的抓著,「你和我說,那些視頻都是假的,對不對?」
「當初給我捐獻骨髓的人,就是林如雪對不對?」
他不能接受!
若第一次真的是林心月,而第二次,周夢還計劃著想讓林心月繼續捐獻,卻要把功勞落到林如雪頭上,那自己以前對林心月做的事
林永瑢恨不得掐死周夢。
周夢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瘋狂的林家四少。
「永瑢,我」
「都是假的!」
周夢大聲喊著,她現在心亂如麻。
更多的還是恨死了林心月。這個死丫頭她一定是故意的。
「呵呵」
林永瑢苦澀的笑了,他不知道當時的林心月是什麼心情。
應該是非常在意他這個四哥,所以才不顧自己身體狀況,要給他捐獻。
等等
林永瑢忽然想到什麼,雙目通紅,咬牙切齒的問道,「所以當初你把林心月找回來,就是因為她的骨髓和我也匹配上了,一開始你就打算讓她捐,把功勞安到林如雪的頭上?林如雪也同意了?」
他本來就不笨,只是以前戴著濾鏡。
林正陽也吭哧吭哧的喘著氣,「周夢,你還真是膽肥了!」
背著自己,居然一次次的把他們林家的男人,都耍弄在股掌之間。
「我打死你這個喪門星!」
剛剛打人打的差點累倒的林老太太,掄起拐杖對著周夢又打了過來。
這一次周夢艱難的躲開了,「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永瑢!」
「雪兒自小的身體就不好,醫生說她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捐獻,我這不才」
周夢梗著脖子說著。
「呵呵,周夢啊,周夢,也就只有你,把自私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你還真是」
林正陽都被氣笑了。
「老公,我這麼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咱們林家?林心月那小賤/人和咱們又不熟,就算好好的養著,也不和咱們一條心,咱們能指望的就只有雪兒!」
「別忘了,她可是鄭老的徒弟!過幾天還要和龍家三少定親!」
對,她沒輸!
「周夢,你還真是異想天開!」
林正陽冷笑,「你覺得出了這樣的事,我們家的人還會要你的林如雪?」
「可雪兒已經有了身孕,那是龍家的骨肉」
周夢的話還沒說完,手機猛然響起。
她本來想關了,發現居然是林如雪打來的。
周夢不放心,趕緊接聽。
「雪兒,你怎麼」
「媽媽,救我」
「快點讓爸爸過來救我!」
「龍三少的人要拉我去打胎!」
「不,我不要!」
那邊亂糟糟的,能聽到林如雪聲嘶力竭的喊叫。
周夢著急不已,「你在哪裡?」
「雪兒,你在哪裡?爸爸媽媽這就過去救你!」
也不知林如雪在幹什麼,那邊的電話掛斷了。
周夢急的兩眼冒火,「老公,救救雪兒!」
「她也是你的女兒!」
林正陽冷笑一聲,「我和她可沒血緣關係!」
周夢急的都哭了,「可你養了她這麼多年」
看著林正陽無情的臉,周夢轉頭看向林永瑢,「永瑢,你一定要救救你妹妹!上次給你捐獻骨髓的人真的是她,那時候她還懷著身孕呢!」
林永瑢緊緊的攥著拳頭,他知道周夢說的是事實。
雖然一開始兩個人打算讓林心月捐獻,可最後那丫頭跑了,真正捐的人是林如雪。
而且還是帶著身孕!當時自己就感激的哭了。
「爸」
林永瑢看向林正陽,「她懷的怎麼說也是龍家的骨肉,要不然咱們」
「若真的和龍家攀上關係,對於咱們來說只有好處。」
畢竟龍家的子嗣不多,他們絕對不會讓孩子流落在外。
林正陽掏出手機,還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成不成的不一定!也就只有她,能阻止龍家的人了。」
周夢這才放下心來,可心裡依然萬分擔憂。
她的閨女,絕對不能出事!都怪林心月!這個賤/人!
逃難過來的百姓,第一批一共八千三百多人,軒轅冥全部讓人把他安排在城外幫忙。
雖然不可能有奸細,但也不得不防。
這裡面,居然有那幾個村的倖存者。
太子的暴行早在災民中散播開來,只不過,那幾個人說的更加具體。
更準確的說,是太子在每個村,喪心病狂的程度,都稍有不同。
「他們簡直就是禽獸!」
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爺,兩眼血紅,後槽牙都咬的咯吱咯吱的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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