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城門被堵死,日軍一時間進退兩難,我軍也趁機依託城牆工事狠狠打了鬼子一個措手不及,令其遺屍百餘具,最終灰溜溜的撤退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但渡久雄一心想要拿下寶應,他豈會善罷甘休?就在周晰正為成功打退日軍進攻鬆了口氣,不多時就有士兵來報:
「團座!快看,鬼子又開始集結了!」
周晰偷偷探頭瞥了一眼,果然!剛被打退的鬼子又在三四百米處重新集結,周晰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突然,天空中傳來烈烈的呼嘯聲,周晰臉色一變,驚呼:
「快臥倒!」
這聲音太熟悉了,正是剛剛摧毀我炮兵陣地時,日軍150重炮榴彈劃破天際的聲音。話音剛落,頓時就覺地動山搖,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騰起。幸好不是沖他們來得,否則150重炮的恐怖威力能將他們直接轟得連渣都不剩。看看不遠處的城牆就知道了,一連挨了十幾發,女牆已經被削平,幾米厚的牆體也被啃出一個兩三米的大豁口。雖然還沒有塌,但也只是強撐著。
「團座!這裡危險,您快離開吧!」
對!沒錯!這裡確實危險!雖然他此時安然無恙,但這才過去一輪炮擊,等下一輪過來,是不是還有這麼好運?
周晰沒有多想,立即撤退。剛下城牆,又一輪炮擊落下,還是那段城牆,被重炮輪番蹂躪之後,每一發下去,都有大量磚石崩塌。他回頭望去,臉色愈發慘白,意識到情況不妙之後,不由得加快腳步,朝指揮部奔去。
「李公!李公?」
還沒到指揮部周晰就已經叫喚上了,一進門卻見倪忠民在。他見周晰進來,立馬說道:「團座你回來的正好!快勸勸李公吧,城牆塌了,鬼子就要衝進來了,這裡不安全!楚江讓我護送你們撤離!」
周晰也沒有多想,接喝道:「李公!這裡確實危險,您還是跟這忠民先撤到安全點的地方吧!」
說話間,周晰環顧四周,發現怎麼指揮部附近除了他與李明揚兩人的警衛,全都是夏楚江的人?還有倪忠民,他先自己一步抵達指揮部,他怎麼料到城牆要塌,提前過來護送李明揚離開?
帶著疑問,周晰眉頭一皺,頗為不悅地問道:「夏楚江那小子呢?」
倪忠民並沒有察覺出異樣,只是說話磕巴了一下,說道:「噢!楚江?城牆被鬼子轟塌了,楚江正率部堵上缺口,特命我帶人護送二位長官轉移!」
聽罷,周晰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噢」了一聲就轉向李明揚,說道:「李公!這裡不安全,我們還是先行轉移吧!」
可李明揚甚是倔強,厲聲道:「我哪兒也不去,小鬼子來就來吧,正好我這把骨頭還不算老,還能再拼一回!」
當聽到「轉移」二字,李明揚就大失所望,也打定主意,就是死也不挪地兒。轉移?說得好聽,逃跑更為貼切吧?國軍就是這樣,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但只要他還堅持,周晰就不敢這麼幹,所以他是死都不帶動的。
李明揚夠爺們兒,但周晰已經有了打算,現在沒工夫跟他蘑菇。他一把上去摟著李明揚就說道:「快!掩護李公轉移!」
警衛此時也不管你願不願意,當即裹挾李明揚就離開了。一路上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他還是被周晰帶了出來。此時,城牆被轟塌的消息也傳了過來,李明揚也就不再鬧騰。走著走著,周晰發現周圍突然多了一些崗哨,他當即將身後的幾個小兵打發到前面開路,趁著倪忠民不注意,一腳踹了過去。肥頭大耳的倪忠民就像個油葫蘆,滾落在地。
