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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是白家人發現了楚天歌的身份,將她抓進白家的。
要不是楚大說自己女兒似乎是被請進白家的,他早就忍不住衝進白家救人了。
楚天歌想到那傳訊符,就疑惑地問道
「父親,你為何讓我暫時別來上界?傳訊符我是到達上界後,才收到的。」
楚戰天一聽這話,就猜到這邊的傳訊符到不了下界。
孩子都已經來上界了,他也沒隱瞞,嘆了口氣道
「因為你母親,失蹤了。我這幾個月來一直暗探白家,都沒有發現你母親的蹤影,以前她給的私人傳訊法器,也聯繫不到她。我懷疑你母親,已經不在白家了。對了,你之前為何進白家?你外祖母還親自送你出來。」
楚戰天想到之前白家三夫人送天歌出來時的不舍,心裡別提多詫異了。
他甚至都懷疑,白家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天歌的身份。
外祖母?!
楚天歌很快意識到什麼,驚訝不已
「母親和白冰芸,是親姐妹?!」
她當然不會傻到以為自己父親看錯了。
楚天歌並不知道白冰芸就是白家三房的孩子。
楚戰天點點頭
「嗯,這也是我前不久才打探到的。」
畢竟楚戰天其實對白家的人一點不熟悉,當初他從未去過白家。
楚天歌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冒用個身份,就冒用成姨母的孩子了。
不過,很快她就想通了原因。
就是因為母親和白冰芸是親姐妹,所以白東華和喬明珠他們會猜自己是白冰芸的女兒,因為相似之處比較多!
楚天歌將自己來上界後,遇到白東華等人後的事都說了。
包括她母親很可能被送去鳳仙國給王爺當妾的事。
最後感慨道
「沒想到外祖母給的靈石票,陰差陽錯,給了自己另一個外孫女。」
她能從白家三夫人的面相中,看出對方的品性,和白家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而且,有一點,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覺得自己這個外祖母的面相,很不一般,不應該只是一個白家被排擠的三夫人。
可惜這上界之人的面相,對現在的楚天歌來說,無法看太具體。
畢竟楚天歌在下界祁靈實力可以說五洲第一,可面對上界這些身份實力得天獨厚的人,就偏弱了點。
只有她實力提升了,才有可能徹底看透所有人的面相。
楚戰天在意的卻不是這事,他臉色有些黑沉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白家人很可能偷偷將你母親送去了鳳仙國給人當妾?!」
白家人簡直喪心病狂,當年想要將冰歌送去鳳仙國皇室攀關係。
這都過了多少年了,還不死心!
「歌兒,你可知道你母親何時被送走的?」
楚戰天現在恨不得立刻前去鳳仙國。
可鳳仙國那等地方,比天武國恐怖多了,以現在他只有玄王境後期的修為,在天武國都不夠看。
去了鳳仙國,恐怕是個修士,都能弄死他。
更別提和皇室的王爺搶冰歌。
一想到冰歌的處境,他就感覺氣血上涌。
噗!
楚戰天突然猛地噴出一口血,臉色青白。
「父親!」
「大哥!!」
楚天歌和楚大他們嚇得不輕。
楚天歌趕緊給楚戰天把脈
「氣急攻心。父親,冷靜,你暗傷不少,若太激動,身體會垮的,想想母親還需要我們去救。我需要先給你治傷!」
楚戰天咬牙,強行壓下自己差點走火入魔的在身體裡亂竄的氣息。
天歌說的沒錯,冰歌還等著他去救,他不能倒下!
楚天歌看自己父親體內氣息不再紊亂,對楚大和楚二道
「你們扶父親先去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買些靈草回來煎藥。」
要不是她親自把脈,都不知道自己父親的身體受了多少傷。
雖有一些暗傷,但更多的是內傷明顯是這幾個月受的。
她都能猜到,定是白府中有重重禁制不好闖,父親一不小心可能就觸到禁制被重傷!
這些傷不輕不重,要是不好好治,後面絕對拖垮身體。
「小主子,要買什麼靈草,我們去就好。您留著照顧大哥?」
楚大和楚二現在哪敢讓楚天歌拋頭露面。
他們想到楚天歌頂著別人的身份,進白家忽悠所有人,就感覺頭皮發麻。
他們都能想到,等白家的人得知真相,一定會氣得把楚天歌千刀萬剮泄憤的。
楚天歌上下掃了一眼楚大楚二他們,十分平靜地開口
「你們有靈石買靈草?」
一句話,就讓楚大楚二羞澀到卷腳趾。
沒想到有一天,他們窮酸到被自家小主子鄙視了。
想想當初他們可是在小主子面前一擲萬金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可誰知道上界的東西這麼貴!
別說他們,就連大哥帶了幾百萬下品靈石上來,結果在這個地方,一些藥草法器法寶之類的,都是按幾萬中品靈石來算的
一株三階靈草,都要一兩萬中品靈石,也就是一兩百萬的下品靈石。
他們再怎麼省吃儉用,這幾個月,靈石也用得所剩無幾了,衣服都沒錢換。
不然也不會窮得只能翻落魄荒廢的無人府邸住了。
楚天歌從楚大楚二這會兒尷尬的表情就確定,果然身上都沒錢!
楚天歌早就猜到,在這上界,需要的花費,比她想像的更多!
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這幾十萬中品靈石,夠花多久。
希望別又捉襟見肘到要干老本行賺錢。
她心裡嘆了口氣,表面卻淡定地說道
「你們照顧父親,我去就好,有些東西,你們不懂買。」
楚天歌看向龍邢淵,對方揚起若有似無的淺笑,對她點點頭。
兩人身形一閃便離開了。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條街上。
楚天歌直接對龍邢淵道
「我們先去找家收妖獸的店鋪,把黑猴賣了。」
在此之前,她和龍邢淵會先逛逛攤位,了解一下這邊的物價,以及黑靈猴大概的價值。
這樣才不會被宰。
楚天歌和龍邢淵雖第一次來到上界。
可他們一點都不會拘束,適應得很好,因為穿的法衣比較寒酸,加上刻意抹了點泥在臉上,一點都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