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微微搖頭;「不是,是我曾經的老師酒井一郎,你恐怕不知道,他已經將我爹給抓了,想讓我投降,或者說,是想將我給弄死。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宮本呵呵一笑;「所以,你來了京都,就是想從這邊動手,迫使他將人放出去吧。」
「恐怕有些麻煩,這一次,是崗村下的命令,你對於這個人,是有些了解的吧。」
宮本微微點頭;「不是很多,對你你們那邊很是了解,一般的威脅,對於他而言,指揮挑起他的鬥志,我想,你這一次過來,能第一時間找到我,應該是有什麼大動靜吧,你不會又去找朝香吧,我想你找他是沒有用的,他的職務,和崗村……」
周衛國吃了一口菜搖頭;「不,這一次,我不找他,我想,找他的政敵,既然他敢抓我父親,那麼,我就找他政敵的麻煩,我想,用他政敵來對付他,比我要容易得多,如果他還是不收手的話,我想……」
來的路上,周衛國就在想著如何才能讓他,將自己父親放了。
他想過直接從皇宮著手,可是皇宮的戒備,何等森嚴,自己根本就無法靠近,還是南忠美給自己出了一個主意。
為什麼不從崗村的對手那裡出發。
崗村做了這件事,雖他們是無辜的,但是,自己父親更無辜,禍不及妻兒,可是崗村不講道義,抓了自己父親,就這一點,是他先破壞了規矩。
對於一個破壞了規矩的人,自己也絕對不會給他講什麼情面的。
再說,那抓捕的是自己的爹,只要能將他給救出來,用一些手段,又算得了什麼。
「皇宮那邊,我建議你不要去了,不是那麼好進去的,你帶不進去任何的武器,當然,如果你能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動用迫擊炮,在皇宮周邊行動,但是前提,你要能躲得開他們的迅速追查。」
宮本敲擊了下案桌;「用第一個方案吧,我會去給你查明,崗村的政敵是有哪些人,到時候,我會讓藤野給你送過去的。」
「宮本,這一次,我當真不知道,應當如何感謝你,若非是你的話,恐怕我……」
「你曾經也幫過我不少,我幫助你,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宮本將白酒端起來喝掉後起身;「祝你早點救出你父親。」
周衛國看他這架勢嗯了聲;「怎麼,現在這麼忙碌了。」
「身不由己。」宮本聳聳肩;「宮本這麼大一個家在我手中,我現在的責任很大,剛才,你不還說,我和曾經,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了嘛。」
周衛國笑笑,在送走了宮本後,將桌子上的東西打包,晃晃悠悠地提著回去。
藤野已經回來了。
正在和自己的閨女說話,詢問是否受傷,那邊的生活是否習慣什麼的。
「她的安全,不用考慮的,竹下俊幾個人,每一次出動,都會將她護衛在中間的。」周衛國將東西放下後嗯了聲;「就你這種肥頭大耳的,你閨女現在能打三個。」
藤野看了周衛國一眼沒說話。
閨女厲害了,他自然是高興的,可是閨女如今變得這麼黝黑,這又不是她想要見到的。
而且聽閨女的意思,她殺人了,還殺了不少人。
這更是讓他對於有周衛國有些怨恨。
都是這個混賬東西。倘若不是他的話,自己一家,一定還會是幸福美滿的,又怎麼可能會是如今一個局面呢。
「真是感謝你啊,因為你……」
「當然要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怎麼可能會成為朝香的親信,有如何能夠將你的軍銜往上面提呢。」周衛國直接打斷了藤野。
藤野心中的滿腔要找周衛國發泄的怒火,頃刻之間,就因為這話給弄得沒了氣息。
周衛國當真是可恨,可是在這可恨的前提下,帶給自己一家的東西,那又是以往,單純利用自己身份是無法獲得的。
別的不說,就靠他這個沒有任何根基籠罩的,如何能夠成為朝香的人呢。
憂喜參半,藤野也知在這個問題上不能再跟他糾纏,轉換了話題;「你的事情,我大概也聽說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接下來?
周衛國低頭想了想;「崗村是一個厲害的人,我不想暴露他們,因此會在這裡過幾天後再行動。況且,我還並不了解,當前崗村的政敵是誰,只有我知道他們。」
「這就是,你去尋找宮本的原因。」藤野坐在一邊想了想笑道;「也是,以他當前的手段,想要調查出來這些並不是很難的。」
藤野看了下南忠美又對周衛國笑道;「我是真沒有想到,你居然連她都……」
「那完全,就是一個意外。」周衛國指了下酒水:「今晚,咱們喝一點吧。」
這是自然,藤野嗯了聲;「好。」
岳陽。
十一軍軍部。
就算酒井一郎一路沒耽擱,抵達這裡,也是花費了好幾天的時間。
看著手中書信。酒井一郎又看向了軍部的辦公室。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跟崗村將軍解釋這件事。
一切,本都是在自己計劃中,周衛國這一次也必然是在劫難逃,可誰又能知道,他居然會這麼無恥,根本就不露面,而是直接去了京都。
這擺明了,就是和自己對著幹,你威脅,我就對你反威脅。
這樣的人,是很可怕的。
「大佐閣下,將軍讓你進去。」副官來到酒井一郎跟前,微微指了下虛掩的房門。
酒井一郎拉扯了下自己的軍服,深吸一口氣後來到房門跟前伸出手。
停頓了下,他還是將其推開大踏步來到崗村跟前站定後彎腰鞠躬;「將軍閣下。」
崗村將手中的文件放下。
他在幾天前接到了酒井一郎給自己發送的一份電文。
電文的內容,是希望能夠慎重考慮,是否要再次利用周繼先來威懾周衛國。
酒井一郎的為人,他雖然了解不是很多,但也清楚,這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發出這麼一份電文給自己。
他將眼鏡取下來後指了下邊上的沙發示意他坐下後問道;「我想要知道,你發出這份電文的意思是什麼?」