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看,飛機正在跟倫家行禮呢!」
此時,飛機正飛到了人們的視線以內,或者是說,飛機看到了下面的示意,就是一個圓圈的紅色的旗子。
一個圓圈,是用十幾面的旗子組成的,很好的用了一個視線暫留的原理,能讓上面的人很清晰的看到這些旗子,要不然,這一面一面的旗子,在天上是看不清楚的,儘管飛的不是很高。
所以當他看到旗子的時候,就把機翼擺動了三下,意思就是敬禮了,這是楊喬跟寶寶們的解釋,是的,前面,在試驗場的時候,是飛機看到了那房車,就做這個動作,額,房車,很大的一個物體,自然,就能夠看清楚了,可不是這小小的旗子。
「敬禮,證明他看到我們了,好了,不要看了,就這一次,然後,就等明天再來了。」
「嗯這個時間,回去之後,也許又要進行大的檢修了。」
一邊,鸞兒拎過侍女的胳膊看了看她的手錶上的時間說道。
「姑奶奶,你問我就好了。」
「沒事,一樣的,我不動手,這手都要廢了。」
為啥是看別人的腕錶,那個,一個牛寶寶,一個鸞兒,此時,多餘的配飾,都已經沒有了,就是脖子上時常掛的玉石,也沒有了,不過,此時,一人脖子上竟然掛著一個三角的東西。
這,是一張祈福的紙張,是在楊家的道觀裡面祈福出來的,也是說,這是放在送子仙女塑像邊上,有專門的倒是念經,進行祈福,然後開光的。
那個,一般不都是寺廟才有麼,額,楊家的道觀要有,誰有意見,而且,這個祈福,是針對女子嬰兒的,有些單一性。
這個,就叫做母嬰平安符,或者叫做平安福也成。
自然了,這個東西,一個是儀式感十足,嗯,祈福十天,祈福一個月,甚至是祈福一年的都有,而請呢,還有更加重要的儀式感,那就是讓當家觀主開光,這個,就需要有固定的時間了,每天都會把第二天的開光時間給查找出來,或者,第二天沒有,那就是第二天再進行查找。
最重要的,楊喬不說,其實,就是一個心理作用,那個,真正不育的,那是需要治病的,這符能起什麼作用而起作用的,就是這個心理了。
如果說這符,還有什麼特色,那就是,裡面會放上一個銅錢,標準的天圓地方銅錢,大唐永徽。
這個,出的不多,就是當一個紀念幣來使用的
這不,這二位,就是戴著這樣的包著銅錢的祈福符。
這就是二人身上唯一的配飾了,別的,頭上,沒有,有也是簡單的布花,身上,什麼玉佩啥的也是沒有,甚至,連綹子都沒有,頂多,也是在合適的地方縫上一朵布花,要不然,看著衣服就有些太寡淡了。
「爹爹,最近,娘親那裡買賣倒是很好,可,你就不擔心又破壞了誰的行業?」
自然了,六夫人那裡,最近這木材,以及手工木工工具賣的很好,甚至,連銀樓的貸款都辦的很好,寶兒有些擔心。
「爹爹,那個貸款,就是一個證明,就成了?」
鸞兒也是有些擔心貸款的事情。
「怎麼,你們認為簡單,不要以為我們家租房子這麼簡單,可是,你們深了考慮了沒有,這些人,我們也是經過嚴格審查的,倒不是審查他們,而是審查的他們的介紹人。」
介紹人,我們家的下人,技術人員,還有熟悉的親朋。
「是啊,這些人,你說,無論是誰,會為這麼一點事情丟臉麼,不認識的人,會給介紹過來麼,就算是他們辦不好事情,只要不是故意的,他們都能夠給幫著解決了,可能辦出故意的事情的人,他們也不會介紹啊,自然,裡面也有人會一時不查的,這個,我們不也是有這方面的預算考慮麼。」
「預算考慮,每年趕走多少人?」
是的,這個,時間久了,就越來越成熟了,開始了積分制,那就是說,每年都有一個綜合考核,額,不是集中考核,而是到了年底,會統計積分,前三名,會有一定的獎勵,後三名,或許,會給趕走一部分,或許,會勸走一部分,勸走的,那是感覺,你實在不是做買賣的料,額,自然要曲折的說了,不能直說,或者,不勸走,能多留一年,或者兩年,那麼,自然是需要介紹人出頭了,不過,這種事情,介紹人也不會出頭的,跟介紹人,那就是直說了,你這個親戚啊,不是做買賣的料,再做一年,也不成的,要不,讓他學習幾年看看,到時候你再介紹。
那個,不能一棍子打死了,也許,第二年是肯定不成的,第三年,就沒法說了,額,鹹魚都要翻身麼!
而趕走的,那是真正趕走,甚至,連介紹人都會吃掛勞的。
「你這事情,我盡力了,你看,我為了給你介紹這一年,你幹了什麼,罵人,不講衛生,不趕走你趕誰,就算是我也跟著你沾光了,級別,降了一級,工資,也降了一級,這些,都不要說了,還是好合好散吧。」
額,這什麼級別,工資的真的降了麼,不一定。
「嗯,爹爹,我大體明白了,可,他們,我還是不明白?」
不明白啊,他們,更加的嚴格,你以為,那縣衙直接管理的總管,能賣誰的面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是這樣的人,我們才會相信呢,你沒有發現,一些人都很快的把賬給還了回來。
「可,爹爹,我們也沒有掙到什麼錢啊?」
算是一個廣告吧,就是微利,不也是錢麼,儘管,還不夠人工錢,可是,這個動作的成功,才會讓人做出大的動作來,不是麼。
「爹爹,你是在釣大客戶?」
「不過,爹爹,這木材買賣這麼好做?」
一邊,寶兒又來了疑問。
「新的炕,新的交談的地方,新的聚會的地方,甚至,是新的顯擺的地方。」
「此話怎講?」
這個裝修,轉來轉去,這火炕,還是在一些窮人家中盛行了起來,是的,雖然暖氣便宜,可是,這秸稈更加的便宜,甚至,一些落葉雜草,隨便搶,額,是的,搶,如,外面街道上,樹葉落了,還沒等那環衛工人來掃,人們就給搶回去了,能燒幾次炕不是麼,甚至,還能燒幾鍋水。
這樣,人們用炕的時候就多了起來。
什麼,室外,室外可用不起什麼石桌石凳的,木桌,木凳,這不,如果還有盈餘,這就是除了炕上的其它的木器了,一個高的八仙桌,加上幾個方凳,嗯,或者,還需要一個矮的飯桌,不過,多數都是用八仙桌了。
「這個樣式,跟城裡的貴人用的是一樣的,就是木材便宜,我跟你說,你打了不吃虧,打了不上當,打了……」
額,這些學徒們,這才幾天,都學成這嘴上功夫了。
「他三嬸啊,你看我這繡的炕屏,怎麼樣,就是我繡的這個花紋。」
這不,顯擺的來了,閒著了,一人抱著一個繡花的架子,正坐在炕上,一邊交流著繡花的經驗,一邊聊著天,顯擺著。
「呀,這就是上次你繡好的,我以為你要去城裡賣了呢,結果,你竟然自己用了。」
這個三嬸也是吃了一驚,仔細的看起來這個炕屏來了。
「這,真不錯,有這個東西在,明顯這個炕,就有些上檔次了,不過城裡,能用這樣的炕屏?」
她問的是這繡的花,明明知道自己繡的,也是有人收的。
「用,不過是用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地方,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聽那木匠師傅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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