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人和安倍小三子直到逃回老巢才鬆了一口氣。它們在一處寬敞的空地清點手下,發現去的時候七百多人,活著回來的只有百人不到,真是損失慘重!
如果未來掠不到足夠多的人類女性作生育工具的話,那麼它們的部落將難逃滅亡。
管子人見此情形,急道:「安倍君,接下來該怎麼辦?」它不善謀劃,遂向比較有經驗的安倍小三子詢問。
安倍小三子在此定居前一直四處流竄,有豐富的游擊作戰經驗。不慌不忙道:「管君,根據我多年游擊戰的經驗,人類一旦遭受到像我們這樣大部落的襲擊,不久後都會派出神力英雄小隊到事件發生地進行圍剿,所以我們必須儘快轉移!」
「拿了紅豆!」
管子人連連點頭,心道原來如此。跟著追問道:「我們應該往哪轉移呢?」
安倍小三子這次想了半晌才道:「管君,比奇省的人類勢力太強大了,再待下去我們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只有避開他們的鋒芒,我們才能有更多生存空間。」
「獸……獸地是內……」
管子人頻頻點頭。
安倍小三子繼道:「聽說小犬蠢一狼統領的部落在沃瑪森林過得相當不錯,而且它們的部落還有人類奴隸,我想我們也應該去沃瑪森林發展。」
管子人聽它說的頭頭是道,也不由得身臨其境的開始憧憬到沃瑪森林後的美好生活,口中喃喃應和道:「獸獸!」
……
……
人類一方。
飢餐渴飲,曉行夜宿。
七天後商隊終於走出比奇森林,這七天裡商隊沒遇到太大的危險,除了前三天遇到過零星夜襲外,從第四天開始,不僅沒遇到怪物而且還陸續見到一些在森林內冒險的初級神力英雄。
他們大多在13級以下,三、五成群的組隊尋覓怪物獵殺,見到商隊也沒什麼特殊表現依舊我行我素。
看來是他們先一步清理了路上的怪物!
除了這些,衛道士還發現他們每人胸前都掛著一枚不大的金屬徽章,有的呈火焰狀,有的呈刀劍狀,有的呈驚濤狀,還有的呈雲朵狀。
董毅胸前就掛著一枚刀劍狀的徽章,開始衛道士還以為是裝飾品,現在看來這應該是董毅所屬行會「戰無不勝」的標誌,而其它形狀的徽章應該分別代表另外三家行會。
別看這些初級神力英雄級別低,可裝備卻很齊全,武器、頭盔、項鍊、手鐲、戒指一樣不缺。
董毅介紹過,這些初級裝備是新晉神力英雄加入行會的福利之一,而自己和段紹輝在最初的階段可以算是什麼裝備都沒有,後來身上的裝備也都是打到什麼用什麼,即使是現在還沒有盔甲呢,可見這些大城市的神力英雄從起點就已經領先於偏遠地區的神力英雄了。
連日來的旅途對別人來說可能是枯燥乏味的,但衛道士來說卻是甘之如飴,因為他有美相伴。
那日經董毅提醒,他決定改變循序漸進的策略,要加快進程雙管齊下。
首先、要儘快提升實力,為將來正面對抗做好準備。
即使惜緣的追求者眾多,他也沒打算放棄。漂亮女人就像花兒一樣,即使站著不動,也會不斷有狂蜂浪蝶飛來招惹一下,更何況是像惜緣這樣冷艷如寒江芙蓉般的美人兒,她身邊的追求者眾多才是正常現象,只要自己儘快強大起來,就一定會是最後那個擷花而歸的人。
其次、要儘快將她弄上手。
像惜緣和老闆娘這種成熟漂亮的女性,已經沒有少女的純潔了,她們想法實際,更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資源。
他和老闆娘開始於純粹的欲望,在之後的交往中才發現彼此身上的優點,奠定了深厚的感情基礎,直到離別時還難捨難分,可見確定並且維繫男女關係的決定性因素並不是愛情,而是感情,欲望,權利,金錢等大俗之物。
愛情就讓它存在於詩歌和幻想中吧,現實中如果出現愛情,那是要伴隨各種災難的,而且災難不大還體現不出咱倆愛得生死不渝,愛得轟轟烈烈,愛得死去活來。
既然已經有了新策略,那剩下的就是執行了。所以,第二天黃昏時分,在商隊宿營的時候,衛道士以偵察環境為藉口成功將惜緣請下馬車,兩人一起離開營地步入密林。
四周樹木高密,當風挺立,絲毫不受季節的影響仍舊鬱鬱蔥蔥,華蓋遮天。地面到處是纏繞的蔓藤,青綠的苔蘚,普通人連行走都困難就更別說偵察環境了,還好兩人都是神力英雄,在這種環境下仍舊健步如飛。
不過因為林木阻格,兼之地勢高低起伏,他們難免身體接觸,衛道士藉此機會多次用手在她修長的玉腿外側撫過,見她不但沒有逃避,更沒有阻攔的意識,不由得心中大定,在開放式的環境中,女性如果遇到這種情況通常會躲開,如果沒躲開就證明她對你有好感至少是不排斥,如果不躲又不攔,那無疑是期待你下一步動作,進行深入交流的可能性很大。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跑出七、八里地。倏地眼前豁然開朗,原來在那綠樹林蔭的背後一條清泉溪水蜿蜒而過,溪水按地勢高低起伏,淙淙流淌,再配以林濤陣陣,鳥雀和鳴,仿佛交響樂般演奏著大自然的旋律。
溪邊怪石密布,古木盤根錯節,宛若被放大了的天然盆景,此刻夕陽西墜,柔和的陽光由枝葉間灑下,溪水凝碧成鏡,更是閃爍橙紅光芒,好似人間仙境教人心怡神醉。
衛道士沉浸其中,有感而發道:「夕陽林間照,倒影水中安。餘霞散成綺,澄溪靜如練。」
黃惜緣默念幾遍,忍不住輕聲贊道:「好一首五言絕句,不僅生動形象使人如同身臨其境一般,更是對比鮮明,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跟著鳳眸星輝閃耀地凝視著他道:「你這人每次見面都給人帶來驚喜和不一樣的感受!」
獲她讚美,衛道士暗叫:僥倖!
