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拍打著礁石捲起片片水花,西下的太陽映紅了天空,海島上,懵懂的鮫肌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
鳴子已經端著第一道菜品走了過來。
首先是開胃菜,山椒婆婆的命之咖喱。
菜如其名,此道菜加入了大量咖喱作為調味料,還加入了婆婆特製的辣椒做輔料,經大火熬製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出鍋,入口辣,回味卒。
還在冒熱氣的咖喱逐漸遞到嘴邊,鮫肌這回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倒刺脹起,劇烈的扭動,想掙脫束縛。
一根倒刺劃破了鳴人的手掌,粗大的鎖鏈瞬間從鳴人胸口冒出,插入大地捲起鮫肌,將它舉到半空中。
兩手掰開鮫肌的嘴,鳴人一回頭,說道:「來,餵鮫公子吃飯。」
被查克拉環繞是一種快樂,尾獸查克拉也是一種快樂,明明兩種快樂加到一起,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一口都不敢吸啊。
鮫肌欲哭無淚,因為它就沒這功能,只能眼淚往肚子裡流。
鮫肌的小尾巴瘋狂甩動,快的出現殘影。
鳴子舉起盆,緩慢的倒入鮫肌嘴中,棕色的咖喱劃出優美的線條,一股濃郁的辣味蔓延開來,鳴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嗚嗚
作為一隻張嘴就能看到胃的奇特生物,鮫肌並沒有器官阻擋這些咖喱,咖喱入口便以入腹部,接著就是一股劇烈的刺痛傳遍全身。
嗚嗚嗚
鮫肌爆發出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掙扎著鎖鏈的束縛,而它力氣的最大的是咬合肌。
鳴人雙臂肌肉繃緊,死死拉開鮫肌嘴,說道:「這個沖阿嚏幫我拿個防毒面具過來。」
鳴子應聲點頭,抖抖盆,把最後幾滴咖喱汁倒進鮫肌嘴裡,走回了傳送門。
再回來,為自己和鳴人戴上防毒面具,拉開捲軸,拿出了收集自龍地洞的辛牙毒液。
整整兩魚缸。
一手一缸端起來開倒,毒液沒咖喱那麼粘稠,倒的很快,倒完,鳴子連魚缸一起懟進鮫肌嘴裡,從兜里掏出幾顆軒轅眾的蟲子閃光彈,順手丟了進去。
鮫肌一開始尾巴還在抖動,過一會兒,尾巴下垂,無力的擺動著。
一次吃著多麼東西傷身,鳴子又拿出櫻哥的兵糧丸,準備給鮫肌補補。
一起身,正好看見鮫肌嘴裡爬出無數細小的白蟲,趴到一半,小爪子一抽,調回鮫肌肚子裡。
閃光蟲被辛牙的毒給毒死了。
然後怕鮫肌也被毒死,鳴子趕緊把一筐櫻哥的兵糧丸倒進去。
兵糧丸下去,像是加入了催化器,從兩人的視線看下去,鮫肌底子裡的液體咕嘟嘟冒出大量的氣泡,無數的小蟲屍體和玻璃碎片隨著氣泡翻騰,隔著面具都能聞到一股怪味。
鮫肌尾巴一伸,無力垂下。
躺於櫻哥兵糧丸。
櫻哥還是厲害。
用鎖鏈晃晃鮫肌,發現是真不動了,但是還能感知到鮫肌身上的查克拉波動,就證明它還活著。
你這生命力也挺頑強阿。
拖著鮫肌走到海邊,輪起鎖鏈甩海中,海水以鮫肌為中心,逐漸變成淡淡的紫色,不一會兒,數不清的魚翻著肚皮飄了上來,其中還有兩條鯊魚。
晃動幾次鎖鏈,大致涮了個乾淨,鳴人又帶鮫肌來到了終結谷,找了個木棍撐開鮫肌嘴,用鎖鏈將它送到瀑布下。
瀑布水如銀河傾斜進鮫肌嘴裡,滿了後又溢出,片刻後,終結谷也飄起一片死魚。
一直衝到天黑,鎖鏈收緊,從鮫肌肚子裡擠出一股清水,感覺應該可以了,鳴人又把它送回荒島,留個分身看守,回到家中。
剛上床,疲憊感自四肢百骸各處襲來,鳴人收緊被子,閉上眼睛,思考還剩下什麼東西該餵給鮫肌。
大蛇丸的毒。
魍魎的幾塊碎片。
蠍的毒。
兩缸爛酸菜。
濕骨林的酸雨。
蛞蝓仙人吐的酸。
要不要在弄種酸加兩種鹼湊個三酸兩鹼玩個工業化?
