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剛澤拉皇室,陸宏屹立在皇都上空,催動魔力大喝道:「所有剛澤拉重臣限你們十分鐘內聚集在我的腳下,如若不然,血洗皇都,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在死亡的威脅下,這群大臣只得老老實實匯聚於此,等候陸宏的發落。
「我呢,其實不是個嗜殺的人,我和凌萱相處的一年多以來,大皇子屢次三番派人截殺,想要奪走我的妻子,此時由他而起,由因結果並無不妥。」
「那閣下打算如何處置我等?」一名大臣壯著膽子向陸宏問道。
「只是想替你們重新找一位睿智的君主,不知諸位可否贊同?」
陸宏話音剛落,便有大臣出聲反駁:「剛澤拉皇室自古傳承,實為大統,沒有誰、、、、、、」
不待對方完,血芒閃過,這名大臣便化作一團血霧。
雷霆手段之下,其餘大臣嚇的大氣都不敢喘。
陸宏收回氣血,淡淡道:「我時間有限,不想跟你們掰扯,若是誰反對,別怪我無情。」
「那不知閣下為我們找尋的新君主是何人?」
「凌家,凌萱。」
此話一處,一眾大臣皆是譁然,但畏懼陸宏的雷霆殺伐,只得忍氣吞聲,不敢多言。
「既然都不反對,那邊召集儀仗,隨我前去接駕。」
凌萱做了一個噩夢,夢見皇城火光滿,陸宏渾身鮮血,在剛澤拉大軍中垂死掙扎,而大皇子正手持利劍,刺向對方胸膛。
「陸宏!」凌萱大叫一聲,從睡夢中驚醒。
見房間內沒有陸宏的身影,急忙穿好衣服衝出屋子,她擔心夢中的景象真的在發生。
可是,當她走出旅殿,一眾大臣紛紛向其跪拜。
「臣參見女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一幕可是把凌萱給整蒙了,陸宏也走到身旁笑嘻嘻道:「怎麼樣?我道做到吧?」
「你、、、、、、你是怎麼辦到的?!」凌萱十分詫異。
「很簡單,把皇室團滅不就可以了。」
話是這麼,要不是陸宏實力超群,換做尋常三轉初級強者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只需皇族老祖將其纏住,等到剛澤拉大軍趕到,便是對方死期。
「咱們先去皇都,等皇宮重建之後,你就登基稱帝。」
安排好各項事宜,凌萱在大臣的簇擁下,進入了皇城。
看到一片廢墟殘垣凌萱這才對陸宏的實力有了全新的認知。
「我是靠著殺戮才震懾眾臣暫時擁立你為新君,但一味的強壓並不能解決問題,所以在我離開之前,我會繼續以血腥強壓那些和你作對的人,而你也必須以懷柔的手段,去收攏人心,在我走之前,希望你能徹底將穩固在剛澤拉的統治。」
「可、、、、、、可我不會治理朝政啊!」凌萱有一種被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讓岳父大人來幫忙好了。」
於是乎,陸宏唱紅臉,凌萱和她父親唱白臉,在短短六個月時間內,徹底穩定朝政,凌萱也收攏了一批忠心的手下,逐漸有鱗王的威嚴。
徹底解決了剛澤拉的事情,在一夜溫存之後,陸宏動身離開剛澤拉,走出位面,步入浩瀚的星域。
星域比起星海卻是要大不少,距離剛澤拉最近的一處位面也需要陸宏不眠不休走上數月。
橫渡死亡帶的可能性也是無限拉低,這尼瑪要是走回去,可不得百八十年,到時候花黃菜都爛透了。
事到如今,陸宏唯一的選擇就只有進入真龍帝國碰碰運氣,凱羅家族雖然擺了陸宏一道,但對陸宏卻沒有多少敵意,也不算沒有機會。
在趕路的過程中,陸宏不斷梳理自身情況,雖然鮮血領主並不需要他自己修煉,但對修煉體系多了解一下,也方便日後大戰師職業的提升。
自三轉之後,陸宏體內那海量的氣血之力得到了升華,氣血品質在渾厚的底蘊下得到了飛躍。
並且儲存氣血的位置也發生改變,體內形成了一百零八個竅穴,每個竅穴之內都可以儲存海量氣血,和之前想必,十八個竅穴內氣血的總和便是陸宏二轉巔峰時期的氣血數量,但品質升華後,所能爆發的威力遠比之前強上數倍。
接下來,陸宏只需要吸收氣血,將竅穴一一填滿,這便是他作為三轉二級強者的全盛巔峰。
對於三轉技能,陸宏目前能夠掌握的僅有兩式,第一式正是之前崩裂皇宮的末日打擊,第二式則是無序暴動。
無序暴動是三轉怒血戰士最實用的一項技能,也是範圍傷害最廣的一項技能,其作用是短暫控制四周所有生命體內的鮮血,進行爆破。
其威力由內向外,自然難以防範,而且威力極大,也是創造新鮮氣血作用嗜血的絕佳搭配。
由於戰士職業凋零,這一招只要對手不曾提前了解,必定一擊必殺。
不斷揣摩無序暴動的技能奧妙,陸宏終於踏足了另一座位面——羅夫特。
橫渡星海需要抵擋星空力量的侵蝕,對一個職業的消耗也非常巨大,一般情況三轉中期之下的職業都不會隨意做這件事,一旦魔力耗盡,身處星海之中可謂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除寥死寫遺書,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陸宏仗著氣血充沛,熬到進入羅夫特,但他六個竅穴內的氣血也消耗一空,必須找個地方恢復,不然肯定支撐不到下一座位面。
三轉初期,根本引起不了位面自主的界壁反應,陸宏輕鬆降臨地面,沒有造成任何波動,來的十分悄然。
走出野外,陸宏尋到一處城鎮,直徑走了過去。
這座城並不大,也沒有入城的費用,陸宏稍微有些詫異,剛澤拉入城是收費的,而這裡卻不收費,難道是個共產主義新社會?