剛才那純粹是為外物所染超常發揮的口抒己心,如果現在叫他再來一次,他也未必能找到剛才那種感覺,此刻他才知道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真意。
不過見惜緣眼中驚喜四溢,知道突破兩人之間關係的最佳機會來了,遂雙目炯炯有神地望著她充滿古典美的臉盤,打蛇隨棍上道:「每次你都有驚喜,那我啟不是很吃虧!不知道惜緣小姐是否願意將這幾次的驚喜,都兌換成香吻補償給我?」
黃惜緣雖心中有他並且在如此美景環繞下心懷大放,但仍不適應他把要占自己便宜的這件事,形容得如此理直氣壯,噎得玉頰微紅,橫他一眼,嗔道:「你若再作一首令人感動的詩,或許惜緣會考慮一下!」
「一言為定!」
一句話衛道士立時情聖上身,他迅速開啟「精神力戰法」進入心如澄明的狀態,此時外界的一切都陷入慢鏡頭中,只有自己的思維不受約束的飛快旋轉。他又找到了當初為摸女同學小手而苦研麻衣神相的那種感覺,不過這次是為了一親美人芳澤。
左右瞄了一圈,見已無景色可贊,不由得心中發急。當目光轉回,看到惜緣那張既怒且嗔的俏臉和那雙呼扇呼扇仿佛會說話的眼眸時,靈機一動,退出「精神力戰法」恢復正常狀態,這時外界也只過了一瞬間而已。
衛道士一邊緩步往她行去,一邊沉聲吟道:「清水出芙蓉,冷艷若寒江。鳳眸顧盼處,星辰皆無光。」
話音落時已來在她近前,衛道士很自然的伸出右手以指背輕刮她宛若靈山秀嶺般的臉部輪廓,復又以掌心契合摩挲,深情道:「你是我眼中最美的風景!」
說完見她左右雙頰好似火燒,知道是時候了,果斷地吻了過去。
黃惜緣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心門被他猶如攻城錘般的情詩撞得搖搖欲墜,待最後一句時轟然打開。與此同時,一張臉孔在她面前不斷放大,慌亂間倉促道:「你……唔!」
剛說了一個「你」字,朱唇已被他大口噙住,一條富有侵略性的舌頭借著自己張口說話的機會闖了進來,蠻不講理的東遊西逛,當自己反應過來想要闔口抵擋時,香舌已被他俘虜攫奪過去。
衛道士迅捷中帶著一絲粗魯地奪了她的香吻,目的就是使她在促不急防的情況下失去抵抗的心思。所有東西都有慣性,人性也不例外,只要開了頭,就很難停下,之後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果然,黃惜緣只略微掙扎一下便放棄抵抗,柔軟的嬌軀偎入他懷內,檀口微開,「嗯」的一聲吐出一口仙氣,隨後任他施為。
直到此時,衛道士才轉忐忑為驚喜,動作也逐漸趨於溫柔。大手握上她那自從第一次見面就對他有著致命吸引力的飽滿酥胸,溫暖柔軟且充滿彈性讓人愛不釋手。另一手在她背後輕撫,凹陷的腰谷、凸起的臀峰和由她們共同組成的那條「S」形的弧線同樣令人慾罷不能。
衛道士品瓊漿玉液,嗅馥郁蘭香,飄飄然如入仙境。察覺她體溫上升時,左手再起征程,順著她旗袍式輕盔甲右腿外側的開叉部位鑽了進去,手掌與豐臀的直接碰觸更能體會她皮膚的細膩光滑,戀棧片刻後,向她腿間賁起處探去,指間立時傳來陣陣溫潤濕滑的銷魂感受。
黃惜緣一雙秀美長腿緊緊夾住他作惡的大手,強打精神低頭躲開他令人窒息的深吻,嬌喘連連道:「別在這裡!」待平復呼吸,才仰起螓首,狹長鳳眸內雖春情滿溢,但也神光灼灼,顯然並未被情慾沖昏頭腦,嗔怪道:「你難道還閒欺負得我不夠多?」
衛道士慣於解讀他人話里隱藏的深義,自然明白她的話外音是不希望打野戰,換個條件好一點的地方可以任君採擷。
如此可見她必然出身名門,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
想罷,動了動被她玉腿緊緊夾住的大手,同時探頭過去在她耳內吹氣,揶揄道:「小姐可否叉開雙腿,放過那五個覬覦你美色的小賊!」
說完,感到她雙腿一松,左手立刻脫困,隨後她報複式的粉拳回擊如雨點般打來,衛道士心甘情願挺胸承接,兩人嬉鬧片刻又依偎在一起欣賞黃昏景致,直到星斗滿天時才攜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