倪忠民一聲「哎呦」讓兩方對立變成了現實。只見夏楚江帶領三四十人竄了出來,而周晰也趁機護著李明揚躲到街角。
見沒能將周晰和李明揚引入圈套一舉成擒,夏楚江怨恨地看了一眼妻舅倪忠民之後,喊話道:「團座!卑職夏楚江前來迎接團座和李公,護送二位長官安全轉移!請二位長官出來吧!」
直到現在夏楚江依然十分淡定,可周晰早已看穿他的把戲,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戳穿道:「夏楚江!你狗日的就別演啦!你是想拿我二人,向你主子邀賞吧?投敵就投敵,還把自己裝扮成一副忠貞不貳的樣子,你他娘的虛偽的可以呀!」
「周團長!這是……?」
此時李明揚已經聽出點兒幫模樣了,頓時怒不可遏,要不是有周晰拉著,非得出去找夏楚江拼命不可。
而夏楚江,被周晰戳穿之後,也惱羞成怒,叫嚷道:「周晰!老子敬你也是條漢子,這才打算拉你一把!城牆已被皇軍轟塌,這寶應你是守不住的。倒不如跟我投降皇軍,升官發財隨便選,比你當這個小小的團長可舒坦多了!你考慮考慮!」
「考慮你娘個屁!」周晰立即回懟道:「老子放著好好的人不做,非得跟你去當狗?還拉老子一把?好!老子現在也拉你一把!只要你放下武器,懸崖勒馬,老子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陸長官那裡老子也會給你求情,兵是當不成了,做個富家翁還是沒問題!」
不提陸維還好,一提陸維夏楚江立馬火冒三丈,怒道:「周晰!別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老子上!」
軟的不行來硬的!夏楚江打算強攻了,可周晰也不是好惹的。他抄起一挺花機關,槍口探出去就是一頓掃,瞬間掃倒四五個叛兵。有什麼樣的長官就有什麼樣的兵,夏楚江怕死,他手下的兵比他還怕死。見一個照面就被周晰撂倒四五人,一個個都縮在後頭不敢上前。夏楚江見狀大罵廢物,卻不敢當即發作,於是又好言相勸。
先是賣慘道:「周兄!夏某走上這條道也是逼不得已,以前乾的那些事兒,槍斃十回都夠了。可我不能死!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待哺稚子,我死了他們怎麼活啊!」說著話鋒一轉,厲聲言道:「我夏楚江是沒有好下場,你周晰難道就能躲得過?要知道陸維眼裡可是容不得沙子,你的事兒也不比我小!更何況,眼下皇軍破城在即,識時務為俊傑!投了皇軍不僅能保全你我,也是給兄弟們留條活路!」
「我呸!」聽了這話,周晰覺得可笑,罵道:「老子以前是跟你們同流合污過,但老子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倒是你,一再執迷不悟,要吃屎也別連累兄弟們!」周晰先前只盼著能夠說服夏楚江,但這傢伙鐵了心的當漢奸,於是周晰改變策略,對著夏楚江手下喊話道:「弟兄們!只要你們還有一點中國人的良知,就不該跟著夏楚江胡鬧!實話告訴大伙兒吧,我大軍就在城外,只要再堅持堅持,待我大軍將鬼子合圍,十一師團在劫難逃。現在當了漢奸,用不了三五分鐘就得後悔,那時再想改邪歸正可就晚了!」
周晰的一番話很管用,立即令夏楚江手下產生動搖,他們原本就不想當漢奸,也是目前破城在即,為了活命才跟著夏楚江冒險。而今我大軍在外,這仗是個什麼結果還未可知,此時下大注不明智啊!
