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你是誰?」
武松問得十分傲慢,在翠紅樓他跟聶政交過手也喝過酒,對聶政的武功酒量都十分佩服。
只是他一生光明磊落方才看到聶政用窗簾包了臉面,心裡不禁有一點的鄙夷。
「軹深井裡人聶政!」
聶政在《水滸傳》裡面看到過武松的事跡,知道這人就是那樣的脾氣,也毫不介意也不擔心他知道自己的秘密會如何,毫不隱瞞就說了出來。
「軹深井裡人聶政?」武松上下打量著聶政,「一人一劍直入韓相府,以白虹貫日之勢刺殺韓相俠累齊國人聶政?」
「不錯!」
「不錯!」武松點點頭。
「只可惜當日直入韓相府並沒有喝酒!殺人的時候也沒有喝酒!最窩囊的是自己殺死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喝酒!」
「好漢!」
武鬆緊緊拉著聶政的手,兩人哈哈大笑。
本來武松是要問聶政為何要蒙了臉面做事那麼的不光明正大,可聽了聶政這番話之後,覺得什麼都不需要問了,已經把聶政當成了好兄弟。
「武松!喝酒去!順道跟我說說你在景陽岡上打虎的事情!」
「好!只是現代沒有酒館,喝酒都是用杯子,吃肉切成小塊,十分的無癮!」
「原來是這等小事,武松,你到衙門等我,我去拿酒拿肉,今晚就大碗酒大塊肉!」
「衙門?」武松有點奇怪。
「我不知道n城的軍營在哪裡只好到衙門了!」聶政笑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我是什麼人!吃酒吃肉自然是在別人不敢去的地方了,好,我在衙門屋頂等你,大碗酒大塊肉!」
聶政也不多說了,施展輕功徑直往山下奔去,夜風襲來我十分暢快,武松這人義氣深重,只要結交了,他一定會把性命交給自己,要是梁山108條好漢都重生在華夏國,自己謀求大事未必就不能成功了!
「今晚姑且不想什麼大事小事,跟武松共醉一場也是好的!」
四年後聶政再次嘗到了女兒香的滋味,待會又能跟武松這種豪客飲酒吃肉,也是豪氣頓生。
下了山,聶政直接到n城一家做燒臘聞名的酒家,咨客立刻迎出來,「老闆請問....」
「不用問了,我自己招呼自己!」
聶政懶得理她,直接走進廚房。
「喂,喂,喂,這裡是廚房重地不能順便....不能隨便給外人進來的,老闆自然不是外人!」
一個拿著菜刀的廚子走出來要攔著聶政,隨即手上一緊,多了三百元鈔票,立刻換了嘴臉。
「在哪裡做燒臘的?」
「老闆跟我來!」廚子十分熱情領著聶政穿過廚房到了酒樓後面的一塊空地,空地上堆滿了荔枝木。
「老闆我們酒樓的燒臘好吃,除了師傅的手工外,全靠這荔枝木了,用其他木頭烤出來的燒臘不能有那麼好吃。」廚子十分健談,「老闆是要訂喜宴的燒豬還是壽宴的....」
「都不是!今晚吃的!」
「嘿,老闆真是懂得風情的人!」廚子心中納悶,「你要吃的話在外面下單買就可以了,進來這裡幹嘛,宵夜吃點燒臘喝點小酒,也不過買幾斤,有錢人的世界真不懂!」
「哎,哎,哎!豬頭丙,這裡是燒臘場不是廚房,你進來幹嘛?」
一名燒臘師傅的徒弟伸手將兩人攔住。
「這位老闆要進來挑點燒臘!」
「要什麼在外面.....在外面的當然沒有在這裡現燒現賣的好了,老闆要點什麼,讓小人親自替你斬塊!」
小徒弟自然是收了聶政的鈔票,豬頭丙十分得意,對著小徒弟不斷的使著眼色,意思是「老弟,我為你帶來了橫財,嘿嘿,嘿嘿....」
聶政看著一位老師傅用一條鐵叉叉著一個乳豬在烤,乳豬約莫有十五六斤重。
「師傅,給我烤兩個乳豬,兩個燒鵝....」聶政轉頭對小徒弟說道:「有什麼好的叉燒乳鴿的,每樣都給我包一些,記住不用斬開,原件的!」
「這乳豬是無雙集團定的,現在燒了明天送過去....」老師傅不緊不慢的說著。
聶政也不用考慮,直接把鈔票塞進他口袋裡,「師傅保持質量的情況下快點,我去買酒回來再拿,記住了,都是原只的,不要斬開啊!」
「當然,當然,公子,今晚府上招待多少客人?」老師傅滿臉堆笑。
「就兩人!」
「嘿嘿,公子真會開玩笑,二十人還差不多!」
聶政懶得解釋,他還要去賣酒呢,買酒自然是到柴狗的酒莊了,順道看看這位老朋友有沒有死也是好的。
「聶....聶政....」
當聶政走進酒莊的時候,正在打撲克牌賭錢的一眾打手看到這個男人,嚇得倒退一旁。
聶政最愛看到這場面,這些人也是害怕,他越是高興,只是在這一群人裡面竟然沒有柴狗。
「柴狗呢?」聶政冷冷道。
「柴....老大!」其中一人向著樓梯大聲喊道:「有客人找你!」
聶政心中大喜:「那貨沒死!」
「聶...聶大哥,小人就不妨礙你跟柴大哥聊天了!」
「上次你們登門造訪我也沒好好的招呼,這次回訪了,莫非大家心中便有了芥蒂,不願意結交我這個朋友!」
「當....當然不是,能跟聶....聶....咔咔,咔咔....」
他說著說著牙齒打卦,說不出話來,聶政抓起放在門口的鐵鉤子,將鐵閘拉了下來。
「柴狗!好久不見!以前常來賒賬還沒跟你道謝一句呢!」
嘭,嘭,嘭!
柴狗從二樓下來,徒然看到聶政,他還把門關上了,嚇得雙腿發軟直接從樓梯滾了下來。
「嘿!柴狗,你對我真是多禮了,竟然如此匆忙的來迎接!」聶政嘻嘻的笑著,「上次啊,聽我家裡那姑娘說,你是要來找我妹妹,讓她為我這個哥哥付賬,可惜吶,我那妹妹不懂事,沒有招待柴大哥,今日作為哥哥的,自然要來替妹妹給你們一個交代了!」
「交代?交....交代什麼?」柴狗從地上爬起來,驚恐的看著聶政,一隻手偷偷的摸進口袋。
「啊!」柴狗一聲慘叫,手機從他口袋掉到地上,一隻斷手緊緊的抓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