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情的真相已經浮出水面,但莊暮雲這一「暈」卻把整個秦公館都掀翻了,也不管醫生怎麼保證,她已經沒事,莊擇善堅持要送她去醫院做檢查,而且還是去京都城裡最好的軍區醫院。
出了這種事,莊家的人都去醫院了,秦無雙也跟著去了。
軍區醫院並不是一般普通的人都能進去的,就算再有錢,家族裡沒有獲過軍功的富豪都會被拒絕。
看著他們消費著爺爺的軍功,秦無雙內心憤怒,好一群不要臉的白眼狼。
趁著沒人注意,她指尖夾著一根繡花針,不經意地走到病床前,手輕輕一揮,鋒利的針,在莊暮雲的痛穴上一紮。
「啊……」本來躺在病床上裝暈的莊暮雲,突然發出一整慘烈的叫聲,砰地一聲,從病床上摔了下來,頓時痛得她眼淚直流,慘不堪言。
「暮雲,你怎麼了?」大家立即一擁而上,焦急地詢問著。
秦無雙在心裡冷笑,悄悄退出了擁擠的病房,剛吁了一口氣,突然一股讓她瞬間汗毛倒豎,渾身戰慄的危險氣息襲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嘴巴被一隻粗糙的男性大掌捂住,連抱帶拖的,拉進了安靜的樓梯間死角里,她的背抵上了那結實堅硬的男性胸膛前。
這嗜血兇殘的氣息太霸道了,深刻得讓她這輩子恐怕都無法忘記,除了那禽獸,還能有誰?
秦無雙渾身克制不住地瑟瑟發抖,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不可能還活著,一定是幻覺……
「死女人,你還敢出現在老子的面前。」那陰沉低啞,卻透著兇殘嗜血的嗓音,在她耳邊危險地響起,跟著喉嚨一緊,捂住她嘴巴的手掌,往下滑到她的脖子,驀地用力一掐。
秦無雙頓時呼吸困難,臉部漲紅,掙扎著,拍打著他的手臂,艱難地呼救:「唔……放開我……放手……救命……」
「放開你?」耳邊響起男人邪佞危險得讓她腳軟的低啞譏諷笑聲。
跟著她脖子上的手掌鬆開了,沒想到他居然那麼輕易放開自己,秦無雙愣了一下,隨即張開嘴巴,正準備呼救……
突然撕拉的一聲響,她的胸前的拉鏈被男人強勢地拉開了,胸前頓時一片清涼。
「你叫,儘管大聲叫,最好把醫院所有的人都叫來,欣賞你這放浪形骸的樣子。」他粗暴地扯開了她胸前的衣物,低頭嗜血地咬住她的肩膀,手掌肆意地揉捏,粗暴兇殘地懲罰和折磨她。
「嘶,好痛,住手……」秦無雙痛得倒抽一口冷息,內心的恐懼,讓她幾乎崩潰。
「你也知道痛,你刺了我一刀,推我下懸崖,還用石頭砸暈我,你說,這幾筆賬怎麼算?」男人的聲音更加低沉邪佞,揉捏著她的手勁也越來越大,讓她痛疼的時候,卻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打從心底里感到羞恥和彷徨無助。
「是你……先對我不軌……我才會反擊……」秦無雙忍著那幾乎忍不住衝口而出的叫聲,聲音破碎地抗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