並且大街上連個巡邏的士兵都看不見,不怕城內的地皮流氓藉機作亂嗎?
進入城內,只見大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陸宏以為自己進了座鬼城。
好在路邊的商鋪還有一些半掩著大門,依稀可以看見走動的身影。
先找個地方休息,陸宏推門,走進一家看起來比較上檔次的旅店。
「老闆,開間房。」
旅店老闆驚恐的探出腦袋:「客官、、、、、、你怎麼敢在外走動?不要命了?!」
「啊?」陸宏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呦,你是睡糊塗了還是怎麼滴,難道不知道這三個月是秦王狩獵的時間嗎?居然還敢在大街上走動,簡直不要命。」
「秦王狩獵?」陸宏開口道:「我是個外鄉人,今路過此處,看見無人守城,剛好疲憊,因此想找個地方歇歇腳。」
聽到陸宏的解釋,老闆將半掩的大門關緊鎖上,隨後帶著陸宏來到二樓:「來來來,你這段時間就好好躲在這裡休息,千萬不要上街,我這裡儲存了足夠多的食物,想吃什麼告訴我就行,不過你可得付錢啊!」
「那是自然。」陸宏取出一把金幣塞進旅店老闆手中:「先寄存在櫃檯上,若是少了,我離開的時候再補給你。」
瞧見陸宏闊氣的出手,老闆頓時眉開眼笑:「夠了夠了,您先休息,我先給你準備點下午茶。」
等老闆端上甜點茶飲,陸宏拉住旅店老闆道:「左右現在又沒生意,之前你跟我提到的秦王狩獵,唄!」
旅店老闆點點頭:「好吧,要起秦王狩獵,那可有年頭了。這秦王是咱們羅夫特當今陛下的親兄弟,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嗯嗯,差不多聽過。」
「這秦王生性殘暴,喜歡非常嗜殺,但羅夫特三十年前剿滅叛亂之後便再無戰事,因此秦王為了自己的私慾,在封地內開始肆意屠殺。」
「他這麼為非作歹難道當今陛下不管嗎?」陸宏對這種殘害無辜的行為感到震怒。
「一開始陛下是震怒不已,可秦王始終是他的兄弟,在一番交涉後,兩人各退一步,秦王不可隨意殺人,但卻保留了每年三個月的肆意殺戮時期,在這三個月內,秦王可以隨意殺戮行走在房屋之外的百姓。」旅店老闆嘆了口氣道:「只要不走出屋子,秦王便不可隨意殺人,這也是陛下保護咱們老百姓做出的努力。」
「努力個屁!」陸宏沒好氣道:「這分明就是在縱容自己的兄弟,進屋殺人不可,難道你們每年都必須在家裡過上三個月?農耕怎麼辦?賦稅減免嗎?這百姓的生活還不亂了套?」
「誰不是呢,但又能怎麼辦?秦王是二轉巔峰高手,隨時都有突破三轉的可能,不是沒有江湖義仕前來刺殺秦王,可都被秦王一一斬殺,白白丟了性命,而我們這些老百姓,雖然每年日子過的苦一點,好歹也能存活,只要能活下去,苦點累點又算得了什麼。」
正話間,樓下傳來一陣躁動。
旅店老闆大驚,急忙下樓探查,而陸宏也起身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