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以前還說自己嘴賤,現在連丁丁都開始耍了?一泡尿居然也能尿進這雷澤沙漠!繞都繞不過去,這太~太~~~~」摸著下巴真不知該怎麼容易這是狗屎運還是狗屎劫,畢竟這種事說出去都沒人信,這不是一般的扯蛋。有點惱怒的安子真想掏出兄弟扇他兩下,沒事跟自己找事。
「妹的!」在大門前徘徊許久不知怎麼辦,又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狠狠踢了大門一腳,怒道:「一點提示都不給還特麼讓我解迷,我解個屁。哥不玩了,說不定那天來個地震這就垮了。」說罷牽著驢往回走。
回到原點,看看四被顆晶石激活的亮點,腦子異常活躍起來,想了半天可能有點頭緒,撕下一小片衣角愣了,自語道:「在特麼在撕下去這衣服還能穿嗎?」無奈搖搖頭拿這片衣角放蓋住了地上一個亮點,不出一分鐘居然冒煙,一直冒煙、冒煙……
「你到是著啊?草~~~」安子無法理解這發生的一幕究竟做何解釋,眼看都糊了就是不著火。
「媽的!」氣急而憤的安子一把將左邊牆上的晶石給摳出來狠狠的砸在地上,就聽「轟隆轟性」之後,剛打開的那道石門關了。這是意料中的事,並沒感到驚呀。
現在處境可以說讓安子及為抓狂,進不來也出不去,又不能放棄,否則死路一條,急著他背著手滿地繞圈,一邊走一邊還罵罵咧咧道:「八卦對應八個凹槽,還有二十四個空著,也就是說只能上個八晶石,哦~~~~~~不會是這樣吧?」似乎明白了什麼,安子將摳下來的晶石隨便放一個槽,結果石門依然開了。
「尼瑪,這是坑爹啊!」果然如他想的那般,這道石門並不存在什麼難度,只要想到嵌入晶石,上了八個門就能開;說得直白一點第一道石門只需要點能量就行,難點就在第二道門上,那麼大一個,八個晶石的能量明顯不夠,估計就是嵌上晶元石都不夠,紫晶石身上倒有一個,還是在東萊國的郡城取的以防萬一。
所以,第二道門需要的是知識的技巧。為了尋找更多的線索,安子只得仔細觀察;不過第一道門這明顯不會在有新的發現,唯一可尋的只有眼前這條甬道。
重新將臉捂好,從驢背上取下包著帳篷的大包,一個人拿著包袱開始大掃除;為了繼續生存下去安子只得如此,這裡誰都幫不了他,只能靠自己。
刷著了半天,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很久沒幹過這種活的安子有種想死的衝動,下定決心出去後在也不隨地大小便了。
足足累了一個多小時,刷得差不多後連忙跑到第二道門前大口呼吸著,甬道內厚厚飛舞的灰塵讓人睜不開眼,這可是不知道多少年集累的,說不定就有什麼遠古病毒啥的。一直跟著他的小驢還是很聰明,知道緊跟著安子。
吃了點東西喝了一小口水,靜靜等著灰塵落地。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安子重新進入甬道,睜大了眼睛瞪著甬道內牆壁上所給的提示。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兩側的牆壁出現在密密碼碼的凹槽,安子認認真真數了兩遍,整整一千零二十四個。
「這尼瑪乍整?這麼多!如果按八卦方位計算差不多近一個卦位四分之一的星辰,應該不可能。」安子邊走邊琢磨著:「可惜又沒帶紙筆,不然可以拓印下來好好研究一下,現在只得靠腦子推演。」
千機聖谷機關殿……
袁午坐到主位,臉色一片慘澹一言不發,立於身後的中茂則沒什麼表情,兩人都沒吱聲,整個殿內靜得可怕。
「咚咚咚……」殿外傳來敲門聲。
「請進。」袁午閉著眼道。
「谷主。」來者還是那位學者范的虎老,伸手拿出個木頭玩意放桌上便不在說話。
「他怎麼又回來了?」中茂看著這玩意有些奇怪,溜了一嘴。
「哼~~」袁午翹著嘴冷笑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小,我估計他們倆認識。」
這話讓這二人不解,虎老問道:「谷主,這是何意?」
「這東西哪來的?」袁午沒直接回答,問道。
「這個不得而知,只知道這是有人從雷澤沙漠的一個補給站帶回來的。」虎老道。
「那地方的補給站多如牛毛,沒五百也有一千,常年在那撞大運自命不凡的修士如過江之鯽,這不跟沒說一樣。」袁午道。
「這說明曾離不想讓我知道他在哪,只是告訴我們他又回來了。」虎老分析道。
「不!」袁午不同意他的看法,道:「他不是要回來,他是來找人的。」
「找人?」這讓中茂更加不解。
袁午起身嘆了口氣,背著手走了兩步道:「他應該是來找陽光的。」
