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陽的陽光照的井天從深沉的睡夢中醒來。
「啊~~~」在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全身的骨骼如同炒豆般霹靂啪啦的響了起來。讓他覺得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到了築基之後,就開始對睡眠沒了什麼需求,不過睡醒之後的那種舒適感,總是讓人慾罷不能。
這次突破之後,井天也算是一個真正的內外雙修的修士了。
一想到自己築基了,井天就覺得自己應該去找幾本法訣和劍訣修煉一下。省得在來年的東華大比上,被人吊打。
天靈宗大廳,一副巨型的字帖掛在大廳中央,上面書有「克己守道」四個大字。而在大廳一側,供奉著歷代祖師的畫像。開派祖師畫像下擺有案幾。案几上燃著幾根清香。供有一張暗淡無光的符紙,這張符紙據說是當年開派祖師留下的。上面寫著一個」井「字。也不知是什麼幾品的符寶,不過想來這麼多年,裡面的靈力早就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悄然消散了。在大堂門口擺著一對狴犴,而他們與門口那顆參天古樹,張牙舞爪的炫耀著門派曾經的輝煌,也揭示了天靈與眾不同的來歷。當年鋪地的玄鐵也在時光的造化下。變成萬年玄鐵。如果有人看到這裡,一定會讚嘆這座門派的財大氣粗。卻不知道這些被古代大師加固的地板,曾經讓多少想要來天字一號神偷飲恨,讓多少缺錢的掌門揮淚。
井天來到大廳,想跟張大師尋一門適合自己的法門。
張大師在聽到井天的來意之後,就向井天詢問道:「你想學什麼?」
井天想了一下問道:「我還一直不知道本門有哪些絕學呢,大師兄修的是禪門真意,師姐修煉的也是從師母那學來的劍訣,還從來沒見過師傅你的功法呢。」
張大師嘿嘿一笑:「本門是可是傳承自上古的「大門派」,最強的法訣乃是當年祖師所創的《朱雀真經》,可是一本可以修煉成仙的無上真經。」
井天聽完後激動的說道:「我要學」
張大師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可惜幾萬年前就隨著其他六峰的消失,變得只剩下咱們珠峰的井宿經了」
井天失望的望著張大師。
張大師一本正經的說道:「徒兒,你莫要小瞧這井宿經,要知道,井宿可是南方「朱雀」七宿之首。大成之後可以演變成「狴犴鎮獄」神通。當年為師可是憑著這門神通打的整個南部東洲無人敢於為師爭鋒。」
說到這裡,張大師神色間不免有幾分悠然神往和得以之色。
不過能修成一門神通也的確夠張大師得意了。畢竟化神大能才能修到的絕學。
「除此之外,本門還有很多劍訣術法,《青蓮劍訣》《紅蓮劍訣》亦是名揚四海的劍訣。徒兒,別看咱們師門已經沒落,可放眼東洲,可沒有幾個門派有咱們這麼雄厚的典籍,就說這幾本劍訣也不是什麼門派都擁有的。」
井天瞪大眼睛,他從來發現本門竟然還如此厲害。
張大師得意的說道:「當然,本門的功法比較看資質,想當年你大師兄就只學會了青蓮劍訣衍生的青蓮經,就奪得了當年的榜眼。」
井天疑惑的問道:「那師傅,你看我適合練什麼。」
張大師想了一下,說道:「上次你體內既然能溢出黃泉之氣,那說明你至少可以修煉井宿經,井宿經屬水,可以輔助青蓮劍訣的修煉。你就修行井宿經和青蓮劍訣吧。」
說著,張大師向遠處飛去,速度極快,奇怪的是,張大師移動的時候,竟然沒有利用絲毫的靈力,只過了不到盞茶功夫,便又飛了回來,雙手捧著,一本泛黃的劍譜,鄭而重之的遞了過來。
井天頭皮一陣發麻,雙手接了過來,泛黃的紙張上書寫著「青蓮劍經」四個大字
「這……」
井天看了半晌,發現無比眼熟,忽然道:「好像墊食堂桌子的那本……」
「胡說八道!」
張大師臉色一紅,呵斥道:「我墊桌子腿的不是這一本!」
「是,是……」井天只好無奈的應敷著
井天靠近劍經,然後他就再次愣住了,上面分明瀰漫著食堂那熟悉的味道。
只見張大師忽然拉著井天向旁邊的祖師畫像走去,邊走邊說道:「來,為師接下來傳你井宿經。」
當張大師走到祖師畫像前的時候,只見他大袖一揮,那枚寫有「井」字的符紙忽然亮了起來,不負以前的暗淡。
隨後,井天看到自己眼前出現了無數的模糊而又與道契合的身影。
也就在此時一段段玄奧的經文開始在井天耳畔響起。
「黃童妙音難可聞,玉書絳簡赤丹文。字曰真人巾金巾,負甲持符開七門。火兵符圖備靈關,前昂後卑高下陳。執劍百丈舞錦幡,十絕盤空扇紛壇。火鈴冠霄隊落煙,安在黃闕兩眉間,此非枝葉實是根。。。。。。」
良久之後,那段經文終於逐漸沉寂了下去。
那冥冥之中的聲音忽然發問道:「悟了嗎」
井天順著本心說道:「象駕崢嶸慢進途,誰見螳螂能拒轍?大象不游於兔徑,大悟不拘於小節,一日不成仙。一日為螻蟻。」
在井天說完之後,井天看到無數的經文向自己的識海衝去,沿著特定的旋律在井天的識海中凝聚成一個「井」字,隨即又變成一隻狴犴。這時井天也知道了這井宿經共有八重。當八重修完之時就可以凝聚那狴犴法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