眼見著周晰三言兩語就煽得下屬搖擺不定,夏楚江急忙出來平息,說道:「別聽他胡說八道,皇軍已經證實,陸維大軍還在泰州與第四師團對峙,他哪來的大軍救寶應,還包圍皇軍?你莫不是在做夢吧?」
話音剛落,我軍便實力打臉。
「嗡!~」突然,天空傳來一陣轟鳴聲。一個新兵蛋子抬頭看向天,立即趴下,說道:「飛機!鬼子的飛機!」
一旁的老兵給了他一記爆栗,說道:「他媽的!那是鬼子的飛機嗎?你他娘的眼瞎啊,那麼大的青天白日旗你看不到?」
老兵這麼一說,那小兵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笑道:「是沒見著小鬼子的月經旗!」
這可惹惱了夏楚江,他上去就對小兵拳打腳踢,拉都拉不開,邊打嘴裡還叫罵道:「老子讓你胡說八道!」
而小兵則蹲在地上,任憑打罵。但突然一聲槍響,就見夏楚江整個人朝後倒去,下巴有血冒出,可後腦瓜卻炸飛了。
一旁的老兵震驚不已,喃喃道:「壞醋!走火了?」
不見得吧!就見剛才還在挨打的小兵猛然站了起來,精神一振,先前的猥瑣不再,換得一身的挺直幹練,向周晰方向行了一個軍禮,說道:
「報告周團長!原戰區特勤處少尉董祁文向您報道!叛變投敵者夏楚江已被擊斃正法,請周團長示下!」
蘇北戰役之後,陸維雖沒對韓德勤下手,但卻加大了對所部的滲透,戰區特勤處也就應運而生了。成員既有上面調派的黃埔生(中央軍校也算),如董祁文,也有收買的所部中下級軍官,如眼下的周晰。韓德勤自以為有老鄉兼好友的顧祝同的幫助下,他早已將117師江蘇化,黃埔化。可實際上,陸維對該部的掌控力度已遠遠超過了他本人。這就是為什麼陸維敢只身前往韓德勤勞巢淮安,不僅下了他的兵權還幽禁他,可卻不見有人替他盡忠的原因。
當聽到董祁文表明身份,周晰這才出來。與此同時,另一波人也跑了過來,周晰定神一看,正是下屬二營長毛小笠等人。你當他將夏楚江頂在最前頭就沒有防備?身後毛小笠的二營可一直盯著呢!夏楚江這邊一有異動,毛小笠的二營立馬就有察覺,然後逮捕夏之親信,接管所部。此時毛小笠前來也就表明,當下城內局勢已經穩定。
夏楚江已然身死,倪忠民失去了一大依仗,又見毛小笠的二營已經掌控了大局,於是就想把自己摘乾淨。「吧嗒!」將手槍往地上一丟,然後跪在周晰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周團座饒命吶!都是他……都是夏楚江逼我這麼幹的啊,他要投敵我可一點都不知情吶!」
這個敗類!周晰真想一槍崩了他,但他不能。這傢伙還有待沈醉深挖,只能暫時收押。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堵上缺口,將鬼子擋在城外。航空兵部隊已經殺到,大軍距此不遠,在發起反攻之前,他必須確保寶應周全。就在此時,有士兵來報,缺口已經擴大,日軍也發了狠,前線就快頂不住了。周晰見狀,對周圍說道:
「都別杵著了,是爺們的就跟老子殺鬼子去!」
二營的兵倒沒多想,立即調頭,可夏楚江的部下卻先是一愣,然後一副劫後餘生的喜悅。原本以為死定了,跟了夏楚江這樣的長官,即便漢奸沒做成,這印子也已經打上了。沒想到團長周晰卻給了他們一個重新做人機會,讓他們戴罪立功。如此,傻子才幹愣在那兒等死,在老兵及董祁文的帶動下,高吼道:
「走!殺鬼子去!」
……
解決了夏楚江這個不安定因素,所部再沒有出什麼亂子,反而配合二營在封堵缺口的戰鬥中,表現極為英勇。是以,城牆雖被轟塌,可日軍卻無法攻入城內。這不禁讓師團長渡久雄大為惱火,立即命令炮兵繼續對我軍進行轟擊。其中,150重炮表現最為搶眼。不僅進一步擴大了缺口,還對城牆上的我軍士兵造成極大殺傷。九六式150重榴炮被日軍稱為最完美150炮,射擊精度極佳,壓制力極強。
「啪!」董祁文又是一槍撂倒一個鬼子之後對著團長周晰說道:「團座!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不然弟兄們都得搭在這炮擊之下!」
周晰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但眼下他沒什麼好辦法,於是問道:「那你有什麼主意沒?」
董祁文是中央軍校畢業,戰術素養周晰是信得過的。然而,讓他失望了。只見董祁文說道:「團座!不如把鬼子放進來打,這樣便可抵消鬼子火炮上的優勢了!」
這算哪門子好主意?放鬼子進來,與之混雜交錯以抵消鬼子在火力上的優勢。我軍經常這麼幹,但大多數情況只會弄巧成拙為日軍所乘。如果能放的話,那他早就放了。
周晰的顧慮董祁文能夠理解,但此一時彼一時,就聽董祁文說道:「團座!不需要多,只要放部分鬼子進城,日軍炮擊必會有所收斂!」
話雖如此,可然後呢?周晰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口子一旦放開,如何收斂,想要再堵上可就難了。再者,放多少鬼子進來合適?這個度如何把握?放少了鬼子不會在意,放多了,我們能料理得過來嗎?」
這些問題董祁文都有想過,於是說道:「眼下我軍航空兵已經殺到,有他們幫助,封堵缺口不會太難。而且我們還能以夏楚江的名義給鬼子發報,引誘他們前往北關,準備充分,未必不能擺他一道!」
擺他一道?周晰心動了。雖然眼下確保寶應不失就是大功一件,但周晰還想再進一步。之所以讓他697團守寶應,一方面是長官們對他的信任,另一方面也是他們戰鬥力不低下,派駐二線看家最合適。可周晰他有大抱負,他也想像33師賈韞山一樣,當精銳做嫡系!
