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雙回到臥室里,泡了個美美的香薰浴,然後精心打扮了一下,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準備出門去赴約,這個時候,展飛揚該在門口等著她了。
她拉開房門,看見站在門外的莊致遠,並沒有感到意外。
「無雙,張飛揚說的話是真的嗎?」莊致遠咬牙,眼底里掠過一抹痛苦。
「致遠哥,這些日子,飛揚為了救我奔波勞累,讓我很感動。」一個男人能夠如此對自己,已經夠了。
莊致遠的身體頓時一顫,有點控制不住地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激動地說:「那我算什麼,在船上那一夜又算什麼,難道我在你的心裡,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嗎?」
「致遠哥,不要再說了,那一夜是個錯誤,你忘記它,也請你忘記我吧。」秦無雙用力推開他,驚慌失措地跑了。
「無雙……」莊致遠抬起腳步,正準備追上去。
背後響起了李晏清嫉妒的諷刺聲:「你們男人就是犯賤,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莊致遠立即緊張地抬頭四處張望,見沒有人了,才轉過身來,看著她不悅地說:「大嫂,請你顧及自己的身份,自重。」
「哈哈……」李晏清諷刺地笑了,「你跟我上床的時候,怎麼不說自重?」
「你瘋了。」莊致遠頓時大驚失色,迅速擒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雜物房裡,壓低聲音,怒道,「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得為大哥的名聲著想。」
「你大哥就是個有心無力的窩囊廢,我跟他一起,跟守活寡根本沒什麼兩樣,我受夠了。」李晏清激動地說,三頭兩日的病倒,常年藥不離口,她跟他早就已經沒有了夫妻生活,每當午夜夢回,寂寞難耐,心裡痛苦無人知。
「不准你這樣說大哥。」莊致遠掐住她的肩膀,生氣地說。
「你都已經給他戴了綠帽子,現在才來維護他,不嫌太遲嗎,虛偽的偽君子。」李晏清諷刺地說著,身體一軟倒進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把柔軟的身體往他的胸前磨蹭。
莊致遠被她諷刺得臉紅耳赤,想推開她,卻被她如蛇一樣柔軟的身體纏得緊了,又不敢太大動作,怕引起外人注意。
「無雙那死丫頭不就是有幾分姿色,論身材,她怎麼比得上我,致遠,最適合你的女人是我。」李晏清說著,把他往地上一推,隨即覆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衣服解開……
「無雙……」想到此刻秦無雙正投奔去別的男人懷裡,一股難以宣洩的怒火在莊致遠的體內燃燒著,他紅著雙眼,用力掐住李晏清的腰,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用力壓在冰冷堅硬的地上怒吼,「賤人……」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啊……」被他粗暴地對待,李晏清一點都不覺得難過,反而還很享受,眸光迷離,「致遠,用力愛我,粗暴點也沒關係……」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比起她那藥罐子的軟腳蝦老公實在是強太多了,為什麼她的老公不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