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澤威清醒過來,有點尷尬,他死不要緊,壞了上校的大事,萬死莫贖!
突然,他看到一名鬼子拔出手雷,馬上調轉槍口,一槍打去。
不知為什麼,又是鬼使神差,又是打胯部。
痛得那鬼子悽厲吼叫著拔保險栓,可惜痛得沒有力氣。
羅澤威馬上反應過來,再開一槍,將那鬼子打爆頭。
他嘴裡念叨:「媳婦,對不起,我先消滅他們,再打他們蛋蛋,一樣是報仇。媳婦,你在天之靈看清楚了,我打,打!」
他一槍打過去!
我靠,還是打蛋蛋,改不了啦!
不過,他隨即補槍,再打鬼子的頭。
嘿嘿,也沒誤事啊!
爽!
又一槍,一名鬼子的捂著胯部,嚎叫起來。
其實,這鬼子根本沒有炸車的舉動,完全是因為羅澤威打順手,隨便開了一槍。
岳鋒淡定觀察著全場,手上早就換了一把狙擊槍。
要是用「泰山」狙擊鬼子兵,滑天下之大稽。
現在,他的目標是不讓鬼子炸彈藥車。
只要打死指揮官,沒有命令,極少鬼子敢炸軍車。
然而,凡是有例外,一切皆有可能。
不怕死,懂得變通的鬼子絕對有。
他連開三槍,將三名疑似投手雷的傢伙打死。
雖然是疑似,但不能冒險,先打死再說,反正,所有鬼子都應該下地獄!
二十米距離,他根本不用瞄準。
又是連開兩槍,給兩名鬼子爆頭。
這一次,沒冤枉,這兩個傢伙,的確是想炸軍車。
他將狙擊槍放下,敬龍馬上遞給第二支狙擊槍,而他迅速給第一支壓子彈。
岳鋒迅速遊走,不斷將疑似要炸軍車的傢伙爆頭。
敬龍邊跟邊給槍支壓子彈,有時手癢,忍不住開一槍,射殺某位倒霉的鬼子。
絕大多數鬼子沒有想到炸軍車,因為沒有命令,同時,他們只想保命,炸軍車必然全部滅亡。
保命的辦法,是消滅對手,而不是「自爆」。
可惜,他們處於「光明」之中,根本看不到漆黑空間的敵人。
唯一可以看到的,只是山坡上的篝火。
八嘎,這明顯是只能捱打,而無法還手。
在十挺輕機槍、四十二把衝鋒鎗的猛烈射擊下,活著的鬼子越來越少,倒在地上的鬼子越來越多。
因為是左右兩邊包圍,根本沒有地方躲避。
很快,就沒有站著的鬼子。
上官聰高呼:「全部殺光,不管能不能動,逐一補槍!」
岳鋒喝道:「注意車底,還有輪胎後面,絕對不能馬虎大意。先不要打掃戰場,先補槍。最嚴厲的命令,先補槍,違反者,軍法從事!」
眾將士大聲應道:「遵命!」
上官聰迅速帶領大家,逐一給鬼子補槍。
東方敬亭、楊羽帶領槍法精準的老兵,虎視眈眈,監控全場。
本來,羅澤威也是負責監控的,但他忍不住,跑了下去,一邊補槍,一邊虐待鬼子的蛋蛋去了。
岳鋒命令劉明明,帶領機槍小組的戰士,給火堆加枯草,要讓道路保持光明。
劉明明領命而去。
岳鋒巡視戰場,不時給疑似活著的鬼子補槍,每一個都是爆頭,生命力再頑強,也活不下去。
不一會兒,他來到犬養堅的面前,見他身穿大佐軍服,便知道他是押運的總指揮。
敬龍一看,是大佐啊,暗忖:給大佐補槍,多爽。
他正要舉槍,卻見羅澤威猛跑過來,大叫:「別開槍,別開槍,讓我來,讓我來啊!嘿嘿,大佐的蛋蛋,一定十分特別!」
他蹲下來,猛地一抓犬養堅的蛋蛋,兩顆都抓住,狠狠一捏!
「啊……」
犬養堅慘叫一聲,緩過氣來,清醒了!
原來,這傢伙沒死,子彈雖然打中左胸,但他是天賦異稟,個右心人。
可是,什麼鬼?
一名身穿帝國軍服的傢伙,居然抓爆自己的蛋蛋?
