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啊,這幾天,娘親在做什麼呢,看你,都嘟嘟囔囔的。」
扭頭,楊喬看著身後的小妞,此時,嘴裡又開始嘟嘟囔囔的了。
「姥爺,娘親給布置了作業的,不但要跟著姥爺學習,還說,姥爺最近教課簡單了,所以,娘親要給倫家加重作業,這不,加上了大學了,讓倫家背誦大學,那個,倫家連開蒙都沒有開蒙,竟然先上大學了。」
「嘻嘻,丫頭,你誤解了,大學,只是一本書而已,什麼大學之道啥的,倫家也說不上來,只是聽了那麼三言兩語的。」
「這個,倒是算了,不過,最近娘親每天都感覺很累的樣子,而且,頭髮很亂,臉也是灰色的,好像上了一層灰似的。」
「一層灰似的,這是又去飛滑翔翼了,難道,這飛機,遇上了什麼問題不成。」
「大姐,這都死了一個人了,你看,要不要跟爹爹說說呢?」
果然,還是出事了,額,不出事,才是怪事呢,要是說,這飛機,第一火就上天了,那麼,楊喬應該會樂死的,那個,這麼先進的東西,竟然一夥就上天了。
「不要說,爹爹可是說了,這個技術,不需要隨時的跟爹爹尋求幫助,爹爹能想到給的幫助,都給了,不給的,那是需要我們自己的解決的,而這人員的傷亡問題,不超過三個,就不能報到爹爹那裡去,是的,每年不超過三個,你呢,也要學著一點,好好掌控全局,你看,爹爹一直以來,都是很重視這技術人員的,可是,這死亡率,竟然也是給出來的,一些危險的行業,表面上的要求是百分百不出問題,可是呢,又有矛盾的地方,就是給出了死亡率來了。」
矛盾麼,不矛盾,要求是百分百不出問題,可是呢,任何時候,都不可能達到百分百,所以,這個傷亡率,還是需要有的,少了,自然,就不需要讓楊喬知道了,多了,額,自然,必須讓楊喬知道了,就算是這些人的家人不說有什麼事,可,楊喬也是要關注的,為啥超標了。
「姐姐,爹爹這是什麼意思?」
這春生,還是需要學習啊,這個,都被現代,古代給教混亂了。
「就是說,該放手的時候,是需要放手的,就如同這個飛機,你不需要關心太多,只要關心進度就成,還有,這個傷亡的事情,是我的事情,而不是你的事情,你,不需要關心的,爹爹的意思是三個,其實,也是你的標準,不超過三個,你知道了,都要裝作不知道。」
「為啥?」
「這事情,需要你處理麼?」
鸞兒恨恨的問著,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
「連你都不需要管這個事情,我,自然是不處理了,有這臨時總管麼!」
那個,這春生,比楊喬狠多了,總管,是臨時總管,或許,這工資要少一些,自然,還有一些其它的事情,不過,楊喬可不想關心,摔跟頭,就摔跟頭吧,不要等著以後摔跟頭,那個時候,人都真的大了,而楊喬,那是真的撒手不管了的,就算是再大的事情,只要不是家裡人出人命的事情,額,這個家裡人,就是楊喬,以及他的娃兒們,夫人們,而不是包括家裡的下人什麼的家裡人。
為啥是臨時總管,而楊喬的話,一般都是正式的總管,額,正式跟臨時,差別在哪裡,對的,在春生這裡,是有差別的,那個,楊喬沒有去關注這些事情,一旦關注了,春生會擔心的。
「怎麼,爹爹沒有關心這個臨時總管的事情吧?」
自然,他這是跟他的娘親在詢問呢。
「寶寶呀,你為啥要安排個臨時總管,你爹爹當年,那是上一個項目,就是一個總管,也沒有怎麼亂了,也沒有多花錢。」
媳婦也表示不解,可,還是會支持春生的,自己的娃兒麼,她這個娘親不支持,誰支持呢,而且,還要避著楊喬,額,是怕楊喬說他,其實,楊喬真的不想說他,只有到了楊喬面前,楊喬才會訓斥幾句,這個,好像算是傳統的例行公事,如果不訓斥,好像不是父子似的。
「我這不是怕他干不好,撤,也容易一些麼,可真不是為了節省錢,可,這個臨時的,就是要錢少不是麼。」
那個,錢少,可是少多了,楊喬,那可是給這些總管很高的待遇的,那個,幾乎算是一人之下了,就是說,主子之下,就是總管了,而且,有的總管,那是家主之下,就是長老,都不一定能夠管到他們的,額,不過,楊喬幾乎是把這些鍋,都甩了,就是春生給撤了,更換了,楊喬都不會管的。
不過呢,春生,臨時可是沒有這個膽量,這不,這飛機研究小組一上,就直接給安排了一個臨時總管,而不是正式的總管。
「我,總感覺,這個總管幹的,有些戰戰兢兢的,看別人,怎麼就不一樣呢,難道,這就是臨時總管跟正式總管的區別,可是,要說撤,郎君那是相當乾脆的,說把誰撤了,就是撤了,跟臨時總管有什麼差別。」
嗯,自然,這總管,也是有些擔心,尤其是這對待這死了人。
「郎君,他家裡,已經安排好了,本來,當初就是選的家生子的飛行員,額,應該是說,是司機,轉飛行員。」
家生子,嗯,就是俗稱的奴二代了。
「我的娃兒呀,你死的好慘那,連屍體,都不全了。」
「走吧,跟我回去,你以前,也是夫人的侍女來著,這試驗出事,說少,也不少了,只能說我們運氣不好。」
「什麼運氣不好,是家主,那個小家主,嘴上無毛。」
什麼嘴上無毛,郎君嘴上有毛似的。
「他,那是颳了,看,多麼整齊乾淨,再看你,這鬍鬚,尤其是忙起來,好噁心人的,所以,我建議你颳了,可你就是不聽。」
那個,這是傷悲娃兒,還是在商議這鬍鬚的事情,不過,個人,有各人對待死亡的意見,誰也不能干預誰的這態度,自然,出喪,自然有專人來負責了,那個,楊家,則是一個獨眼的老者,額,那些老兵之一,僅存的幾個了,因為身體的消耗問題,一個個的,那個,這老兵傷殘村,已經名不副實了,那個,新的二代,三代,甚至四代,都有了呢,而且,這二三四,都不可能是殘疾,本來麼,就不是遺傳,而是傷殘。
「你們兩個,就不要爭執了,說說吧,是大辦,還是簡辦,不過,跟你們說,你們這個,是新的試驗,所以,無論是大辦,還是簡辦,主家都是全權負責的,就是說,你們,是不需要出錢的,可,其它的試驗,只要不是新的,大辦,自然是會自己出一部分錢的,而墓地呢,則是新式的樹碑墓。」
所謂樹碑墓,自然,不是火化了,雖然,此時,很多人是願意火化的,不過,那是信仰的問題,跟別的無關,可這個樹碑墓,是什麼意思,就是,一棵老樹。
所謂老樹,就是能夠生長百年以上的樹,不是說,起初就選用老樹,而是小樹苗,在頭部,然後,起一個小墳頭,墳頭前面,則是一個碑,額,墓地,有些深。
意思就是一個小院子的樣子,樹在後面,碑在前面,中間,是墳頭。
然後,樹根會一層層的把中間的土層給占滿了,那個,本來,這個就沒有偷盜的價值,楊喬的設計是,不放貴重物進去,頂多,會放幾本書,或者一套工具啥的,很簡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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