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來來回回的折磨,讓霍德吃盡了苦頭。
起初還能憑藉著體力稍微堅持堅持,時間一久雙腳已經沒了力氣。
雙手被影狼衛擰斷,剛才都是靠著雙腳力量支撐。
時間一久,體能跟不上,身體就會下垂,火焰往上冒一次次灼燒他的身體。
霍德崩潰了。
哭喊著求饒,甚至還想拿錢財買通影狼衛。
房間裡的影狼衛就像帶了防干擾耳機一樣,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喂!」
「我跟你們說話呢?」
「聾嗎你們?」
霍德開口大罵,依然不見影狼衛理會自己,衝著天花板怒吼。
「啊!」
「混蛋!」
「放了我聽到沒有?」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前一秒還在罵人,後一秒就服軟。
「大哥們,我真的錯了,我知道你們有任務,少燒點柴火也行,我求求你們了。」
影狼衛抬頭看了看他,隨即拿起木材丟了進去。
「唉......臥槽!」
「我讓你少放木柴,你聾啊,怎麼又放了呢?」
霍德以為影狼衛聽到自己的話會少放,結果反而多放了,張口就是罵。
「啪嗒!」
影狼衛再次丟入兩塊木柴。
這可把霍德急的哭爹喊娘,不斷喊著求饒。
「呲呲!」
乾柴烈火。
加入的木材不一會兒就被點燃。
火焰呲啦一下往上竄,一下子觸碰到霍德後腰。
霍德恍如觸電般縮進老腰,雙腳使出吃奶的力氣讓自己遠離火焰。
隨著時間推移,上方的鐵棍也被燒得很燙很燙。
霍德忍著劇痛,用身體去倚靠鐵棍,借著衣服阻隔好讓熱度減少一些。
「啊......啊......」
房間時不時傳來霍德的慘叫和哭喊聲。
整整一晚上,柴火燒了一大堆,霍德就這樣被烤了一晚上,渾身被熏得黑乎乎。
距離火焰最近的部位,屁股和腰部幾乎被烤焦,散發出一股焦臭味。
臨近早晨。
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霍德剛剛眯了幾分鐘就被一桶冰冷的水澆醒。
「嘩啦!」
渾身濕透。
霍德如夢初醒。
折磨了一夜,還沒合眼幾分鐘就被弄醒。
一醒來,就感覺四肢酸痛無比,屁股和腰部像被三昧真火灼燒那樣的痛。
「斯!」
霍德甩甩頭醒過來,腦子裡一下子就浮現在昨晚的畫面。
「啊......斯!」
「放他下來!」
影狼衛拉出鐵棍,霍德一屁股摔在地上。
屁股被燒的焦黑紅腫,再這麼一摔差點沒讓他痛暈過去。
「那,拿去吃。」
影狼衛丟給他一個白饅頭。
白饅頭掉在地上滾到霍德面前。
影狼衛這麼做,全部是顧靖澤的意思。
顧靖澤說過只要不讓他死,各種羞辱都沒關係。
「混蛋!」
「你在羞辱我!」
霍德雖然又困又餓又痛,但神智還是清醒的。
看到白饅頭滾到自己面前,知道影狼衛是在羞辱自己,猛地抬頭沖他嘶吼。
「是啊。」
「你能把我怎麼樣呢?」
影狼衛故意裝出一副欠打模樣挑釁他,「你都敢來殺先生,那是多大的勇氣。」
「受這麼一點點羞辱和委屈怎麼了?」
「我們就是要羞辱你,有本事你別吃。」
說著走到他面前,把白饅頭踢到牆角。
「你幹什麼!」
霍德瞪眼怒斥,「我的食物,我讓你動它了嗎?」
說完直接跑過去撿白饅頭。
嘴上說影狼衛在羞辱自己,身體卻很誠實。
他想吃饅頭。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活下去。
他篤定顧靖澤不會殺自己,但會折磨自己。
只要自己能撐過去,父親和叔叔必定會來救自己的。
苟且偷生的活著,比衝動的死去要好。
至少活下去就有機會報仇。
他要報仇。
發誓要親手殺了顧靖澤。
所以明知被羞辱了,他也要去撿那個饅頭吃。
「呵呵!」
「呵呵!」
「軟骨頭!」
影狼衛看到霍德去撿饅頭,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紛紛嘲笑。
「人才!」
「看上去能屈能伸。」
「切,那也活不了幾天,當他來殺先生的那一刻起,他的死亡就註定了。」
「閻王爺的生死簿上已經寫上他的名字了。」
「確實。」
「你說的對,他的早已註定。」
「哈哈!」
影狼衛相互笑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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