有了打算之後,很快渡久雄就收到以夏楚江名義發來的電報,說他已經拿下周晰、李明揚二人,基本控制了寶應縣城,只是還有一些周晰的鐵桿盤踞於北關做殊死抵抗,請皇軍停止炮擊,派兵進城圍剿殘餘。
在收到電報不久,東城關方向的抵抗明顯變弱了,渡久雄頗為得意,也沒有懷疑便命令道:「停止炮擊!讓第22聯隊的永津佐比重大佐立即進城,會同戴白袖標的夏楚江部,對盤踞於北關的支那軍殘部進行清剿。再命令各部,我們準備進城了!」
此時的渡久雄意氣風發,好似寶應已成為他到嘴的肥肉,只等這最後的一吸溜就能吞下肚了。但他沒想到,煮熟的鴨子還能飛!
永津佐比重大佐得了命令立即帶兵從缺口處進城,果然如師團長閣下所言,已有一隊帶白袖標的支那兵在迎接他們了。
董祁文見來人還是個大佐,立即上前行禮道:「太君?」
那卑躬屈膝,低眉弄眼的賤樣與漢奸、走狗形制一樣。永津佐比重在滿洲同五色軍多次合作清剿抗聯,對他們比較了解(這或許就是渡久雄選擇他的原因吧)。看到董祁文的樣子也就放下警惕,揮了揮手示意部隊快速進城。可剛剛進來大約有兩三百人,缺口處擁擠的狀況就被我航空兵發現。隨後立即分出六架p—36a直奔缺口而來,另外六架則散布較大,極力找尋日軍炮兵陣地去了。
「嗚!~」就見兩架p—36a率先俯衝而下,兩挺7。62毫米機槍衝著缺口處的鬼子就是一頓猛掃。瞬間就造成鬼子幾十人傷亡,其餘人等立即作鳥獸散,在各自軍曹的呼喊下找尋掩體。戰機飛走之後,日軍又開始湧入城中,接著又是兩架戰機俯衝而下,專挑人群密集的地方進行掃射。如此幾次,永津佐比重乾脆也放棄了,決定先行率領這三四百皇軍去奪取四門,四門一開,支那軍再多飛機也是白搭。
僅一揮手,日軍就知道要做什麼,迅速分出幾隊人馬打算搶占要地,董祁文攔都攔不住。
「太君!不能啊!」話音剛落,就是兩聲劇烈的爆炸,十幾個鬼子被炸死當場,二十幾人受傷,在那兒倒地**。
「八嘎壓路!死啦死啦滴!」永津佐比重見狀立馬拔出指揮刀對準董祁文。董祁文也是一臉無辜地說道:「太君!我都說了那裡去不得,可你們就是不聽啊!」
這其中難道有隱情?永津佐比重用刀比著他,說道:「你的解釋!」
董祁文一聽這話當即鬆了口氣,然後立即解釋道:「太君!周晰死忠太狡猾了,這周圍都布滿了地雷、詭雷,弟兄們也是趟過了之後付出慘重代價這才只能強攻北關,否則這四門早就打開迎接皇軍入城了!」
「呦西!」永津佐比重儘管不會全信董祁文的話,但此時他沒有別的辦法。於是說道:「你的看路!北關地幹活!」
「嗨!」董祁文興高采烈地領著日軍朝北關奔去,將一個賣國求榮的二鬼子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如果現在不是非常時期,永津佐比重就相信了。走著走著,永津佐比重一個眼神,一隊鬼子立馬脫離大部隊,企圖通過穿越街道直抵南門。可剛剛偏離路線就被劇烈的爆炸擋了回來,還傷亡了十好幾人。董祁文表面上賣慘比死了親爹還傷心,可心下卻高興得要命。幸好在這周圍也布了詭雷,要是被鬼子趕巧散出去,可就麻煩了。又吃了一記悶棍後,永津佐比重被打老實了。現在董祁文說往東,他不敢往西,一共三百來號人,他已經傷不起了。
