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等話不能亂說,給夫人聽到了要罵的!」
保叔似乎聽慣了汪小敏這種話語,語氣之中竟然帶著一絲的責罵。
看來這個保叔在汪家地位斐然。
咄!咄!咄!
保叔的腳步聲如同他的開門聲一樣,都是極有節奏,又帶了謙卑。
「嘻!小傻瓜!把你嚇得!」,汪小敏臉上帶了幾分調笑以及嘲弄,她罵的不是聶政,聶政非常肯定,她半依在床上,眼光只能看到自己小腹的位置,「小傻瓜」自然另有其人了....
「哈!」
聶政愜意的躺在床上,自嘲道:「我真笨!保叔明明就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下人!」
華夏國還是保留了明朝的制度,等級很森嚴,全叔無論怎麼受到器重,也是下人,一個下人怎敢進入小姐閨房,而且是一個男下人!
「嗯,我的聶哥哥還是比那小笨蛋聰明許多!」
汪小敏緊緊的摟著聶政,調皮的「教訓」了小笨蛋一下,正式道:「聶哥哥,這床上,無論男女,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一個躺過!」
對於這個結果,聶政十分滿意,還是男人的自私心作祟吧,不過千百年來,華夏國男人都是這樣,不然,也不會說有什麼處女情結的爭論了。
男人一般較之女人要直接,只有一點連他們自己也沒弄清楚,男人都要女人是一張白紙,可偏偏在床上,卻要女人像青樓女子一樣的風情,這本來就是矛盾。
聶政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提前來汪小敏家,很直接,也就是為了這個,自從許貝兒投入了慕容雙懷抱,他是有三四年沒碰過女人了。
就算母豬也會當成是貂蟬,更何況汪小敏就是貂蟬。
「小敏!」
聶政正要提槍上馬的時候,門外一陣輕柔的敲門聲跟一把十分動聽的女人聲音同時響起來。
不需要看外面那女人的臉,便能知道她一定是一個十分有氣質,端莊得如同菩薩一般的女人。
她的語調不緊不慢,可以彰顯她的學識,腹有詩書氣自華,便是形容這種女人。
「媽媽,怎麼了?」
汪小敏的聲調跟外面的女人無限的接近,若非聶政看著她那嬌媚的眼神,若非她的玉手正放在他的要害位置,聶政一定以為是姑射仙子出現在房間裡。
「女人真可怕!」
重生後的聶政已經不止一次給自己提醒了。
「你在房間幹嘛?吵吵鬧鬧的,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教養!」
汪小敏的媽媽即便是罵人,語氣還是很淡然,聲調沒有絲毫的提高。
「媽媽,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對我很好的男人,他要親我,要疼我,要.....」
聶政仿佛看到世上出現了恐龍一樣,驚奇的思想也停頓了,汪小敏的聲調跟她媽媽一樣,充滿了平緩的氣質,這種對話,應該是在一個大儒的書房裡面,暢談學文時候有的。
聶政心中有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比喻,這就像是一個頂級的電影大師,在島國拍那種片片,而且這個大師還是虔誠的教徒,倡導婚前要守貞的!
「男人有什麼好呢,沒得到你之前,你可以將他踩在腳下,可以令他殺自己父母也行,得到了,你就算卑微的僅僅把自己當做他一件發泄的工具,他還未必能收容你。」
「媽媽的那些男人都那樣,我的一定不同。」
「好了,媽媽要出去了,不管你帶男人回來也好,自己出去私會男人也好,記住一個原則....」
「不要讓這屋子的人知道,不要讓你為難!」
「你知道就好!」
汪小敏媽媽的腳步漸漸遠去。
這....這是親生媽媽教育女兒的方式麼!!!
可,從聲調種判斷,聶政可以相信,那真是汪小敏的媽媽!
他感覺汪小敏跟她媽媽,就等於是一個唐寧的外表加上一個青樓女子的靈魂.....
「咦!」,聶政心中一盪,「我為什麼會把唐寧跟這兩個女人聯繫到一起呢?對了,是他們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書卷味,跟唐寧相似,其實說她們像許校長也可....」
世上有一個叫「吸引力法則」的東西,你越是想著一個事情不會發生,或者不能發生,往往這事情就會立刻發生。
唐寧的電話打來了,聶政也大方了許多,反正在這屋子裡面,女主人都是允許自己亂來的,也不怕接聽了。
「聶政....」,電話那頭的唐寧猶豫了一陣,似乎在鼓起勇氣,「許校長讓我再打一次電話給你....你在忙嗎?聲音那麼怪?」
聶政慌忙一把捂著汪小敏的嘴巴,那丫頭竟然在他電話下輕輕的發出一陣能亂男人心魄的叫喚聲。
「沒...嗯!」
聶政每次一開口說話,便立刻給汪小敏吻住了,根本就沒有機會能說話。
他的心一陣慌亂,可也不知為何,竟然有一陣匪夷所思的快感。
「聶政,你是在忙,對不起了...」
「唐寧!明天!明天我找她!」
聶政說得飛快,一來擔心汪小敏會有什麼驚人舉動,二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房間裡面發生的事情太過撩人。
「好,謝謝你,聶政,你真好!」唐寧的語調很溫和,似乎意猶未盡,還有很多話語要說,遲遲不願意掛上電話,話題似乎延綿不斷,偏偏就不能開一個頭。
「傻了麼!」
聶政一聲驚叫,手忙腳亂的長按了關機鍵,隨著對面唐寧一聲「啊?」,手機變成了黑屏。
聶政舒了一口氣,剛才汪小敏竟然在他電話上按了視像電話,要是唐寧切換了,估計自己的醜態便一覽無遺。
「你這個小妖精!」聶政笑罵道。
「嗯,我是小妖精,請問法師有帶法器來收服麼?」
「廢話!自然是有了!」
......
不知為何,聶政腦子裡都是當年跟許貝兒的那些畫面,然後又轉換了許貝兒跟慕容雙的畫面。
他身上似乎有無盡的怨氣,有無盡的力量要發泄,這些怨氣跟力量足足存儲了四年,嗯,準確來說,應該差不多三十年,在戰國時候的他,短短25年的生命,還是一個童子。
「聶哥哥,你真好!是最厲害的!」
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汪小敏全身無力,軟面面的趴在聶政身上,幾乎連說話的力量都沒有了。
她的這句讚美聶政感覺好奇怪,「是最厲害的」,這是對男人最高的讚美,可背後隱藏著一個暗語,就是有比較,自己到底跟多少個男人作了比較呢!
聶政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已經從感性轉為理性的他,輕輕撩起掛在汪小敏脖子上的一個玉墜。
這個玉墜他應該在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可視而不見,現在才真正的留意了。
玉墜跟唐寧的一模一樣,也是在上面有四個篆文,放在手心那溶入的感覺十分熟悉,聶政確定,這玉墜跟唐寧的是同出一撤,是用同一塊美玉雕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