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按照計劃,我帶著眾人來到泔水房,「哎呀,真臭啊」王洪說道,我們一下子全部捂住了口鼻,「世子,你帶我們來這兒作甚」
「當然是走啊」
「這裡?」
「快幫忙」我招呼一聲,我們搬開一桶桶泔水,在其中一桶的泔水桶的桶底找到了鬆動的地板,我俯下身子敲了敲,「對了,就是這兒了」我們幾人合力搬開地板,一個洞口出現在眼前,「走吧」我欲率先下去,「且慢,世子,還是我先打頭陣吧」王洪說,一下子就跳了下去,緊接著一個、又一個,裡面實在不夠寬敞,只夠一個人弓著腰前行,味道也不好聞,滿洞的泔水味兒,肯定是通風孔沒打好,不過還好,好在很快我們就看到了亮光,一絲微弱的光線從不遠處傳來,「看樣子要到出口了」走在前頭的王洪說道,渾身滴著豆大的汗,「快走、快走,快憋死老夫了」老夫子第一次顯得急躁,「這裡面太憋屈了」王岳侖說,「是啊,這哪裡是密道,分明就是狗洞嘛」老夫子再說,「好了,不要說了,先出去再說」遲來說道。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轉眼間,我們就走到了頭,頭頂透著一絲微弱的光。
「上面應該有什麼東西蓋著」
「什麼東西」
「推開他」於是王洪開始推著上方,「好沉」
「怎麼推不動嗎」
「可以,只是有點慢」王洪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慢慢將上面的蓋板一點一點挪開,光線越來明亮。
而就在他們打開的外面,一個身影聽到響動,突然躲在了叢林之中,目不轉睛盯著這邊的動靜。
「啊,終於出來了」王洪一出去,就直直的拉了拉腰,緊接著我們都出來了,定睛一看,這不是別的什麼地方,而是亂葬崗,我們的腳下是棺材的底板,「哎呀,媽呀,呸呸呸,真晦氣」我立馬就竄出了棺材,跳上了墳頭,可那成想腳一滑,滾了下去,一口就碰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啊」我嚇得連忙縮腿,不斷往後退,「鬼啊」,我的手也不知道扒拉這同樣硬邦邦的東西,低頭一看,「啊」更是又大的一聲,「人、人人骨」我一時間語無倫次,因為這裡屍骨如山,剛才那一口親的真是爬滿蜈蚣、毒蛇、蜘蛛、螞蟻的頭骨,好不嚇人。
而後面的人,反而無動於衷,只有王洪,「世子你怎麼樣」急忙下來拉我,可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身影撲了過來,還沒等我站起來,又被撲倒在地,王洪則被撞向了一側,「救命啊、救命啊」我本能的呼喊,老夫子等人,急忙趕過來想要幫忙,我也握緊了拳頭,哪知此時,一個舌頭在我的臉上溫潤的舔了起來,我急忙一瞧,「哈哈哈,小白,你怎麼在這兒,我還說找不到你怎麼辦呢」。
其餘人圍上來一看,果然是白澤縮小時的模樣,「白澤神」紛紛行禮,「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好在這東西知道你還活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我明白了,他說的是天狼斑。
「小白,先拉我起來,我在這些東西的身上,什麼心情也沒有」
白澤立馬將我拉了起來,眾人移到安全地帶,「白澤神,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失蹤之後,天狼斑指引了我,我就循著軌跡來找你們,結果很快沒了訊息,就在這一帶等待,看能不能碰見你們,同時,晚上我就回到鎮上,也想找一找那些失蹤的孩子,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沒多久,我就碰到了一行人,他們帶著面具,朝這裡進發,我覺得事有蹊蹺,便跟了上來,本想等他們出來,看他們是到哪裡,結果沒想到卻等來了你們」
「哦,原來如此」
「小白,那你沒事兒吧,遲去怎麼樣了」
「他被我擊退,我沒事兒,我好著呢」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回頭找個地方我們再給你詳細說說我們這裡的情況」
「對了,其他人呢」
「他們馬上很快也要從這裡出來,我們先找個地方隱蔽起來,靜觀其變」
這頭,風叔很快帶著丫鬟到了杏兒房間,告訴他們,我已經離開,並將這段時間以來,我歪七豎八的學的幾個字寫的書信交給了他們,他們才相信,按計劃換好了衣服,他安排下人將其送到了密道口,自己則下手殺了丫鬟,因為他知道,這些丫鬟不殺自己遲早就會被遲重懷疑,我們這些人怎麼逃走的,他也說不過去,如果這些丫鬟醒來,他便知道是自己放走了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因此他們必須得死。