不知道鮫肌能不能頂住啊。
總感覺忘了什麼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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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強烈的尿意趨勢鳴人醒來,剛睜眼,光線變化讓眼睛猛地收緊瞳孔,鳴人忍不住用手搭在額頭抵擋,發現額頭搭著一條毛巾,拉下來抹把臉,嘀咕道:「好大的月亮。」
「你醒啦。」雛田驚喜湊了過來。
「幾點了?」剛才意識有些模糊,緩了一會鳴人才明白剛才說的是胡話,手指張開,捏著太陽穴,緩解疼痛。
「十二點過五分,好點了麼,鳴人君?」雛田接過毛巾掛到床頭,詢問道。
「好多了,沒事的。」
精神一點,尿意更甚,鳴人撐床想起來,胳膊一軟,栽進雛田懷裡。
鳴人忽然感覺自己可以再憋一會兒。
雛田動也不是,推也不是,好半晌,才細聲問道:「可可以了麼。」
鳴人向後一躺靠在床頭,捂著胸口:「我感覺不行,頭很痛,渾身無力,尤其是這個心臟,我發現它跳的很異常,沒有一點規律」
說著,看到雛田表情驟變,鳴人嘿嘿一笑,說道:「需要親親才能起來。」
「欸」雛田表情一僵。
「傻姑娘。」鳴人手指在雛田小鼻子上刮一下,閉上了眼,等待。
十分鐘後,鳴人坐在餐桌前,像個阿三一樣頭頂一圈包裹著冰塊的白毛巾,勺子無意識的攪動著碗中的白粥。
昨天強撐著還沒什麼問題,睡著之後就壓不住月讀的後遺症了,昨晚一宿鳴人都夢到有人在捅自己,但是他醒不來。
龍肉和龍蛋都對精神有補充,自己從小吃,查克拉多有抵抗,還開著仙術,即使這樣中了月讀之後睡了一宿加半天也沒緩過來,現在還是頭疼欲裂,月讀的後勁是真的足,遠在二鍋頭之上。
月讀勁大,那些毒藥也不差,吃完飯,詢問那邊的分身,得知鮫肌還未醒來,鳴人又緩了許久,感覺狀態恢復些,傳送到了極樂之箱。
一路走到朱雀室,鳴人推來們,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到鼬的床邊。
床上,本已經被千鳥扯碎的衣服已經被分身換成了新的仿製品,鼬雙手交叉搭在腹部,雙眼緊閉,表情還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看不出一絲痛苦,只有一種解脫,一种放下一切的解脫。
這時,分身把鬼鮫也抬了過來,放到另一張床,對鳴人點點頭。
鳴人單手搓出一顆螺旋丸,丸子旋轉,帶動屋內的氣流旋轉,接著伴隨生命力的注入,丸子上泛起一道道波紋,波紋層層擴散,最後平靜下來時,鳴人單手一握,螺旋丸炸成一團星光。
丸子炸開,一股不可見的力量蔓延開來,本以死亡的鼬和鬼鮫身上衣服翻騰起來。
不一會,幾坨白色的物體分別從二人身上堆積而起,逐漸化成人形,剛聚集出頭顱,白絕便從喉嚨里擠出幾個詞:「你這傢伙」
鳴人穩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呵呵一笑,又捏碎一顆死去活來丸:「你們,對生命力還真是敏感啊。」
噗通。
再次生長出一些的白絕從鼬身上跌落,滾到地上。
鳴人一把掐住白絕脖子將它扯過來,仔細打量起來。
到底是中過無限月讀的,就是不一樣啊。
在這裡你都能扛一會兒。
隔壁,玉女室,螺絲刀掉在桌子上,蠍看著自己一身的嫩芽陷入呆滯。
我為什麼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