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7月7日,日本侵略軍以製造盧溝橋事變為,發動了旨在滅亡中國的全面侵華戰爭。同年8月,日軍對山西展開了瘋狂的軍事進攻。與此同時,日軍又對山西實行了慘絕人寰的大屠殺,製造了無數駭人聽聞的屠城、屠村慘案,犯下了滔天罪行,給山西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和傷害,嚴重踐踏了人類的道德法則和良知。「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聞」的悽慘景象成為真實寫照。
當時全省105個縣,就有102個縣被侵占,兇殘暴虐的日本侵略軍在山西所有的縣製造了屠殺和蹂躪人民的慘案。據對全省已出版的新修地方志書不完全統計,日本在山西共屠殺平民40.5萬餘人,致傷殘者9.8萬餘人,抓走25.9萬餘人,殺絕1842戶。這尚不包括在工礦企業被殘害的山西同胞,在日軍實行「以人換煤」罪惡政策下,僅大同煤礦就有6萬礦工被殘害致死,較大的「萬人坑」就有20多處。
日軍製造慘案、殘殺山西人民的主要手段有:集體槍殺、活埋坑殺、放火焚燒、活體解剖、活人作靶、凌遲剮殺、開膛破肚、重刑致死、施放毒氣、細菌武器等,種類之多,不勝枚舉,殘忍程度更是駭人聽聞。其中1937年9月28日,朔縣屠城一次即集體槍殺約4000人,其中造成絕戶的就達160家;1942年11月27日,日軍在垣曲縣文堂村、五里坡村「掃蕩」時,將抓獲的23名村民剝光衣服,挖掉雙眼,活活疼死;1943年1月10日,日軍在汾陽縣上古池村用毒瓦斯殺害48名百姓。(以上三段,摘自新浪網。)
胡一舟的記憶力很好,以前在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也接觸了很多資料。資料上記載的事件數據還有些照片雖然也讓他有所觸動,也遠遠沒有今天眼睜睜的看著戰友被活活燒死來得震撼。資料上只是一連串的數字,現在他才真正的感受到那每一個數字後面,都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村夫少佐很生氣,很憤怒,也很恐懼。自打進入中國戰場以來,村夫少佐一直戰鬥在第一線。從中尉一直晉升到少佐。在他看來,中國的軍隊都是不入流的,中國的軍人都是孱弱的,一個劣等的民族,用著低劣的武器。只配像老鼠一樣躲在挖好的戰壕里在帝國的炮火下瑟瑟發抖,等著帝國的炮火將他們撕碎或者掩埋。等帝國的軍人進攻的時候,那些被嚇傻了的中國軍人要麼跟豬狗一樣滿山遍野的跑,要麼就傻傻的躲在戰壕里等著帝國士兵把刺刀插進他們胸口。
可是今天的戰鬥給他上了一課。原來中國的軍隊中也有真正的勇士。那個滿山亂跑的炮兵,冒著炮火憑藉一人之力就干翻了自己的重機槍中隊。還好天照大神保佑他的子民,中國軍隊裡面就出現了一個這樣的炮兵。下午的時候,帝國士兵在炮火的掩護下一路橫掃拿下了城門口的陣地包圍了這座山峰。這在以前,這些中國軍人要麼突圍逃跑被大軍一路掩殺,要麼就像鵪鶉一樣跪在地上乖乖投降。而這股軍隊卻選擇了堅守,直到戰至最後一人。雖然全殲守軍,但是帝國士兵傷亡太大了。
「如果每一隻中國的軍隊都如此厲害,那麼帝國能夠順利占領中國麼」村夫少佐第一次對帝國的事業產生了動搖。
早上來的時候自己一個大隊還剩下900不到的士兵,再加上山炮中隊也算是滿員。可是等自己拿下山包陣地的時候,炮兵陣地居然被偷襲了,四門四一式山炮都給毀掉了。現在手底下能戰鬥的人員也就兩個中隊了,一個大隊還剩下500人不到,還包括那些傷員。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炮兵乾的。只是他是怎麼接近炮兵陣地的?」村夫大隊長百思不得其解。爬山?他抬頭看了看十幾米高的懸崖,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山野君,縣城戰鬥情況如何?」
「哈衣:剛剛接到匯報,城裡的殘敵已經全部肅清,還有大約五百人逃跑了,荒草中隊正在追擊」山野回答道。
「吆西,加強指揮部防禦,增派哨兵,巡邏隊。還有,野坡中隊回來沒有?」
「野坡中隊正在帶回,還有十幾個俘虜以及三十幾個慰安婦」
「吆西,俘虜全部殺掉祭奠我陣亡的將士,至於慰安婦,就讓她們慰安吧」村夫少佐說道。
「哈衣」
