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離開了許家返回了醫院,找到了墨父,墨父看著去而復返的李明秋愣了下,而李明秋也直接道明了來意。
「你幫我聯繫高飛和周林山,現在。」
墨父猶豫了下說:「周林山現在去了南嶼城,高飛現在就在醫院四樓,他之前的傷還沒有好,沒有參加任務。」
「那就聯繫孫靖宇和孟磊,讓孟磊去匣子溝高地待命,我的人到了後他負責接應。」
「財迷同志,你的問題我可以向上級匯報,我雖然是個團長,可是這裡不是我們的戰區,我無法給你越級找人,還請你諒解一下。」
李明秋看了他一眼說:「照辦,能不能越級不歸你管, 做事就好了。」
李明秋出了門上了四樓,找到了高飛,看著算是半廢了的高飛打量了下,「要不要跟我走?」
高飛的情況不怎麼樂觀,尤其頹廢的情緒讓他的狀態看起來不怎麼好,但是聽了李明秋的話一愣,自嘲的一笑剛要說出口的話戛然換了方向。
「我這個樣子相當於一個廢人了...跟,財迷我跟!」
李明秋丟給他一個藥瓶,「每天一顆,明天早上去匣子溝待命。」說完人頭也不回的離開。
病床旁邊的小戰士看著高飛說:「哥,剛才那個就是財迷同志呀,看著也沒有三頭六臂呀,是不是吹牛的?
你真跟她走呀?你這個樣子怎麼跟她走?」
「東陽你回去吧,財迷的事情你不要好奇明白嗎,對了你去找秦牧地來一下,我有事找他,行了你別好奇了,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小戰士不屑的撓撓頭,但還是聽話的去打電話找人。
李明秋下了樓直接去後面的食堂,往裡一看胖師傅正在和面,對著他咳了一聲,胖師傅回頭看了一眼居然是李明秋,立馬熱情的拍著手上的麵粉出來和她說話。
「喲李師傅來了,我這沒騰出手來,想吃帶你什麼呀?」
「大胖跟我走,走不走,去打仗,當然不需要你衝鋒陷陣,你就負責我隊伍的後勤伙食就行了。」
胖師傅一怔,看著李明秋有些不解的說:「李師傅咋個意思,雖然咱們這裡被空襲了,可是還沒到讓女人上戰場的時候吧?」
「我男人犧牲了,我去報仇,你跟不跟,就這一次機會,我雖然給不了你什麼職位特權,但是我能保你全家富裕。」
胖師傅搓著手上的面沉思著,好一會兒一點頭說:「人總有點追求,我跟,不過李師傅我得和這邊的交接一下,不知道你那邊等不等的及?」
「你上報交接就行,明天下午去663團里報到,就說我讓你去的,到時候會有人去接應你,你一個人去,安排好家裡。
如果你真的不幸嘎了,你家老小我養,到時候我會讓大明給你立個合同的。」
「李師傅你這話說的,你少說也算我的師傅不是,咱還是半個老鄉,咱信你,何況是去打敵人,光宗耀祖的事,咱合著該有這一招兒呀!」
李明秋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醫院然直奔匣子溝旁邊的小高地,到了地方再次四處觀察了情況,她不精於山地作戰,尤其是這種大規模的戰爭。
所有還得等孫連勝他們到了後,讓他來做安排,不過她過來是為了卸裝備的,既然要玩嘛,小打小鬧也太沒意思了,那就玩大點玩點有意思的嘍。
找到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手一揮十門165重炮整整齊齊的落下,然後就是二十挺重機槍,和整整五噸的彈藥補給。
她這一出手倒是大方了,但是選的地方畢竟屬於釣魚用的,這麼多物資可是顯眼,不過李明秋看了眼時間倒是不在意,也不怕被人發現。
接著在彈藥箱上留了一個封條,封條上寫著讓孫連勝安排小高地駐守工作,還有如果匣子溝的駐軍過來直接擋回去,沒有她的命令或者李大明的允許,誰也不許上小高地。
轟炸機過後,從晚上十點鐘開始,每隔兩個小時就讓秦牧原他們用重炮再給匣子溝對面的白棉犁一遍,不要心疼彈藥!