「他!」袁午的回答讓這二人太意外;因為這兩人完全不搭界,就算遇到也不可能相識。
「還有別的事嗎?」
「谷主,剛才在長老會上您可有些魯莽。」虎老對曾離可能沒什麼興趣。
「您的意思是說我得當場跪下來求他們?」袁午聽到這話剛剛好一點的心情瞬間變得極為暴躁,崩著臉道:「那幫人天天在長老會上啥事不干,除了天天盯著我還能幹什麼?掙功的時候一個個比誰都快。」
「谷主,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堅持自己的方向,都快三千年了,我感覺離成功應該不算太遠。」虎老道。
「可是別人已經成功了。」袁午回身惱怒道。
「要不我們和穆雲劍宗做個交易如何?我千機聖谷多的是他們想要的東西,隨便拿出一兩個我想問題應該不大。」虎老這是幫他出主意。
「虎老,如果你是無塵你會換?」袁午覺得他的想法太天真。
虎老聞後沒吱聲,只是無力的搖了搖頭,就算是個傻子都不會換,這是什麼法寶都比不上的,如不出意外這將成為一個宗門獨有的秘法,最終成為宗門的底蘊。
「先找到陽光在說吧。」這幾個人都沒什麼好主意,只得先找到主角在說。
「可是……」虎老有些為難,一個凡人根本無從找起。
「混賬~」看著什麼頭緒都沒有虎老,在想想剛才在長老會上被那幫老不死的蔑視,一把抄起身邊的椅子摔得粉碎,發泄著心中的不快。
「午哥!要不這事先放一放?」中茂一時不知道怎麼勸才好,憋了半天。
「放?」袁午回眼睛一瞪,瞬間泄了氣,壓制著怒火道:「我倒是想放,可時不待我!」說完深吸一口氣回到主位道:「沒頭緒就去找頭緒,去吧。」
虎老沒折,只能如此,還好谷主冷靜,要換著別人早出去殺人泄憤,現在只是摔了把椅子已經很不錯了。
「中茂,你說我們以前是不是做錯了?」虎老走後袁千望天花板許久才輕聲問道。
「……」中茂。
「呵呵~」袁午可能太了解這位,這種問題中茂肯定答不上來,自嘲的笑了笑,道:「也許是我太執著了吧?」
「午哥!師傅以前不是說過一切隨緣嗎?」中茂終於想起句靠普的話。
「那是因為師傅不懼任何人,可我不一樣;我不想躺在師傅及師祖的基業上吃老本。」說著想起安子對他說的那句話:你想在我身上找到成就感估計很難。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對自己肯定有著絕對的自信,這是以前在師傅身上感受到的,如今在一個外人,還是一個凡人的身上也能體會到,命運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想到這喃喃自語:「陽光,咱們真能成為朋友嗎?」
「谷主……」
「以後別叫什麼谷主,就叫午哥!」袁午抬手制止。
「這……」
「你是怕那幫老傢伙說你沒上沒下?」
「……」中茂低頭不語。
「甭理他們。」袁午把眼一橫,道:「兄弟就是兄弟,分什麼上下級?想想陽光第一次來千機大酒店時,一個只不過見了兩次的凡人都不懼,你怕什麼?朋友和兄弟就是這樣。」
「是!午哥。」
「這就是對了。」袁午的心情似乎得到平靜,起身伸了個懶腰,道:「以後那幫老傢伙有事找我,看我怎麼治他們。」
「午哥!我有個事想跟你說說。」中茂醞釀片刻後道。
「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這幾天老是心慌,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哈哈哈~~~」袁午一笑,拍著他肩膀道:「你這是心亂了,很危險的,咱們修士最怕的就是心魔,反正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要不你閉關去吧。」
「不是!我只是感覺要出事,而且這事不是出在我身上。」
「那就是我?」
「我不知道。」中茂搖不搖頭。
「算了,關心切亂;我知道你但心什麼!可但心有什麼用?穆雲劍宗真要找上門咱也不懼,就算把咱們滅了又如何?我相信到時候肯定是兩敗懼傷,大家都不傻。」
「不對,應該不是這事。」中茂非常難得的思考著搖搖腦袋。
「還是先找到陽光在說吧!這小子滑得很,想找到估計很難。只得靠曾離,看咱們的造化吧。」袁午這是聽天由命了。
「午哥,你真不但心?」
「走!去千機酒店,還是那地方舒坦。」袁午不理他的瞎想,起身出了機關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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