接下來就是花環,他直接就控制了一名丫鬟,點了花環的穴位,找人將她送到的密道口,交於杏兒他們,吩咐杏兒將她帶出來,杏兒正在氣頭上,本不願,海棠一句話提醒了她,「不要忘了,我們若不帶她出去,以侯公子的性格,定會不顧一切回來找他,雖然那姓風的沒有說什麼事兒,但肯定是事態嚴重,要不然也不會這般緊急,到時候候公子身陷囹圄,你可忍心」
「屁,姑奶奶有啥不忍心的,是他對不起我」邊說邊扛起了花環朝洞口跳下,無奈,裡面太小,一個人都抬不起頭,更何況抗議個人,後來,一合計,只能變成他們三人抬著花環前行,花環沒有被打暈,只是點了穴道,這一切她都耳里,她知道賭坊要出大事兒了,她心中十分焦急,可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只能看著自己一點一點遠離賭坊。
風叔同樣點了丫鬟的穴,不過還給她的餵了毒藥,算好了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在婚禮上暴斃即可,那時蓋著蓋頭,無論遲重動手早一點,或晚一點,便無從查證是誰下的手,而新郎早已自己主動服了毒藥,是風叔的心腹,為了大業甘願赴死。
一切妥當之後,婚禮的吉時來了,隨著一聲,有請新郎新娘入場,在旁邊風叔的攙扶下,假新娘入場,新郎則同樣帶著面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正當二人準備交杯之時,「咔嚓」一聲,杯子落地,「動手」遲重在人群中大喝一聲,一個飛身直襲新郎,一掌就將新郎擊飛數丈,碰到房門之上,新郎努力從地上爬起,一口鮮血噴出,倒地便沒了動靜,花月容見此一幕,那還了得,急忙衝上前阻止遲重,豈料剛欲飛身,旁邊的下人一劍刺出,直穿胸肺,華月容回頭,一掌將其擊殺,「月容」縣令立馬上前,扶住將欲倒下的花月容,然,此時,遲重折返,一掌擊在縣令後背,縣令本沒有武功,頓時,心脈震斷,一命嗚呼,「大人」花月容撐著半口氣,將縣令撫在腿上,「是誰,究竟是誰」大喝一聲,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風行烈,而後也隨著縣令去了。
此刻,堂中早已亂作一團,花月容的部下,早被風行烈和遲重以極快的速度斬殺,其餘人等逃離者一個不留,很快局勢趨於穩定,紛紛被圍到了大堂。
「從今天開始,幽冥賭坊不服存在,你們若想活命,今後必須乖乖為我效勞,吃下這顆藥丸,我才能放心你們,踏踏實實為我辦事」
他吩咐屬下的人,強行餵蹲下的人,這時又有幾人堅決不吃,一刀下去,人頭分離,嚇得眾人再也不敢反抗,簡直比遲去有過之而無不急,當然,他最關心的是花環,方才他便一把摟過花環的腰,一看才發現不是花環,且已經成了死人,他立馬命人全坊搜索,結果只發現了極具丫鬟屍體。
「啊,可惡」他狂躁不安,「是誰,究竟是誰,讓他們跑了,是不是你」他一把就將風行烈揪了過來。
「公子,我也不知啊,不是我」
「不是你,還有誰,只有你知道我的計劃」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要是我,我定不會留在這裡,早就跟他們一起跑了,更何況,我還幫你拿下賭坊」
「殺花月容的那個人也是你的人」
「這個,屬下不知,可能她還有其他什麼仇人,混了進來,臥薪嘗膽,只為今日,我不知而已」
「是嗎」
「是的,若有半句謊話,不得好死」
「哈哈哈」遲重慢慢將風行烈放了下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放心,從今以後,只要你好好效忠於我,定不會虧待你,來人」
「吃了他吧」遲重拍著他的肩膀,笑著看著風行烈,風行烈二話沒說,一口吞下。這就是風叔聰明的地方,他知道花月容不能是他殺,也不能是他的心腹殺,這樣遲早有一日有風險,然他卻讓他的心腹殺了,只不過用了另一個藉口,這樣人一死,便無從查證。同時,他還知道他必須表明忠心,不能惹人懷疑,只能不顧一切,什麼藥都得吃,他沒有退路。
「哈哈哈,果然對我忠心耿耿」
「恭喜公子,喜得賭坊」黑白二人立馬跪下阿諛奉承。
「公子霸業必成」五個熟悉的身影,一下子跪了下來,這不正是遲去派來救人的心腹嗎,這遲重實在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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