不,是支那人化裝的。
「啊,八嘎,八嘎……無恥,無恥!」
他掙扎著站起來,努力靠著車廂,怒瞪著羅澤威。
羅澤威眼睛血紅,吼道:「辣了個巴子,你敢說我無恥?還媳婦的命來,還我媳婦的清白來!」
他挺起長槍,要刺對方的胯部。
岳鋒道:「等等,我有話問他。」
羅澤威收住了長槍,道:「團長,等一下,他歸我了。哼,大佐的蛋蛋,也沒什麼特別,只是更爽一些。」
岳鋒道:「去,別閒著,給其他鬼子補槍。」
羅澤威對岳鋒的話絕對服從,反正大佐的蛋蛋已捏碎,他的下一步目標,是捏將軍的蛋蛋,終極目標是捏裕仁老鬼子的老蛋蛋。
犬養堅痛得全身顫抖,死死地瞪著岳鋒。
岳鋒笑道:「戰爭的痛苦,滋味如何?」
犬養堅怒道:「無恥,懦夫,只會伏擊。」
岳鋒冷笑:「我可是聽說,每位倭寇軍官,有一本書是必讀的,那就是《孫子兵法》,這是為什麼?」
犬養堅無話可說,他們研究《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十分著迷,領會最深的就是「正面攻擊」、「兩側迂迴包抄」、「後方偷襲」。
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偷襲。
犬養堅捂著胯部,惱怒欲狂:「我是武道士,你們殺就殺了,為什麼要捏我的東西,可恥,太可恥了,這是對武道士天大的侮辱!」
岳鋒喝道:「你們十幾個人,一起侮辱別人的媳婦,又當如何?」
犬養堅傲慢地說:「那叫寵幸,不叫侮辱!帝國軍人,寵幸支那女人,那是你們的福氣,是巨大的榮譽!」
岳鋒戾氣狂生,但語氣十分冰冷:「根據我獲得的資料,你叫犬養堅,犬養強的弟弟,對不?聽說,你的妻子、女兒都在申城,是嗎?」
犬養堅猛地一怔,驚道:「你,你要幹什麼?」
岳鋒冷冷道:「很簡單,我將派剛才那位抓蛋蛋的排長,去抓你的妻女,讓他去寵幸她們,如何?」
犬養堅大驚,吼道:「你敢,你敢?」
岳鋒淡淡道:「寵幸你家女人,是你的榮譽,全家的榮幸。」
敬龍大笑:「讓抓蛋蛋的人去寵幸,絕對是榮幸中的榮幸!」
犬養堅大叫:「不,不,你不能這樣,不能……」
突然,他冷靜下來,不屑地說:「你只不過嚇唬人罷了,你能做得到嗎,根本做不到。」
岳鋒淡淡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犬養堅問:「是誰?」
岳鋒冷然道:「敬龍,告訴他。」
敬龍哈哈大笑:「聽好了,別嚇死了。我們團長,就是令倭寇聞風喪膽、魂飛魄散的『爆頭鬼王』,護國上校鐵天柱!」
什麼?
他就是「爆頭鬼王」?
頓時,有關對方所有的傳說,都湧上心頭!
什麼叫恐懼入骨,絕望到靈魂最深處!
他失禁了,徹底失禁了!
他的嘴唇劇烈顫抖:「爆……爆頭……鬼王……」
敬龍喝道:「我們『鬼王』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想炸你的軍火庫,就炸你的軍火庫;想搶你的武器彈藥,就全部搶光;想讓你全家的女人被寵幸,就被寵幸!」
犬養堅瘋狂大叫:「啊,不,不,不要這樣,我認錯,認錯!」
為了家人,他猛地跪倒在地,不斷磕頭:「鬼王啊,是我錯了,錯了,放過我的家人,將我凌遲都行!」
岳鋒淡淡道:「晚了,晚了,凌遲不必,砍頭吧。」
敬龍用腳一挑,挑起地上的指揮刀,甩掉劍鞘,對準犬養堅的脖子:「犬養的,下地獄吧!」
犬養堅絕望地狂叫:「不,不!」
敬龍一揮指揮刀,將犬養堅的頭顱砍下。
頭顱仍然在狂叫:「不,不……」
敬龍十分的爽,哈哈大笑:「不錯,不錯,砍大佐的人頭,就是爽,就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