夜幕漸漸降臨。七八十個小鬼子押著十幾個國軍俘虜跟三十幾個年輕的姑娘從城門漸漸出來。那十幾個俘虜互相攙扶著緩慢而行,看得出人人帶傷。偶而有走得慢的就會有鬼子兵上去拳打腳踢。那三十幾個年輕姑娘腳步踉蹌,衣不遮體,有的甚至連褲子都沒有穿,在大冷的初冬夜裡就這麼踉踉蹌蹌的走著,偶爾還能看見紅的白的液體從腿間滑落。他們的眼神麻木,茫然,無助。
城門點起了幾堆篝火,燒火的材料五花八門,有房梁,有門板,有家具,還有很多亂七八糟能燒的東西。
就在鬼子的屍體堆之前,十幾根十字木樁子被豎了起來。十幾個俘虜被綁了上去。沒有過多的言語,四周分列的鬼子兵中走出來二十幾個鬼子兵,端著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然後列隊站在第一個俘虜跟前。看得出他們很緊張,有的正在腿抖。這時候一個鬼子軍官模樣的走到他跟前。
趴伏在山崖頂上的其他人只能借著火光看到模糊的身影。胡一舟的視力很好。有些人天生的夜間視力很好,借著微光就能看清物體,這種人叫做夜眼。胡一舟自從修煉有成之後似乎也有了類似能力。但是此刻,他卻恨不得沒有這種能力。
有些事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有些事不想看但又不得不看。在火光的映襯下,那個鬼子軍官抽出一把閃亮的匕首一下刺進了第一個俘虜的胸膛。然後……胡一舟分明看到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抓在了那個鬼子軍官的手上,映著火光和那張扭曲的臉。那個鬼子軍官似乎還不過癮,他又連續動作,而後(太殘忍,自己腦補)至於那顆心臟,已經有鬼子端去了炊事班。
胡一舟的心臟在慢慢地抽緊。
這時候,另一個鬼子軍官走到俘虜跟前。他沒有動刀,只是拿著毛筆沾著第一個俘虜的鮮血在一個個俘虜的胸口畫圈。畫完圈圈就招呼新兵過去挨個刺殺。刺刀要刺在人身上但是不能刺進紅圈之內,那是人體的要害。那些新兵們一開始還腿抖手哆嗦,有的還因為下不去手被軍官呵斥。在軍官的呵斥跟鼓勵下,一個個新兵在俘虜身上進行刺殺,一刀,兩刀,三刀……手越刺越穩,眼越來越紅,直到所有的俘虜都失去了生命體徵,一個個低下了頭顱,還是在重複著刺殺的動作。麻木,嗜血,獸性。
「有一種疼苦,叫做看著你死去,我卻無能為力」不知什麼時候胡一舟的臉上流滿了淚水。他是特種兵,他當過僱傭兵,他穿越而來。但是,他還是個人,還有著人類的感情。而下面那些同樣長者黃皮膚黑頭髮的傢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甚至都不能稱之為畜生跟禽獸。鬼子,只能稱之為鬼子。
那個叫他們刺殺的鬼子軍官喝止了鬼子新兵的行為,而後對著他們大聲呵斥,等呵斥完了就指著那三十幾個年輕姑娘說了些什麼。聽完軍官的話,那二十幾個新兵便丟下槍在周圍鬼子的大笑聲中衝著三十幾個姑娘跑了過去。心急的還一邊跑一邊脫衣服。那三十幾個姑娘看到這架勢,有的開始哭喊,有的依舊麻木。只有一個衣衫還算完整的姑娘突然趁著看守他們的鬼子不注意跳進了熊熊燃燒的火堆里。
有看到這一幕的姑娘也跟著往火堆沖,當鬼子們控制住她們的時候,已經有5個姑娘葬身火海。
被控制住了的姑娘們很快就被新兵們撲倒在地。哭喊聲,狂笑聲,其間還夾雜著噼噼啪啪的撞擊聲。本應是最親密的愛人在私密的空間裡做的事情,卻在這火光瀰漫的夜晚集體上演。這就是那時候國人的遭遇,不論是軍還是民,不論是男還是女。在日寇的鐵蹄屠刀之下,不奮起反抗,只能痛哭哀嚎。
嘎吱嘎吱的咬牙聲在胡一舟的身邊響起。雖然他們看不清,但是他們猜也猜得出鬼子在幹什麼,畢竟那哀嚎聲跟狂笑聲是那麼的刺耳。跳進火堆的五個身影是那麼的清晰。
怒火在這十幾個軍人的心裡燃燒,燒毀了他們的心,燒毀了他們的魂,也燒毀了他們的理智。就在他們準備溜下山崖拼命的時候,胡一舟制止了他們。不是胡一舟冷血,而是胡一舟比他們要冷靜。
「可是,如果下面的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呢?」胡一舟突然冒出這麼個想法。然後,他甩了甩腦袋。這個問題不能去想,也不敢再想。為了避免這個問題,那就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當把能威脅到自己家人的鬼子都給幹掉了,也就沒問題了。
「讓自己變強大,把鬼子都殺掉。」胡一舟再一次的堅定了自己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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