寫好了內容,看了下確定沒有遺漏了,也不怕被人偷走的離開,返回了去663團的主路上,坐在路邊吃著零食擺弄了下電報機。
邪里邪氣的說:「你倒是沉的住氣,不知道今晚過後你會怎麼做呢?既然你給我一個這樣的機會,我可真得把握住呢。」
她倒是沒等多大會兒,陸軍長的車就火急火燎的出現在了視野里,車子還沒到跟前的時候,李明秋直接站到了路中間。
司機看到了李明秋同志陸軍長,等車子停穩陸軍長也不敢擺架子剛想下車,但是李明秋直接坐上了副駕。
司機看向了首長等著命令,而李明秋不耐煩的吐了倆字就開始閉目養神,「開車!」
陸軍長點了下頭,司機這才繼續趕路,陸軍長思量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的說:「李同志,關於許四海的問題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管你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只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會盡全力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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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軍長好一會兒沒有收到回應,抬眼看了下後視鏡,看到李明秋依舊閉目養神的狀態,也不知道是養神還是睡著了。
微微動了下嘴巴,還是選擇了不說話,畢竟現在說什麼都像是在找藉口。
車子到了團駐地,李明秋率先下車走進了辦公樓的辦公室里,仿佛她才是這裡的老大一樣,進了辦公室也是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位置上。
然後坐相爺很囂張,完全沒有尊重二字的體現,李明秋單手撐著桌子,手指還很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而眼睛裡卻帶著不爽的看著跟個犯錯孩子一樣的陸軍長。
好一會兒,李明秋開口說:「我不管你們什麼機密也好,保密也罷,把許四海參加任務的內容和細節給我講清楚,包括和不限於你們目前掌握的所有消息。」
陸軍長聽了只是點點頭說:「沒問題,這個任務我可以給你解釋清楚。」
李明秋調整了坐姿說:「李響呢?怎麼,代替許四海了嗎?」
陸軍長一愣,有些疑惑的看著李明秋,而李明秋對他的表情也是挑了下眉,「喲,你這堂堂南洋戰區的一把手,居然連自己安排的任務都搞不明白呢?
許四海死的真冤呀,有你這樣的領導,他想不死真的挺難呀!
就目前看,孫靖宇不在,李響也不在,所有許四海指定的備用方案就是李響頂替他繼續執行任務嘍,哦不對,李響是後面我給他帶過來的。
所以孫靖宇才是那個備選人,這麼說南洋的空襲並不是意外,對吧陸軍長!」
李明秋說到這裡語氣冷的都能成刀子一般,陸軍長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看著李明秋不由的再次評估起了她的價值。
李明秋冷笑一下,「陸軍長我猜的對嗎?許四海的工作我從來不插手的,包括你們南洋的事務都不在我考慮的範圍內,你就不用覺得我說這些是許四海告訴我的了。
不過許四海的確是我男人,我雖然覺得他玩腦子挺行的,看來還是沒玩過你呀,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陸軍長你說我宰了你能不能全身而退?嗯?」李明秋的語氣可一點不像開玩笑的,而且她右手突然握著一把沙鷹手槍放到了桌子上。
這一下驚得警衛員和趕過來的徐團長不輕,警衛員是直接到了陸軍長身邊,並且成保護姿態,徐團長也是擋在了陸軍長身前。
「就憑你們能擋的住我嗎?莫說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就是白虎的軍事機場老娘來來回回給他們炸了三四遍,我不止能宰了你全身而退,我還能把這個663團一併獻祭了。
到時候我就說是白棉乾的,誰能質疑呢?就算有人質疑又如何,匣子溝今晚就沒了,空襲一會兒就來,空襲過後什麼證人證據的都沒了,誰敢說是我乾的呢?