然而,他這三百來號人最終也還得死在我軍手裡,越發臨近北關,永津佐比重心下越是打鼓。因為這地方太靜了,完全沒有激烈戰鬥過的痕跡,更不見雙方對峙的士兵。逐漸,永津佐比重心下這種不安變為深深的懷疑,不由得拔出了槍。董祁文已經察覺,但他依然鎮定自若,賠著笑臉,在前面狐假虎威地開著道。
雖然已經進入伏擊範圍,但我軍重機槍還在兩三百米開外,他擔心若是我軍火力第一時間無法覆蓋全部鬼子,將為之後的清剿埋下隱患。但又害怕永津佐比重看出端倪提前做好準備,後果將更加嚴重。心下權衡之後,董祁文決定與永津佐比重同歸於盡,打掉日軍指揮官,我軍在之後的行動中才能占據優勢。只見他放緩腳步,突然回身死死抱住永津佐比重,大聲喊道:「弟兄們!以身報國的時候到了!」
此時,跟隨董祁文一起的我軍士兵也都有樣學樣,拉上鬼子軍官,機槍手不是滿地打滾就是抱著不放。自打他們跟了董祁文之後也就明白,這一遭是九死一生了,但臨死能拉這麼多小鬼子陪葬,這輩子也不算白活!
「八嘎!你的放手!」
永津佐比重突然被董祁文這一舉動嚇得慌了神,手忙腳亂企圖掙脫,但董祁文就是死也不放。
前方的混亂並未讓後面的鬼子太過警惕,周晰見狀一聲令下,先對後面的鬼子進行打擊。電光火石之間,輕重機槍齊開火,密集的子彈瞬間將鬼子後衛部隊包裹,立下掃倒一大片。
糟糕!中埋伏了!永津佐比重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麼多,在求生欲的作用下,一邊向後倒的同時對準董祁文連開數槍。
但此時無論他如何賣力呼喚,董祁文恐怕再也聽不到了。他以及那二十幾個兄弟是在用自己的生命為他們創造和爭取時間。周晰知道,不能讓他們的犧牲白費,只有將這些鬼子全都殺光,才是告慰他們的最佳方式。
「啊!……給我殺啊!」周晰立即抄起一挺衝鋒鎗,率先沖了上去。因為鬼子指揮官和機槍手第一時間就與董祁文等人纏鬥在一起,沒有他們參戰,日軍不僅指揮混亂,應有的火力也未能及時展開。一時間,面對來勢洶洶的我軍只能節節敗退,很快就被人海所淹沒。經歷過彈幕洗禮,本來人數就不多的鬼子立時被撂倒一多半,此時貼身近戰,即便日軍拼刺技術一流,也擋不住我軍的衝鋒鎗吶!很快就被徹底全殲,連聯隊長永津佐比重大佐都未能倖免。
北關發生激烈的戰鬥,渡久雄自信的以為,要不了多久永津佐比重就會傳來捷報。然而,這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猜測罷了,而現實的走向卻是另外一番情景。
「啪!啪!啪!~」南部十四平日裡狀況不斷,但今天一連八槍都不帶卡殼的。可就是這樣,硬生生挨了八槍,直到與永津佐比重一齊倒下,董祁文都沒有鬆手。這一幕被不遠處的周晰看得真切,他痛聲疾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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