不止沒人敢質疑我,還得大大方方的給我一個表彰呢,畢竟我可以姍姍來遲的打把反擊戰,打一個白棉而已,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難。
更何況打的過和打不過都不耽誤我立功獲獎,最有意思的是老娘高興了就可以打的過,老娘不高興了就打不過。
沒事就放放炮搞搞事,真別說好像挺好玩呢,南洋呀,陸軍長南洋有幾個城呀,不知道夠不夠我玩的呢?」
李明秋說的真輕鬆,可是這些話聽在了別人的耳朵里可就是驚悚到家的刺激,陸軍長畢竟是一軍之長,他代表的不是個人,就算知道李明秋能這麼做,他也不能退縮。
「小李這些話你說說就算了,我就當沒聽見,許四海的事情的確是意外,我。」
「你怎麼能沒聽見呢?你沒聽見他們可也聽見了,他們要是也沒聽見也沒關係,哎呦,你聽,這時間真是卡的剛剛好呢!」
李明秋用槍頭點了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滿不在乎還帶著炫富一般的模樣。
遠處傳來了爆炸聲,作為常年打仗的老兵他們肯定能分辨出爆炸聲的方向,陸軍長和徐團長同時走到窗邊探出來半個身子。
陸軍長聽了動靜,和驚恐的徐團長對視一眼,返回身來看著李明秋,「小李,這,這是轟炸機,你故意挑起了事端,想讓白棉繼續空襲我們嗎?」
「呀,你好聰明呢,可惜沒獎勵哦,哎呀你說你操心的有點遠了,你還是先想想怎麼保命吧,畢竟我剛才說的可都是可以實現的大實話呢!
並且我已經開始付之行動了,如果你給不了我想要的,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式獲得我想要的答案嘍,不得不提醒你們一下。
就你們這個戰鬥力和白虎真不是一個量級的,說實話我從你們身上除了看到了堅不可摧的意志之外,還沒見到什麼其他有用的東西。
哎~想清楚在開口哦,我現在的心情可不美麗哦,我不需要聽解釋和教育哦,你們沒有的實力我有,所以無論你們有天大的理由在我這裡都是不成立的哦。
我只要事情的詳情,我都不為難你們要什麼結果了,畢竟就你們這實力,給我的結果可能也不怎麼準確,為了不被你們誤導,我還是自己找答案更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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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四海的任務是我直線負責的,他的任務是通過白棉克圖魯將軍進入白棉,找出潛伏在我軍部的暗線,只是。」
「停,你的表述有問題,我簡單的問,你簡單的打,畢竟馬上晚飯點了,我可不經餓呢!
許四海執行任務是不是被人泄密暴露的,最後的任務卻被空襲,空襲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回答是還是不是,我最後重複一遍,我不聽理由!」
陸軍長點點頭,「是。」
「孫靖宇的才是主線任務,他才是主導,而許四海一開始就是被犧牲的那個,對吧!」
「不...是,其實一開始孫靖宇是備線,是許。」
「是許四海主動要求的,因為你們和我都沒想到孫靖宇,準確的說是我根本不知道孫靖宇的價值,當我知道了孫靖宇的價值後,我把他送來了這裡。
而你,見到孫靖宇的時候就制定了計劃,而許四海見到孫靖宇後,也制定了計劃,只是計劃沒有變化大,人沒算過天,所以現在許四海犧牲了對嗎?
那麼之前孫靖宇沒來的時候,許四海的備線是誰?」
「喬安獵,剛才的司機,他精通六國語言,並且是專門負責潛伏和刺殺任務的。」
「既然有備線為什麼許四海犧牲後他沒有去執行許四海的任務,李響呢?他也是後到的,而且我要人都是隨機的,所以他絕對不在你們的計劃中吧。」
「許四海執行任務的當天他和墨金輝負責許四海的安保工作,他和許四海我們都沒有找到。」
李明秋一挑眉,接著皺起了眉頭,然後回憶她勘察過的現場情況,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出賣許四海的人是不是那個霍家?」
陸軍長動了動唇,沒有直面回答的說:「小李,有些事情不可以一概而論,霍家的確出了叛徒,但。」
嘭的一聲槍響打斷了陸軍長的話,李明秋只是盯著他,就好像剛才那一槍不是她開的一樣。
「我的槍法挺好的,閻王那裡不少人都知道,你要去求證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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